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罗二对姘头还是很稀奇的。
“一个中学生,把父母抓进局子,几句话就搞上了,”张卓文撇撇嘴,这里面的道道,他是看不上眼的。
“你有相好没?”罗二瞅着车外,随意地问道。
“我这种人有今天没明天的,找个鸡解决一下就好,省的害了别人,”张卓文嗤笑一声,自嘲道。
拍拍张卓文的肩膀,罗二开门下车,从一旁的楼梯慢步上楼;张卓文盯了一眼楼上,牙关一咬,随后跟上。
楼梯上、楼道间,杂乱的物件,根本挡不住罗二顺畅的脚步,倒是身后的张卓文,一不留神,碰的叮当乱响。
罗二拧着眉头,缓下了步幅,等张卓文靠近了,才抬步上前。
长长的走廊里,除了满是尘土的废旧家具、煤炉,各家已经早早睡下,罗二走到了最里面的一个门前。
借着楼下吝啬的光亮,张卓文冲着罗二比划一下,示意到了地头;罗二耸耸肩,伸手按在门闩处,暗暗用劲一推,“咔”,轻微一声脆响,门被强行冲开了。
推开门,罗二手上一个强光手电迅疾打开,雪亮的灯光,牢牢罩在靠墙的一张床上;灯光下,一个满脸胡茬的汉子,光着膀子坐起,已经拔出了枕头下的****。
“刷”,m4飞出,噗地扎进了粗壮的手腕,又一头扎透了枕头褥子,把大汉的手腕固定在了木床上。
大汉闷哼一声,翻着白眼强忍疼痛,倒是床里面传来了一声尖叫,随即被张卓文的****给逼住了。
“庞彪,二组组长庞彪,很有情调嘛,”罗二拍拍手,举着手电坐在了床边,地上扔着的一个白色避孕套,他看的很感兴趣,有时间一定买来试试。
侧眼一看床里面,罗二忍不住脸色一冷,“哼”,一脚把庞彪踹下了床。“半大点的学生,你玛德也搞,牙口好得很嘛,”要不是庞彪有用处,他简直一脚就踩死这家伙了。
“呦”,伤口撕裂的庞彪,赤身斜靠在地上,右胳膊伸得老长,谁让他的手腕还钉在床上呢。
手电的光晕下,罗二看见了一个稚嫩的脸庞,虽然身子裹在被子里,但琼鼻小嘴,两道细眉,明显是个美人胚子,看来这庞彪的眼光不错。
“你看他是谁?”罗二一摆手,站在黑暗中的张卓文,上前一布,似笑非笑地看着白天里的上司,“组长好,我来看看你床上的功夫如何,但太失望了,这么早就睡大觉了。”
欺负自己多年的组长,终于落在老板的手里,张卓文还是蛮痛快的。最起码罗二不会随便侮辱手下的人格,赏金又大方,加上换了绿卡,他实在是太满意了。
“是你。张卓文,你这个混蛋,”看清了来人,桀骜的庞彪,双眼圆瞪,恨不得一枪毙了这个墙头草;你等着,老子过了今晚这关,明天就让你尝尝十八般大刑的滋味。
“庞组长。这是我的老板,名字你就不用知道了,”张卓文无视庞彪眼里的怒火,礼貌地介绍道。手中的枪口,却紧紧指着床上的女子。
“不知道你有何贵干?”瞅了一眼手腕的伤口,庞彪忍不住呻吟了一声,他知道,自己的右腕算是毁了。你个该死的张卓文。
“我?我没事,就是来看热闹的,”罗二无辜地瞟了眼张卓文,“杀了他。”言语里,不带任何感情。
罗二的话。让张卓文猛咽一口唾沫,现在他才彻底清楚了。老板不打算出手,着是要自己的投名状呐。
要是他不干掉组长庞彪,今晚自己的尸首,也会留在这里,或许好点会消失不见。
“是,”低声答道,张卓文上前一布,左手上一把森寒的匕首,滑向庞彪粗壮的脖颈。
“不,求求你,不要杀他,”床里面,一直颤抖的女子,哭喊着恳求道,试图打动心硬的罗二。
“刘曼灵,你的父母,早几天就被庞彪给杀了,你还给她求情?”张卓文不满地停下动作,“庞彪,你小子玩的好啊,红萝卜两头切,哪个都没拉下,钱财美女两得,真是不错。”
也别说,野心颇大的张卓文,可是把自己的上司,查了个底掉,就等着一个机会了。
“你胡说,他答应我过一阵就找人放了我的爸妈,”刘曼灵顾不得春光暴漏,爬到床边,“庞哥,他说的不是真的,是不是?”
“呵呵,”庞彪惨笑一声,“曼灵,哥我对不起你,”人至将死,言之嘁嘁,庞彪作恶积年,终于看到了因果报应,遂不挣扎,挣扎了也没用。
“他已经联系好了买家,西街上的大红楼,连定金都给了庞彪,”张卓文絮叨的揭底,断绝了刘曼灵心底里的期盼。
“你给该杀的流氓,你说的只要我跟了你,你就会救我的爸妈,原来都是你干的,我打死你,”疯狂地抓起身边的枕头,刘曼灵砸向了庞彪,却被罗二给拦住了。
“杀了他,求求你,只要杀了他,我跟你一辈子,”嘴唇咬得出血的刘曼灵,知道自己奈何不得这个特务头子,眼睛紧紧盯着床边的罗二,她的机会就这一次,放过了死都不会瞑目。
“诶,”罗二看着她眼里的决绝,暗叹口气,“如你所愿,”话音刚落,张卓文的匕首已经滑下,“噗呲,”刀锋过,庞彪结实的咽喉处,血线pēn_shè而出。
好在罗二经验丰富,一脚踩在了庞彪的脖子上,静静地感受着温热的液体,不停地冲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