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让满十八的姑娘退避三舍,她也已经谈恋爱了。
“为什么招工也要找没有对象的?”姑娘不服气,于是就反问,小平说:“这你都不明白?我就实话告诉你,老板除了招工,另一个就是帮儿子找媳妇。他之所以这样苛刻的条件,就是相信深山出俊鸟。因为城里的姑娘太乱,不如乡下的姑娘纯洁,所以老板这是一心二用。还有一个目的,就算不符合他选儿媳妇的要求,当工人也比找了对象的强,因为有了男朋友的就不安心工作,管理当然也难。”
不得不说,小平说得头头是道,已经没有人怀疑他了,除了愣姑娘仍然不服气。愣姑娘说:“说一千道一万,我们哪知道你姓氏名谁?别是个骗子。”愣姑娘也是因为小平上来就否定了她,所以心里自然一股怨气。小平笑着说:“你有什么可骗的?我又不是来招工,就是我愿意,妹妹那边也不一定行,所以我也就不必要告诉你们。”
愣姑娘一句话虽然没有多大作用,但小亓却觉得这句话有理,于是就问:“大哥,你不是我们这里的,但也不会很远,对不对?”小平对这个亲妹妹一样的女孩似乎特别欣赏,说:“说你聪明就是聪明,不错,我住在镇子上。姓什么叫什么暂时就不告诉你了。”
对此,小平也有一个合理的解释:这是个人**,只有值得信赖的人才可以知道。最后,小平答应了三个姑娘的要求,就是愣姑娘没有选中。不过小平说了,到了工厂一定严守秘密,不能让人家知道自己已经有了对象。小平说:“都不用急,我会通知你们什么时候去见我妹妹。”
但只是到了明天,小平就按照约定地点来了,对她们说:“计划提前了,妹妹接到电话,说让她们赶紧回去,因为厂里又接了一批任务,完不成就会受罚,所以才让妹妹回:“不过这也有好处,工厂里正好需要人,你们被收留的机会可以说是百分之百。”
她们见到小平妹妹的时候,小平的妹妹正在一个小饭馆,不过看起来她好像不止十八岁,倒有二十对岁的年龄,而且一口的普通话,小亓就开始犹豫;小亓问:“姐姐到底有多大了?你说话怎么听不出是本地人?”一句话说的小平妹妹一愣一愣的。
小平就说:“我妹妹是化妆了,她要带一伙人,怕别人说她年轻就不听她说。至于说话,你在外边呆的时间的也对,普通话有什么可疑?再说,城里喜欢化妆,小亓也不是没听说。满十八的姑娘却对妹妹不太舒服,临时起意说:“哎呀,怎么忽然肚子疼?”
这让大家十分扫兴,小平妹妹说:“真的不能坚持?”满十八一脸的痛苦,好像就要趴在地下,小平说:“要不然你们先走吧,看样子一时半会不能走了。”小平妹妹爽快地说:“好吧,我们先走了。”小平就说:“走吧,别忘了:“给你留下钱帮我照顾着,我不一定什么时候能来。”
小亓和另外一个姑娘上了车,往北走不远,大约二十多里地,就到了山区,小平的妹妹就让车停下来,说是要等人。路不太好走,四处渺无人烟,只有一个路边店,她们就停在这里。小平妹妹说:“正好,我们因为走得太急,没有签合同,现在趁这个时间签了吧。”说罢就从化装包里抽出一沓合同,看来早就预备好的。小亓觉得这样更好,所以就答应了。
小亓正要看合同细节,小平妹妹就说:“时间不多,哪有时间再细看?差不多就行了,我也是签的一样的合同,不会出错。”小亓想想也是,但也忐忑,于是就飞快的看了一遍,并没有仔细研究;小平妹妹说:“行了吧?”另一个姑娘也想看,小平妹妹说:“真是啰嗦,一个一个的看需要多长时间?”
合同就这么草草签下了,小平妹妹又说:“我们走吧,前面还有一个店,我们这那里等他们。”小平妹妹带来的车仅是一辆小货车,体积很小,车厢蒙着严严实实的篷布,不打开后边就漆:“不能打开了,路上有人查车,要是查住了要罚款。”
这一次,车摇摇晃晃走了一个多小时,因为颠簸,小亓被颠得七荤八素,辨不清方向;再问另一个姑娘,也已经不知道东西南北。小亓就在暗暗叫苦:这下坏了,这是去了哪里?小亓就问小平妹妹,对方回答:“大概一半路程了。稍往前点我们停一下,要是憋尿就赶紧解决,后面的人很快就追上来。
听她的意思,还有人从另一个地方赶过来。大约十分钟多点,车果然就停下了,路边有一个平台,修了一个简易的茅房,勉强能挡住人。这条路原来是是条通往省城的要到,但现在修了新路,从这里走的车辆就陡然减少,除了山民和一天两次的客车,其他车辆就很少了,基本上一个多小时都不见一辆车。
趁这个时候,小亓又问:“姐,我问哥哥是什么工厂,他也说不上什么名字,当时走的又匆忙,也不好意思问你,你能告诉我们吗?”小平妹妹说:“他没告诉你们?他对我说和你们都介绍白了,不然我能和你们签合同?”小亓这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惊诧说道:“没有啊?他只是说你是他妹妹,别的什么都没说。”
“我是他妹妹?哦,是啊,他见我就一口一个妹妹,比亲的似乎都亲。虽然我不喜欢,但初次见面我以为你们那里就这个风俗习惯呢,所以就答应了。”小平妹妹——不能这么叫,因为她已经不承认这个哥哥;那人居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