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回来!”听声音娃子一定是急眼了,所以喊出来的声音有点变味:“你真的有病了吗?连个屁也不放!”刘拓早已怒火万丈,骂道:“你这混蛋!做的什么**事?弄不来就不知道回来吗?”
娃子明白了,刘拓在怪他没有借了摩托车来!娃子不禁大笑:“你这家伙,原来你也有急眼的时候!你真的不回来?好,我就自己回去,到时候可不要后悔:我有重大发现,比你的**事重要的多了,你就拜拜吧!”
在娃子的表叔家里,刘拓见到了香姑!这正是刘拓想要找的人,绝对比刘拓借自行车的“**事”重要到无法比拟!
最让刘拓吃惊的并不是看到了香姑,而是曾祥的“即定媳妇”华菱!娃子的表叔很识趣,在刘拓还没有过来的时候,就借口说有点急事出去了,完全是为了给他们躲出空间。
不是见到香姑,就不会相信华菱真的是小王庄!咫尺之遥,这似乎成为一个笑话:在此之前,刘拓他们根本没有这个印象,老是觉得华菱应该在遥远的地方,因为他们没有见到华菱的**。
见到真是的华菱,似乎比想象的更漂亮;毕竟,在这之前,华菱只是一个模糊的图像,可以随便画出来,但又可以认为都不是,华菱仍然是一个模糊的画像。
但这是真的,连身上衣服的纤维都能看的一清二楚,更不要说会说话的眼睛和微微上翘的嘴角,特别她那端庄的整体,真的是“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
刘拓象欣赏一幅美妙的画像欣赏着华菱,香姑不由得“扑哧”一笑,对刘拓说:“怎么,看傻了吧?不过你比袁娃子强多了,袁娃子的口水都淌下来了。”
刘拓这才放开了华菱,转而对香姑说:“我有点不明白,你们为什么在一起?”正确的思维,香姑和华菱应该是一对情敌,而现在他们却好像是亲亲秘密的闺蜜!
“嘿嘿,这不应该是你要问的第一个问题吧?”香姑却似乎勘透了刘拓的心思,知道刘拓他们来的目的。香姑说:“无缘无故就来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
应该想到,娃子半个小时不回去,绝对不会只是和表叔侃大山!况且,华菱是怎么来到娃子表叔家的?这也是个疑问。但刘拓感觉到,这应该娃子做了介绍了,可以略过。
“呵呵,都是明白人,就不必绕圈子了。不过,有这位美女,不知道是不是合适?”有一点特别需要说明之处,香姑和华菱是情敌,那么,在说起关于曾祥的事时,是不是有人必须回避?
“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你就痛快的说吧,因为我和华菱从小就在一起玩,没什么不可以说的。”香姑真是一个奇女子,刘拓甚至觉得她比曾祥更男人!
再转头看看,华菱正颔首看着自己,一双眼睛似乎在说:你说就是了,我们是无话不谈的姐妹,谈论什么事我们也不会吃惊的!
“是这样的,我们是找曾祥的,但没有找到,就去了你家里,想问一问你曾祥大概去哪里了。结果,你也不在家,你家大婶说你去了大丘山,我们就想去大丘山找你,为了找代步工具,袁娃子才来到了这里。”
刘拓三言两语就简单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香姑点点头,说:“你们来对了,不然你们要跑很多冤枉路。我本来就是想去大丘山的,但因为一点小事,所以就耽搁了。”
香姑说的也很简单,也是三言两语就说完了。刘拓当然不满意,对香姑说:“可是,你还是没有告诉我,曾祥怎么没在这里?小痞子从早晨就在找他,我们实在为他担心。”
你们闺蜜算什么?我们可是死党,是铁哥们,一辈子的好兄弟!香姑既然是曾祥的情人,就不可能不知道我们的关系!显然,香姑被刘拓的一番话感动了,说:“曾祥没事,他应该正和小痞子在一起。”
这么说就放心了,因为香姑不可能骗他们。刘拓说:“哦,这就好。不过,他的家人也很担心,听说他们也在找他。既然知道了,我们是不是告诉他家里?”
最起码,也可以报个平安,这是刘拓的想法,毕竟在曾祥妈妈面前说过的,一有消息就告诉他们。香姑说:“暂时不必说,我们知道他们要干什么。”
这相当于梁山军师——无用。没有准确的消息,曾祥家里肯定仍然惶惶不可终日。香姑多聪明?马上就看出来,对刘拓说:“他们也不过是为了见面的时候做一些准备,放心,没多大事。”
刘拓有点明白了,曾祥的爸妈其实担心曾祥会出什么意外,小痞子大概也受牵连了,所以四处寻找。刘拓说:“既然这么说,我们很相信你!”
刘拓和香姑说话,却把娃子和华菱晾在了一边;刘拓无意发现,娃子和华菱在说悄悄话。到底这是在小王庄,刘拓感到失礼,就又对着华菱点了点头,却没有什么意义。
“刘拓,我应该回答你另一个问题了,是不是?”刘拓的第一个问题就是“你们为什么在一起”?因为香姑和华菱在一起不符合逻辑,两个情敌为什么还亲如姐妹?!
“是的,我早就想知道了。”刘拓已经非常镇定,因为他觉得两个人绝对不是你死我活的对手,最起码她们不会有什么事。香姑就说了:“其实,华菱早就知道我和曾祥的关系了!”
“知道”有可能,但“早就知道”就让人怀疑了!难道比我知道的还要早?香姑好像吃透了刘拓的疑心,说:“你不必多心,我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