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岩进屋。
曲宁:“人不见了,难道被曲殿臣的人带走……”蓦然看到木凳上的字,一两步上前蹲下,手覆上去查看,“是新刻的,是个‘池’字与‘圭’字。”脑海一亮,“是池封廷!池封廷带走了月瑾。这字是月瑾刻的,他想告诉我们,但没刻完。”
池岩:“来人,搜,挖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来。”
后面跟来的侍卫们全都现身,领命。
曲宁:“必须尽快找到,希望月瑾还好好的,没事。”
不久,有侍卫回来禀告,“皇上,发现线索,人应该往西南方向走了。”
“快,快!”曲宁恨不得插上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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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追了半个多时辰,从山林的这头追到另一头,地上的线索始终明显,像是对方故意留下引他们的。
侍卫:“皇上,这个方向再往前去,是运河了。”
池岩没有说话。
曲宁催促再追。
阳光下,湍急的运河边。
一行黑衣人与黑衣死士整齐队列,其中最明显的是一袭玄衣的微生涟。
被带过来的月瑾,被点了穴道,动惮不得。
池封廷一袭青衫,与月瑾面对面,“本来没想这么早找你,结果有不自量力的人,竟先我一步对你动手。”
月瑾没有接话,一双眼一直看着微生涟,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但亲眼看到微生涟真的成了行尸走肉的死士,心里还是有些无法接受,不管怎样他毕竟是池岩生父。
池封廷:“说出你杀她的原因,或者……”停顿,“坦白她死的真相,我可以让你死得痛快点。”
“被你训练成死士的人,还能不能恢复?”月瑾不答反问。
池封廷转头看了眼微生涟,这是他最满意的“杰作”。在微生涟之前,他都是用活人来训练,耗时久不说,还很难成功,一百个里面能炼成一两个已经是最好的了。
那天,当他找到微生涟的尸体时,微生涟已经断气很久了,尸体也冷了。
他喂他服下魔血,姑且试一试,没想到竟让他睁开了眼。而让他更没想到的是,容辛带兵马去了五峰山后,竟传来被刺杀的消息,紧接着池岩登基了。
如今的这些死士,都是继微生涟之后,他用尸体训练出来的,成果不错。
池封廷笑,“没想到你倒挺关心他。容辛杀我,又杀微生涟,独独不动你,还被你杀,且故意当众说出那么一番话为池岩洗白,选你帮她演这场戏,我真要重新想想你和她的关系了。她的那些话,骗别人还行,骗不了我。她为了弥补池岩这儿子,真是不惜一切了。说,她如今在哪?”
池岩曲宁赶来。
距离的原因,曲宁没有听到池封廷的话。
池岩内力深厚,每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脚下的步伐一顿,不易察觉。
月瑾看向池岩曲宁。
池封廷也看去,“我故意引他们来的。既然容辛这么在乎这儿子,你说我让微生涟亲手杀了他,会怎么样?”
“不要!”月瑾的心瞬间提起。
池封廷:“那就说出来,她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