査将军是个老江湖了,一听萧寒这话,笑了笑,说:“贤侄的观察力还是一如既往的敏锐啊!真庆幸,我当初选择和贤侄站在一条线上,才得以活到现在。”
萧寒笑笑,不得不佩服这个老狐狸的歼猾,首先就把曾经有恩与他的事情撂出来,让他有个思想负担,以后再说什么事,恐怕就会简单得多。
“我也是,多亏了査将军的帮助,才找到杀害我父亲的真凶,以及稳固萧家的根基。”
査将军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锐明的笑意,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沉沉的叹息一声,道:“想起当年的事情,真是感慨万分啊,尤其是对萧兄。”
萧寒知道査将军和父亲的交情不浅,要不也不会在父亲去世后,出钱出力的力挺萧家。
萧寒觉得査将军出对牌了,这事情还没有开始说呢,他觉得自己思想上已经压了一个很沉的包袱。
话题终于站到正题上了,査将军直言不讳:“我知道我的人在维什手里,我去要维什自然不会答应,但是贤侄和维什是关系要好的朋友,所以我想请贤侄帮我说一句话。”
果真如此萧寒之前所料!
“査将军应该知道我是为何而来越南吧?”
査将军点点头。萧寒又问:“维什不是胡乱闹事的人,但是也不是好说话的人,而且现在你们二人可谓是水火不容,这样査将军还非要那两人不可?”
査将军面露难色的犹豫了一会儿,点点头。
“他们是我的属下,我有责任保护他们的安全。”
萧寒笑了,“査将军这份体恤下属的心真令人感动!”12。
査将军的脸上有些尴尬,干笑了两声,道:“贤侄若能帮忙,我必重谢。”
萧寒就等他这一句话呢,笑了笑,说:“重谢倒不必,我现下有个难处,如果査将军肯出手帮助的话,我相信会变得容易得多。”
査将军的脸色很不好看,但也只能忍着了,沉沉的哼了一声。
舒暖透过房门上玻璃看到陈愉廷正在帮舒妈妈擦身体,她犹豫了一会儿,没有进去,又返身折了回去。
风影很是讶异,怎么才进去就又出来了?但是压抑归压抑,他并未问出来,打开车门。
舒暖坐进去就开始沉默,风影问:“小姐,要离开吗?”
舒暖看了眼窗外,“再等等。”
这一等就是两个小时,舒暖看到陈愉廷开车离开了,才打开车门下去,进去病房看了舒妈妈一眼,就又出来了,径直回了别墅。
舒暖洗完澡,躺在床上,不想看书,看到了桌上的手机,拿起来,开机。
有几个未接来电和信息,不用看署名也知道是谁的。
舒暖一一打开信息查看:“舒老师,你懂不懂礼貌?别人打电话,你要接,知道吗?”
“女人,再不接开机,电话没收!”
“舒小姐,你又犟是不是?欠收拾是不是?快开机电话!”
“暖暖,我的暖暖,我的好宝贝儿,哥错了,请开机,顺便给哥回个电话。”
“你要是心疼电话费的话,短信息也行。宝贝,我的好宝贝儿别让哥久等了,怪,听话。”舒暖气恼,回了一条:“别叫我宝贝儿,我不是你的宝贝儿!”
很快他就又回了一条:“不是你干嘛恢复我短信?我是要我的宝贝儿回复的,你回了,看来你也很想成为我的宝贝!是不是,宝贝儿?”
舒暖气得憋得慌:“萧寒,你真无耻!”
“宝贝骂得真隐晦,其实哥是下流无耻的流氓qín_shòu!”
舒暖几欲吐血:“你去死!”
“死了也拉着你!”
舒暖本来还想着把今天上午没看完的饿电影看完呢,这下好了完全没了心思,手机一扔,躺在床上蒙住头。
床上的手机叫了起来,舒暖懒得理,一抬脚把手机给踢地上去了。
连续三天,舒暖一直等到陈愉廷离开医院后才去看舒妈妈,有一次,她在医院门口碰到了舒阳,舒阳问她:“为什么不进去?”
舒暖欲言又止,舒阳也猜到了,也没说什么,拍拍她的肩膀就进去了。
舒暖不想面对陈愉廷,那天晚上他脸上的沉痛神情,她还记忆犹新,说她软弱也好,说她心狠也行,反正她是不想再看他那沉痛的神情,她也想过打电话说服,但是想了想,还是作罢了,或许,再过了几天,他自然就不会这样了。
舒暖抱着这样侥幸的心理过完了三天,以为第四天也会这样过的时候,却在医院门口遇到了陈母。
陈母较之以前瘦了很多,面容看上去也很憔悴,舒暖看陈母他的眼神,心里一惊,她觉得陈母似要要对她不利,何华菁跟在陈母的身边,声音带着些惊慌和哭泣,道:“妈,您别这样,我真的没有怪他们,您别这样,会气坏身子的。”
舒暖完全还不明白怎么回事,看着陈母愣愣的喊了一声:“阿姨。”
“阿姨?你真的有把我当阿姨吗?”
陈母的声音有些尖锐,眼睛看上去也凌厉得很。
舒暖依稀猜到了什么,但是又有些糊涂,见陈母朝她靠近,她刚要开口说话,一股力量将他拉在身后。
陈愉廷挡在他前面,看向陈母,神色很是慌张尴尬,问:“妈,你来这里做什么?”
陈母看着自己的儿子,眼睛里尽是伤心和失望。“我才要问你,你来这里做什么?一天两天也就算了,这都第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