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咕噜噜的叫个不停,她下包包,打开冰箱找出面条和鸡蛋,做了一碗鸡蛋面条,很久没有吃这种家常饭了,也是因为确实饿了,她不费力气的就把一大碗鸡蛋面一点不剩的全给消化掉了。
吃完饭,又把房间打扫了一遍,累得冲澡的力气都没有了,直接就倒在床上了。
舒暖是被电话铃声给惊醒的,她迷迷糊糊的醒来,想着是谁给她打电话,在看到手机时,立即就想到打电话的人。
手机响了好一会儿,她才拿起来,接通,一副没有睡饱的慵懒声音。
萧寒刚从外面回来,也是一身的疲惫,仰靠在沙发上,说:“别光顾着睡觉,忘记了吃饭。”
就知道他打电话一定没什么好事,这不一开口就教训起来了。
舒暖抿了会儿嘴,说:“你打电话有事吗?”
萧寒回答得直截了当:“没有。”
舒暖皱皱眉头,“你知不知道国际长途很贵的?”
“又没有花你的钱,你心疼什么。”
舒暖噎住,良久不说话。
“睡着了?”
舒暖还是不说话。
萧寒听到了她清浅的声音,微微勾唇,道:“我送的礼物喜欢吗?”
舒暖还是不说话。“哑巴了?”
“你才哑巴了!”
“那不和我说话?”
“我不想和你说。”
舒暖说完,啪的一声挂了电话,不一会儿手机又响了,她没理,又响了两次,紧接着是一条短信。
舒暖打开来看:“女人,我原谅你挂我电话,但是,我很生气,快接电话,现在!立刻!马上!”
舒暖立刻就把手机给关机了,想着他气得脸黑眉沉的模样,得意的笑了。
萧寒确实脸黑眉沉了,无比郁闷的把手机往沙发上一扔,站起来,走到酒柜前倒了一杯酒。这女人,不轻声细语的和他说情话也就算了,竟然还敢这么嚣张的违抗他,无视他?到底是谁给她的胆子?!
萧寒郁闷的喝了两杯,忽然想到她说话的语气,连嗔带怒似是在撒娇一般,郁闷的心情忽然就好了很多,下沉着嘴角也微微扬了起来,正要倒第三杯酒时,沙发上的手机响了,他立即就想到了舒暖,但是在拿到手机时,脸上却有淡淡的失望之情。
他接通电话,淡淡的嗯了一声。
梁越道:“少爷,查将军今晚上请你到他府上吃饭。”
萧寒一愣,幽深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沉思,片刻道:“好,告诉查将军,我会准时到的。”
萧寒挂断电话,又沉吟片刻,拿起衣服走了出去。
于默正在看报纸,看到萧寒进来,脸上带着凝重的沉思,放下报纸,问:“哥,发生什么事了?”
萧寒看了他一会儿,说:“査将军邀请我今晚去他府上吃饭。”
于默一愣,转念想了想,冷笑出声:“看来这査将军是意识到危机感了,想给自己找台阶下呢。”
萧寒当然也猜到査将军此举的动机,这也正是他为难的地方。
于默清楚他们三人的交情,自然也明白萧寒心里的挣扎。
说起来萧寒和维什先生,査将军的交情都不浅。
査将军和萧寒的父亲曾经有过几次合作,合作得也算愉快,而且在萧寒刚立足脚根基尚未稳固时,也曾出手相助,这样说来,査将军也算是萧寒的恩人了,当初萧寒接到维什先生的电话之所以这么犹豫,也是考虑到这一点。
维什先生和萧寒的情分更是不浅,为他当下一颗子弹的情谊,萧寒怕是今生都会视他如兄弟。偏偏维什先生和査将军两家是世仇,恩怨从祖父辈就开始了,越级越深,怕是没有解开的一天了。
斗来斗去,到底是为了利益。
本来査将军和泰国最大的毒品商已经谈好了生意,但是査将军的资金出现了些问题,交易没有及时完成,维什先生得到消息就花高价要买货,査将军心生不忿,便设计陷害,现在维什先生的弟弟维里还在警察局呢。
“哥,那你准备怎么办?”
萧寒只叹了一声,没有说话,在沙发上坐下,沉默了一会儿,道:“我既然来这里了,就不能不管这事,而且我也不能让你平白无故的中一枪就算了。”
于默讶异,梁越说刺杀他的人已经找到了,是一个和他有些过节的仇家,他的仇家太多了,他也不想知道是谁,就交由梁越处置了,现在哥又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于默心思一转,只觉得心里一惊,看向萧寒。
萧寒抿着嘴没说什么。
査将军府上,灯火通明,萧寒和査将军相对而坐在餐桌旁,厅外有音乐伴奏,舞蹈助兴。
査将军五六十多岁的年纪,头发花白,精神看上去却矍铄,笑起来声音浑厚如钟响,他客气的让着萧寒:“萧贤侄,我们这是有好几年没见了吧?怎么来越南了,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也好让我好好准备迎接啊!”
萧寒接过酒杯,与他碰了碰,笑道:“査将军日理万机,我可不敢耽误您的时间。”
査将军哈哈笑起来,“贤侄这是嘲笑我吧?我一个孤寡老人最多的就是时间了。”
萧寒笑笑,没有说话。
两人相继又聊了些嘘寒问暖的话,萧寒知道査将军的脾气,骄傲自大,就算是他有求于人,不磨到最后也不会露出求人的姿态。
萧寒没心情和他磨,问:“査将军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