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灵与无花之事暂且告一段落,而与史天王洽谈合作一事也大可等他与无花成亲之后再行计较也不迟,所以东方不败想了想后,决定接下来的行程便先往京城那边去一趟。
花了点时间赶到南京城,东方不败来得显然极不是时候,但也极是时候。权因就在前一天,大行皇帝朱元璋病逝于应天,此时正是满城肃穆,缟素飘飞之际,而皇太子朱棣已于昨晚被迎进了皇宫。
今儿个是大行皇帝的悲日,也是新帝登基的大好日子,为免有异己份子混水摸鱼、见缝插针的行不轨之事,南京城内调了好几个驻扎在附近的军营的士兵,令他们在城内警戒巡逻,家家关门闭户,好一幅风声鹤唳之景。
由于城门紧闭,东方不败果断舍下了j□j宝马,让手下在外扎营等待自己的消息后,小心观察了许久,才趁着守城门的士兵们换岗之际,寻了个不易被察觉的死角,施展轻功直直的飞进了南京城。
东方不败很熟悉东宫中的一草一木,却不了解皇宫里的。索性他前世曾为帝皇的关系,即使国都是在北京而非南京,但东方不败也大概清楚这座大明皇宫内的一些布局,与紫禁城这座曾是明代皇宫的布局是相通的。
东方不败想见朱棣,因为快近正午,他知道对方此时应该在祭祀的场所,便按着在紫禁城时的记忆,如愿摸索到了目的地。
此时朱棣才从放置朱元璋梓宫的正殿中出来,只因正午时他就要登上大宝,成为明国之皇,可他也不愿落人口舌,所以才在梓宫前呆足了时候,方才在众臣子们的连声催请之下,依依不舍的跪别了父皇的遗体,一步三回头的来到了大殿。
不得不说,朱棣此举被一干子老臣看在眼里,确实在内心里对新帝的印象里又添加了几分好感。
朱棣在大殿之内闭目养神。
虽然在这个关键时刻,朱棣很该专注于思考登基大典上可能发生的种种事宜,并考虑到时候该如何应对这些突发情况,但他就是忍不住,即使是在这百忙之中,他的面前依然浮现出心爱的教主的面容。
几月未见,他很想他,相思几欲成狂。
不过,朱棣是个理智到近乎冷酷的人,即使他心中再怎么想念东方不败,也不会热血沸腾到抛下自己执着了许久的,唾手可得的皇位,不顾一切的去见对方。
有时候,朱棣也有些深恨自己在,这使他推动了许多可以恣意妄为的借口,活得很自制,这使他觉得自己很可惜,很可悲也很可叹。
而就在朱棣正思念着自己那应该在远方的梦中情人之际,东方不败收敛住声息,出现在了朱棣所在的大殿之内。
大殿内三步一哨,五步一岗,戒备极其森严,但这在武功独步江湖的东方不败面前完全不是问题。
大殿的门敞开着,他便像一阵风般很轻很快的指过几名守门士兵的脸,如同一条柔若无骨的蛇,竞争者身子缠到了绛红色的房梁上。
东方不败还拿不定主意自己是否可以出现在众人面前,索性便从怀中掏出一块乡着卿字的香帕子,把它折腾成了一个圆球,独独把那卿字露了出来,然后观察着觉得没人会发现后,使了点巧劲,把帕子准确无误的扔落到朱棣的怀里。
这样就把正闭目养神的朱棣给惊醒了过来,猛得睁开眼睛坐直了身子打量起四周来。
皇帝的举动阐也惊住了那些守卫,知道有了情况发生,连忙跟着戒备起来。
从迷梦中清醒过来的朱棣在勉强确认四周毫无异常之后,方才发现刚刚惊了自己的东西正静静的躺在自己的腿上。
他把它捡了起来,白底黑字让朱棣立时意识到了这个卿字代表的是谁,心中可谓欢喜至极。
“你们都退下吧。”想着让东方不败可以毫无顾忌的出来,朱棣沉声挥退众人。
可这些宫人侍卫们哪儿敢就这么枉顾新帝的安危走了的,顿时面面相觑起来。
好一会儿,只见朱棣不耐烦的皱起了眉头,带着怒意威严的低声斥道:“怎么回事?难道朕还没正式登基,所以竟指使不动尔等不成?”
“奴婢/奴才/臣不敢!请陛下息怒!”众宫人侍卫们闻言一惊,忙忙的如同下饺子似的尽数陆续跪下请罪。
只恰巧宫人中有一名四十来岁的大太监,原先是专为先帝朱元璋传旨的,所以素来有些体面。又皆知其当年曾以身救主,护住了先帝一命,其中凶险,实不足为外人道矣。只为此一事,先帝特特儿赏了好些的金银财宝给这个大太监,赐了美貌宫女为其对食,准许他回乡领养孩童给自己以后捧饭碗之余,还让他姓了国姓为朱,名为朱忠诚,可真是百般恩宠。
最难得的是,这朱忠诚得了帝王的恩宠之后,却并不恃宠生骄,生了诸多的野心,反而对皇帝越发忠心耿耿,实不负这忠诚之意,很是可敬可佩。
而在朱元璋病逝后,朱忠诚便把他那拳拳护主之心尽数转移到了先帝选的继承人,皇太子朱棣的身上。
他见众宫人侍卫不敢直言护主便罢,竟然还欲听命离去。
朱忠诚深怕大家这一走便出了祸事,因此忙开口劝告道:“陛下,请听奴婢一言。”
朱忠诚低眉顺眼的劝道:“如今先帝梓宫正摆在正殿之中受从皇族臣功们的祭拜,所以宫中人多眼杂,秩序很有些混乱,只怕有贼人竖子趁机蒙混于其中。陛下千金之躯,古时便有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之理,还望陛j□j会奴婢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