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阁什么时候会有这些闲杂人等的人了,附庸风雅这些粗鄙之人怎么会明白?”折扇的男人忍不住,打着扇子一脸的嘲讽与不屑。
“就是!”身边的人开始附和着笑话了起来。
周子言则是在一边摇头,心道这些人当真是太肤浅了,她的学识在场所有人都不一定能比得过,竟然还大言不惭的说这些话。
“这位学生说的是,我要知道这所谓的雅阁,尽是一些百无一用的书生,我也不想踏进来!”顾青忍不住冷笑,看着这折扇男人,一脸的不屑。看得出这男人只怕这地位不低。
“放肆,你这粗鄙之人到底是哪里出来的,怎么在你看来我们都是百无一用了,你说大话不怕闪了舌头!”折扇身边的男人不服气了,接收到了折扇男的眼神,一脸气愤的看着顾青。
“各位可知醉卧沙场君莫笑,古人征战几人回的事?又可知道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的事?”顾青想说的是,战场上从来不是说说而已。
“这......”这两句诗句,让在场的众人都傻眼了,不知道要说什么好,这些话他们都知道,但是却并不在乎。
因为背负这一切的人从来不是自己,所以他们体会不到。
“既然什么都不知道,纸上谈兵之说是不是说的就是你们?”两句话已经让众人哑口无言了。
“百无一用是书生,这些话你们读书的时候不也知道了么?怎么现在又不承认了?”顾青觉得有些好笑。
“安静!”坐在上首的老头开了口,看着顾青的神色晦暗不明,可顾青见这老头便觉得与这些人不是一类的。
“这位学生,你刚才说的书生误国这话可是要得罪天下的读书人了,你能踏进雅阁,我瞧着你不像是没多读过书的人,需知道祸从口出!”
粱先生开始劝慰,这些人每一个都有些家底,得罪一个是小,可得罪了天下读书人是大了。
“这位先生觉得我说的不对?”顾青满脸不屑的看着他们,说道:“在座各位自己觉得是读书人,高人一等?读书不是要为国报效么?你们是要拿着手里的笔,还是靠着书生的嘴来报效?”
“自然是以我们的学识!”开始作诗的方姓男子站了出来。
“学识?什么学识?也不过是那些酸文酸字而已!”顾青见这人这般说,忍不住呛声。
“你这人懂什么?大字都不认识的人,也配说我们?”方姓男子见自己被怼的哑口顾青什么也不懂。
“你刚才说太后一届妇孺什么也不懂,竟然你们觉得自己可以左右天下,那我且问你,如果你来当政,你觉得这天下该如何?南燕国在两强国之间该如何生存?”
顾青反问这些人,你们既然觉得能左右朝政,那现在你来说。
“自然是保存实力,不与两国做斗争,坐享渔人之利且不更好?”折扇男人又开始摇着扇子说了。
“坐收渔人之利,你当两国是傻子不成,两国开战第一个便是我南燕,你们却觉得他们会互相厮杀?”
“我且说书生误国,是因为你们只会纸上谈兵,楼兰是区区小国,殊不知我南燕的边疆常年的物资匮乏,精兵甚少不少,连壮马都没有多少,战王爷能凭一己之力在边疆苦苦鏖战,是因为不愿意我南燕一土剥离。”
“楼兰也没有壮马精兵,何须苦苦鏖战?”方姓男子又开口了。
“你去过楼兰么?楼兰的地势你又知道多少?纸上谈兵谁不会,我也可以说我带着一万士兵,能三天打下楼兰,反正说说又不犯法!”
顾青没见过战场的状况,但是他能要自己那么多的酒坛子火口药,就知道楼兰并不是他们说的那边,老弱病残没有壮马,若非如此困难,怎么能用到火口药。
“这么说,你去过了?”折扇男子好笑的说了一句,让在场众人纷纷看向顾青。
“读书本是好事,至少让大家能明辨是非,可若是仗着天下对读书人的尊敬,肆无忌惮妄论国事,甚至达到左右国家的决定,那便是书生误国!”顾青不理会那人的问题,而是去安慰大家要明白自己的身份。
“这位小兄弟,你刚才说那么多,那你觉得以我们南燕现在的状况该如何?”粱老先生看着和那男子侃侃而谈,话语这种却颇有道理,不禁对他另眼相看。
“粱先生说的对,你竟然这么说自然是知道南疆之事了?那你说说看该如何?”方姓男人刚才别白话一顿,自然是不能放过嘲笑他的机会了,最好让他丢了脸更好。
“与其等着被别人做马前卒,不如三足鼎立,只要南燕成了强国,那还有谁敢动?”顾青其实对于朝政也不太懂,但是她的那个时空里,只因为祖国的强大,所以才没有人敢妄动。
如果他们一直处于弱势,那就是被人的马前卒,他们弱小,随便哪一个国家都想吞并,要不然楼兰又岂敢来犯。
“不管太后在政是否是个明君,至少现在群龙有首,一旦龙无头那会是什么样子,你们又会怎么样?”顾青表示,就算太后这人不靠谱,但至少现在是帮衬着皇帝的,若是太后不管不问,五岁的皇帝就是别人的下酒菜!
“说的好!”坐在上首的梁先生第一次夸赞了起来,脸上带着些笑意。看着下面的男人,倒是有些欣赏之色。
“文昊,你觉得呢?”粱先生转头问了一边的折扇男子,似乎在等着他说些什么,来反驳自己。
“一介草民不知天高地厚,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