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整整两天,我没看见他四处寻找的身影,也没听见他的声音,就像早就已经说好了的一样,我沉默著,他也是。
视线再次不自觉的朝鸟巢屋的方向望去,如同前两天的情况一样,先是外出狩猎的阿布扛着一只瘤头鸭,动作俐落地沿着绳梯回到树屋里,接着是负责蔬果采集的长山和跟他形影不离的萨特,最后才是板着张脸,同样拎着猎物的冬琅。
不需要看下去我也知道等他们用完午餐,之后就是三个人再次外出,继续为了渡冬储备食粮,直到傍晚结束,然后第二天重复同样的模式,一成不变的生活着。
谁也不可能因为脱离了谁就无法活下去,所以其实一直以来都是我自己割舍不下,这个认知让我再次将回去拿东西的念头掐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