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珠儿开口,司昳没有说什么,干脆眼睛一闭,晕了过去。
“殿下……小的这就去找太医。”
……
“慢。”
丰磲一愣转过身来。
赵乘安继续道:“府里有解药,先回去。”
丰磲和珠儿一时间有些踌躇,正在珠儿要说带司昳去看太医的时候,司昳头靠在赵乘安怀里,快速的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珠儿。
她一个鬼魂怎么会被毒药给死呢?
珠儿一震,这才反应过来。
随即跟着赵乘安等人离开皇宫。
……
贤妃门外一个丫鬟匆匆的走了过来,明月开口道:“何事?”
丫鬟低头走了进来,对于刚刚看到的场景还有些惊疑不定:“娘娘,就在殿下和言小姐离开不久,还没走出多远,言小姐就吐血了!”
“吐血?”贤妃惊讶的说道。
“是!”
“好好的怎么会吐血呢?”
“婢子不知。”
明月开口问道:“现在人在哪里?”
“回明月姐姐,现在人已经往出宫的方向去了。”
明月看向一脸凝重贤妃娘娘:“娘娘……”
贤妃猛然回过神来,一怒之下将桌子上的茶水糕点扫到地上。
明月和外套立即跪了下来。
贤妃站起身,身上再无温婉贤淑之态,充满了戾气,冷笑道:“好啊,好啊!好一个言司昳!”
吐血?
亏她也想得出来!
她怎么可能下毒去毒言司昳呢,就算再不满她当初狂妄自大的话,说谦儿从今以后只会娶她一个人。也不会做出下毒这个愚蠢不能再愚蠢的事情!
更何况还是在她的住处。
茶水,是想要告诉谦儿,茶水有毒吗?!
贤妃心中顿时有想要冲到皇帝面前,让皇帝取消婚约的冲动。
但她不能,只能强忍下,无处发泄。
这也是言司昳面对她猖狂的原因,仗着有言榷和韶臻,便行事无所顾忌。
……
过了半晌。
司昳知道不能再装下去了,于是睁开眼睛,看向坐在桌案后的赵乘安。
见他气定神闲的看着书,司昳直觉心中无名火腾腾的燃了起来。
随即下了床榻,向赵乘安走去。
赵乘安听见声响看了过去:“肯醒了?”
司昳嘴巴一扁,直接坐到赵乘安怀里。
赵乘安一愣。
司昳将头放在他的肩膀上,
赵乘安叹了口气,手一下一下的抚着司昳的长发:“我母妃跟你说什么了?让你这么生气。”
司昳双眼晶亮,声音闷闷:“还能什么,你娘她当然是为了你好了。”
“哦?只是这样吗?”赵乘安脸带微笑。
司昳气不过,双手板正赵乘安的脸,二人目光相对:“赵乘安,你娘让你妻妾成群,子孙绕膝,我不愿意。”
司昳说的干脆,一点儿余地都没有。
要让她跟别人分享一个男人,除非天上下红雨。
赵乘安看着司昳目光变的幽深:“妻妾成群是不会了,子孙绕膝就要看你了。”
司昳脸倏尔一红,见赵乘安脸越凑越近,近的可以感受到对方口中呼出来的热气。
司昳猛然测过脸,赵乘安一口勿落了空。
“你不用强迫自己,以后得日子还长着,我会等你。”
话刚说完,司昳突然转头,印在赵乘安唇上。
赵乘安一愣,眼中还有惊讶。
带反应过来之后,便加深了这一个口勿。
……
“你今日去宫中见了大殿下?”
韶臻看着与自己面对面而坐的儿子,仔细打量间,这个儿子变得有些陌生起来。
说不上来什么地方变了,又觉得什么都变了。
韶云旗没有要隐瞒的意思,点了下头:“父亲知道了?”
“为什么要见大殿下?”
韶云旗回道:“父亲多想了,儿子就是碰巧遇到的。”
韶臻并未忽略这个话题:“可是这些日子以来,你私下里见过大殿下数次。”
韶云旗没有说话,被拆穿之后依然神色淡淡。
“云旗,你是我的儿子,这两位皇子相争,必有一伤,你认为咱们家能冒这个险吗?”
韶云旗嘴角微微勾起:“父亲不如说,您支持的二殿下好了。”
韶臻眉头皱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说道:“这不一样。”
“为何不一样?到底哪里不一样?同样都是皇子,大殿下是长子,凭着这个,大殿下便是百姓心中呼声最高,也是最有希望夺得地位的人。”
韶云旗继续说道:“父亲,您为何要支持二殿下?是怕日后大殿下登位,还是与王氏在朝中同样平起平坐吗?”
“放肆!”
韶臻被韶云旗的话,气的用力拍了一下桌子。
“这朝中之事,岂是你可妄议的?”
“父亲,你忘了,我再有两日就要入仕了。”
“云旗,你是因为昳儿吗?”
韶臻突然开口问道。
韶云旗被问的一愣,脸色顿时不好了起来:“父亲这是什么意思?”
听到韶云旗的回答,韶臻心里有了答案。
“如今圣旨以下,这门亲事,是再也不可能更改的。”
韶臻不禁出言提醒自己的这个儿子,他也没想到,紧紧几次见面,自己这个儿子就喜欢上了言司昳。
若是在之前没有圣旨的时候还好,给有一个假的口头婚约,现在……
是真的不可能了。
不可能?韶云旗心里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