当得知东方不败同样心悦于自己之后,朱棣自然是欣喜若狂的,恨不得拉住对方的手,盼着能就这样喋喋不休的向他心爱的教主大人诉说这些时日以来,自己所经受的相思之苦。
可叹他才来得及捉住东主不败的双手,却还没开口,就有一名守在大殿门口的小太监,在观察了时辰之后,发现快到钦天鉴卜算出来的吉时时,便向仍在大殿之内没有外出打算的新帝朱棣开口提醒道:“陛下,吉时已至,百官们也齐聚等候陛下的驾临了。陛下,要要起驾?”
朱棣悻悻的收回了手,刚想开口解释自己的不得已,手便被东方不败反抓住了去。
只见东方不败笑道:“陛下,本座进京时并未通知神教分舵之人,那些客栈又住着不惯,不知陛下可事收留本座一晚?”
这可真是个笑话!
因为若是东方不败有心,只要吩咐一声,分舵中人自然会好生把他原先住着的房间打扫妥当,人一多,自然也花不上什么时间的,而这一点,朱棣也知道。
“求之不得。”朱棣得此好消息,不由得心神一振,笑着召来自己的心腹太监小北,让其在帝皇寝宫中收拾一间侧殿出来住人。
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晚间东方不败定然是安卧在那龙床之上的,但这也不防碍朱棣在好不容易求得的心上人面前装一装那正人君子罢?即使到了晚上,他更有可能化作那色中恶鬼扑到东方教主的身上,但也是他们的闺阁情趣,实不足为外人道矣。
当晚,东方不败果然就歇在了朱棣的身傍,他虽然也有极强极重的大男了主义,偏生身体因为前主的关系多了一份残缺,连性子也比一般女子要阴柔了几分,所以竟只能雌伏在朱棣的身下,任其为所欲为。
索性,东方不败在黑木崖上时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即使有些许的不适应,但多少没了太重的心理负担了。
而东方不败这样放松,顿时就发觉朱棣竟然紧张到了让人想要发笑的境地。
原来是朱棣好不容易才得以与东方教主两情相悦,自是恨不得给对方一个完美的体验,好以此来弥补当初的乘人之危所带给对方的不快。
朱棣本来就不是什么欢喜于儿女情长之辈,若不是遇到了东方不败,并为其动了心,怕连着对妻儿也不过是面上亲热爱惜罢了,心中却不定会有多记挂着他们的好处,因为他是天生干大事的料子,自然不能为这些小事所拖累。
而这些年来,朱棣心中自有了东方不败的身影,对上妻妾就越发觉得她们不过是一群庸脂俗粉,因此只是剩下一些为了传承香火而来的面子情而已,在床第这间的情趣几乎滑,也就没什么怜香惜玉的耐心,只完事后便离开了妻妾的房间,回自己屋去了。
再加上朱棣并非是天生有断袖的人,他此生爱慕过的男子唯东方教主一人耳,所以也不会对其他男子动了兴趣和性趣,更别提说亵玩小倌男宠了,即使他们多美艳妍丽,气质出尘,在朱棣眼中都比不上东方不败。
当然,事实上他们也确实比不上东方不败。
但也因此,朱棣想给东方不败一个美好的体验,却由于他已经很久没跟人调过情,即便男子的本能脸在,但他越在意自己接下来的表现,反而越容易手忙脚乱,显得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瞧他想帮东方不败解下大衣裳,却反将对方的内里的暗绳给打成了个死结,所以急得满头大汗的样子,不禁让人觉得可笑。
可是这等可笑摆在这个已然成了九五至尊的朱棣身上时,又不免带上了可叹和可爱来。
东方不败把手摸上了朱棣的脸,然后又收了回来,帮着对方把自己的衣裳解开,一点一点的把自己那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身体给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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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卯时,是早朝的时辰。
朱棣是新皇登基,第一天的早朝自然不能迟到,所以已经荣升为总管太监的新皇心腹小北公公,在寅时末时,看到寝宫中,自己的主子依然没有起床的动静时,很是尽职尽责的靠近龙床,提醒他该准备上朝了。
昨夜胡天胡地所带来的j□j味道仍未消退,当小北公公打开了点点的床帐时,那股味道就扑了过来,让还很年轻的小北公公脸色红通通的。
不过,小北公公还是没忘记自己的任务,他知道自家主子最重视的便是此刻睡在他身边的东方教主,因此也不敢太过大声的叫唤,生怕在叫醒皇帝的同时,惊忧了东方不败的安眠,那可真是得不偿失了。
所以,小北公公只是轻声喊道:“陛下,时辰到了,该起了。”
索性最先睁开眼的是朱棣,而东方不败也许是昨夜今晨过于劳累,竟是一直紧紧的闭着眼睛,没有丝毫苏醒的迹象,让小北公公很是松了口气。
朱棣醒了过来,想起昨天晚上的j□j,他立时转过头看向自己的身侧,见到东方不败就躺在自己的旁边,不由得放松了下来。
原来不是在做梦啊!
朱棣的嘴角微微的扬起,带出一丝说不出的幸福滋味。
他是睡在外侧的,因此轻手轻脚的下了床,也不怕惊扰了东方不败的安眠。
朱棣光着身子站在龙床之外,也幸好中秋虽过,当秋老虎却没跟着过去,天气还是很暖和的。再加上此时是在寝宫之中,也就更不怕着了凉了。
小北公公见朱棣起了身,一个挥手,那些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