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贞看了七郎顶上的那只金针道”这针千万拔不得,雨末所插入此针能够令七郎心智清明,待他不能自持时可以轻轻拨弄此针令他回转。“
秋沛雨闻言走到七郎近前,用指尖轻轻捏住七郎头顶处的金针,只见金针通体明亮起来,七郎啊的叫了一声,心中烦闷立时减了许多。
秋沛雨轻声道”七郎,你自己催动心法试试看能不能减轻心中烦躁,我观你每次行功施法时都暗持一种心法,那应该是你护体之法,只不过你修习的时间太短不能始终如一的秉持,否则也不会让这虫子乘虚而入。“
七郎神智稍微清明,他知道秋沛雨所说的正是自己的守身如玉身印,七郎知道此身印乃是洛神图印根本,不过每次施印时都要心神专注倾力而为,他又是疲怠心xing总不能时刻秉持因此被这甲虫钻了空挡。
七郎强忍住心中烦躁,微微催动心法想要施展守身如玉身印,但试了几次都无法做到,只觉得浑身倦怠乏力眼皮子不住的下垂似乎马上就要睡过去。但每次想要睡过去时,都被秋沛雨施法唤醒。
素贞道”咱们现在就要昼夜轮换着来照看七公子,否则他一旦被这虫子侵蚀就无法医治了。”
秋沛雨道“今晚我就守在七郎身边,你们众人吃些随身干粮好好休息一下,这眼看就要天黑了咱们今晚要露宿于此。”
红娘道“沛雨你经过一番恶战还要守着七郎一定吃不消的,我先来换你,你休息一下。”
秋沛雨微微一笑道“不用,方才我已经稍事修养缓了过来,不碍事的。”说着秋沛雨又对七郎道“你不用心急缓缓行法,用你护体身印先稳定下心神,万万不可燥恶,更不可胡思乱想才好。”
七郎闻言知道自己已是病入膏肓,看着大家着急的样子强忍着笑道“我还好,你们都歇息吧,有沛雨大哥陪着就好。”
秋沛雨扶起七郎坐立道“行功吧!我给你看护。”七郎摈除杂念令自己心绪放缓下来,催动心法施展如玉身印。但七郎每次催动时都觉得有无数小虫在脑中盘绕飞旋,想要驱赶却是刚赶完这只那只又飞了过来,七郎费劲心力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心神如明,自然那守身印也催发不出来。
秋沛雨见七郎始终无法做到心神明静也不由得踌躇起来,红娘那里吃的下饭也跟着守在七郎身前。
秋沛雨见红娘一脸憔悴心疼道“红娘,你去休息吧,我一人在这里守着七郎就好,另外还需要一人在周围巡山望哨,这里虽是僻静但离那yin穴太近恐怕也有不妥。”
和尚道“这里用不着我,你们好好照看七郎兄弟,巡山放哨之事就交给我了!”说完和尚阔步奔向山梁高处去了。
素贞愁眉道“我虽是jing通医道,这种疑难蛊虫之症也遇到过,但此妖女施法过于yin毒蛊虫也着实厉害,看来七郎也无法用自身克制住,我还要好好琢磨一下看有无其他良方。”
雨末自幼就存有救死扶伤治病救人的菩萨心肠,所以以医入道立志要以岐黄之术救治众生。此时雨末却是无比懊恼,在须弥山就无法医治好姐姐的病症,不得不远涉丹枫求哥病入膏肓却无能为力,雨末忍不住哭了起来。
秋沛雨忽然想起七郎护身法器洛神卷器来,道“红娘你看看七郎的护身法器洛神卷器在那里,这卷器乃是天地至器看是否能帮到七郎。”
红娘依言从七郎怀中取出洛神卷器来,但是想要展开卷器无论用多大气力也不开启不得,秋沛雨道“此乃七郎护身卷器,只有他自身能开,你把卷器放到七郎手中就行。”
七郎被这飞虫扰乱的不堪忍受了正要翻身而起,却觉的手心一阵清凉之意缓缓传了过来,体内那股燥热居然被手心之物吸走了,脑子也一阵清醒。
秋沛雨一见有效用大喜道“七郎,如今你再试试能不能固守心神施用功法。”
七郎此时再催动守身如玉身印居然灵台一片清明,蓦地就觉到胎慧处有一道灵气灌入,脑子中不再昏乱,那些飞虫见有光影透入都纷纷避让躲藏起来,七郎不敢怠慢静守心神催动身印让灵气尽量灌入,随着灵气入体脑子越发的清晰起来。
秋沛雨与众人眼看七郎渐渐面se转缓过来不像初时摸样,呼吸也正常如初了才轻轻松了了口气。七郎此时犹如睡过去般,眼目紧紧闭合像是个入定僧人。
秋沛雨道“七郎现在开始催动本身功法祛除这虫蛊,但随时都有可能前功尽弃,我们还要万分小心才是,那下蛊虫的妖女也许就蛰伏在附近更要小心提防才是。”众人经秋沛雨一语提醒才蓦地想起那妖女来,想到这妖女行事恶毒手段都不由四顾环视。
七郎守身身印一经催发,天地灵气立时汇聚过来,七郎发觉只要有灵气透入,那些飞虫就不再萦绕不休而是四处躲藏起来,但是如何能将这么多的飞虫除掉却是一件难事。七郎无法做到在脑中放一把利剑将这些虫子一一杀死,正当他犯愁时,秋沛雨居然轻柔的透过金针发出一道真火,七郎一喜忙利用这道真火焚烧那些飞虫,但那这些飞虫都是惧光怕火的,被这真火一逼都往七郎脑髓深处钻去,七郎疼得哎呀一声昏厥过去。
秋沛雨道法已至化境,他将掌心贴于七郎脑顶处洞察七郎体内情况,一发觉有异马上收回真火。红娘紧张问道“怎么会这样?”秋沛雨道“七郎不过是暂时昏厥过去,不妨的,我救醒他就是。”说着轻轻一弹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