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歌无极,你还想要做什么?”玄霄看着她大声喊着。
婴歌无极听着狂笑一声:
“我想要做什么?我自是想要看你生不如死,你不是最爱你那宝贝女儿吗?我要你亲眼看着我如何折磨你的女儿。”
玄霄听后立马喊道:
“不!我求求你,你对我怎么样都可以,求求你放过云婳,这一切都是我做的,与她无关……”
那一刻,婴歌无极收起笑容,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然后缓缓开口:
“玄霄,你可能忘了一件事,我婴歌无极可是魔啊,魔是无恶不作,嗜杀成性的,魔是不会怜悯的!”
说着,她便再次开始大笑起来,笑声回荡在整个宫殿中,既嗜血又残忍。
接着,她便转过身来看向羽燃:
“羽燃,你还真是和以往一般狡诈,不是说好了两个人一起对付我吗?你怎么就躲在身后呢?想着要坐收渔翁之利?”
说着,她的那根妖锁便掺杂着她的鲜血缠在了他的身上:
“我教了你这么多功法,你本该叫我一声师父的,可我不想向对付那恶妖公主那般对付你,你不配!”说着,她手中的妖锁便紧了几分,紧着着,羽燃身上的灵力,便向她身上传来。
“婴歌无极,你在做什么?你快停下来!”羽燃大声喊着。
婴歌无极笑了笑:
“羽燃,你不是最了解我吗?我在做什么,你不知道吗?我教你这么多功法,收回你一些灵力应该不过分吧?”
“你……”羽燃无力挣扎,他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会这般对他。
或是认清了现实,或是心灰意冷,他竟不再挣扎了,任凭她吸着他的灵力,如此死去也算是一件好事,至少她的身上还有他的灵力。
他看着自己的头发变的发白,容颜一点点衰老,可是最后一刻,婴歌无极终究是心软了。
她松开妖锁,然后向后退去:
“罢了,你终究是蛊族的后代,这一次,就当作我师兄妹欠你蛊族的情还清了。”
说着,她便向前走去,可此时,羽燃却突然大喊:
“婴歌无极…”
婴歌无极听着,停下脚步。
“为什么?我这么喜欢你?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做?为什么你要如此对我?”
这一次,她转过身来看向他,然后冷声说着:
“羽燃,你真的喜欢我吗?”
说着,她便向前走了几步,然后继续开口:
“你若是真的喜欢我,那你的喜欢还真是令人厌恶!”
说着,婴歌无极便大笑一声,笑声中尽是讽刺。
“婴歌无极……”这一次,羽燃突然口吐鲜血,就在刚刚他灵力几乎被抽尽,他都没如此狼狈,可她的这句话却伤透了心。
“婴歌无极,你果真铁石心肠,不,你根本没有心!”
这一次,婴歌无极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
“你还真是无药可救!就因为你喜欢我我就应该喜欢你吗?就因为我不喜欢你,你就应该背叛我魔域同胞,杀害我魔域挚友和我最近亲的师兄吗?”
说着,她便再次上前,这一次,她直接伸出手来,抓住了羽燃的衣领:
“羽燃,你从来都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儿?今日不光是我,换作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会原谅你的,因为你的爱太自私了!”
羽燃听着狂笑一声:
“我自私?婴歌无极你无非是喜欢那泫汲罢了……”
婴歌无极听后笑了笑:
“羽燃,你怎么想都与我无关,可是有些事我要与你说明白,你不仅自私,当年你身为天界的战俘,是我给你机会,让你在魔域重新开始,并教你功法,待你如亲人,你今日这般,视为忘恩负义,不忠不孝,从今以后,我魔域不再有你羽燃这号人物,而你手下的魔兵我也会全部守回,羽燃,从今以后,你便与我魔域没有半点关系,与我婴歌无极也无半点关系,从今以后,你有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说着,婴歌无极便转身离去,然后拉起已经重伤的玄霄便向着宫殿内走去。
羽燃看着她的背影大笑一声:
“你走你的路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婴歌无极你还真是狠心……”
那一刻,他的脸上尽是泪水。
想来也是可笑,他羽燃这一生仿佛所有的付出都化作惘然。
年少成仙时,他被玄霄收养,可无论他做成什么样子,都不会换来一句夸奖,如今亦是如此,无论他多么努力,都不会换来她一丝丝青睐。
可是就算是如此,他还是喜欢她的。
犹记得那个魔域的夜晚,她身着一身红衣,负手立于魔域之端,那夜的她满脸的惆怅,可那夜的他却满心的涟漪,他从未见过那般动人的女子,那一刻他便发誓,他要永远都陪她左右。
可有些事情并不是想着就能做的,或许她说的对,他的爱终究是太过自私了。
想着,他的双目便模糊了,于是,他便努力起身,用那双苍老的手,拾起地上的剑。
羽燃笑了笑,他的剑还是她教的呢?可是以后再也不会了,她不会再教他功法,也不会再与他一同练剑,他们之间会形同陌路。
笑着,他便握紧手中的剑,然后用力的向着自己的胸膛刺去,鲜血染红了他的剑,也染红了他的衣衫,他终是笑了笑,口中念着:
“婴歌无极,若有来生,便和我在一起吧……”
婴歌无极停下脚步,那一刻,她那双抓在玄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