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曾祥和爸爸立了军令状:在养完四季蚕后就立马清账!同时,爸爸还和曾祥定下了条件:要是有人来提亲,曾祥必须相亲!爸爸这是带着曾祥找媒人,所以这一次倒是仓促行事,可有可无。
但爸爸也很绝,直接就联系了香姑爸爸。香姑爸爸终于相信了,香姑和曾祥真的在谈恋爱,曾祥不是君子,香姑也不是圣人!香姑爸爸就马上想到了那个叫兰儿的女孩,大号叫华菱!
只有他们移情别恋,才能够隔断他们的情思!两个人一拍即合,香姑爸爸马上自告奋勇,甘当这个媒人!
这样的事瞒不过香姑;这一天爸爸喝的醉醺醺的,脸上不用搓粉就格外红艳,走路也歪歪斜斜;香姑正在内屋,爸爸根本就没有想到,香姑在偷听!
“香姑妈,这个事成、成了!”爸爸的舌头有点不打歪,但能说清楚;妈妈也没想到香姑在内屋,所以就急忙说:“她爸,小声点,女儿回来了!”
爸爸做了一个鬼脸,这样的动作应该十分罕见,不是因为喝了酒,打死他爸爸也做不上来。爸爸几乎是捂住半边嘴,说:“在家?我娘哎,差点就让她听见了!”
“怎么样?人家有什么要求?是不是快点告诉曾祥爸爸?”其实妈妈也很兴奋,虽然不是给女儿找婆家,但也息息相关。爸爸说:“老曾出马,一个顶俩!”
这就说明相当的顺利!对方姓华,女儿华菱不能说是百里挑一,但也可以说端庄俊秀,嫁给曾祥也不算委屈了曾祥。爸爸把情况简单给妈妈介绍一遍,然后说:“天也不早了,明天再说吧。”
香姑马上就告诉了曾祥;当然,曾祥和香姑并不会真的不来往了,不然刘拓为什么会碰到他们?只不过,他们已经从地上转到地下了,所有的约会也是非常的隐秘,只图瞒得过别人。
之所以双方的爸妈对曾祥的相亲这样重视,就因为他们其实都不相信曾祥和香姑真的没有在谈恋爱了,而是外松内紧。香姑爸爸终于为曾祥找到了合适的对象,也是为了这个!
只有曾祥定亲了,两家人才能够放心!听爸爸说了他们的计划,香姑当然不能无动于衷!就在那天晚上,也就是刘拓初次发现曾祥和香姑的秘密之夜,他们又秘密约会了!
曾祥爸爸和香姑爸爸商定,和华家人定在三天之后相亲;香姑爸爸的烟酒鱼肉各式菜肴又去了华家,和华家人商量相亲大事,显得特别的重视!
华菱在家,早已洗好了茶碗,和爸爸一起等待媒人的到来。看到香姑爸爸,老华热情招呼:“大哥,您来了?快快快,请上坐,华菱快敬茶!”
“大伯请喝茶!”华菱不只是人品端正,说话做事也是落落大方,很讨人喜欢;香姑爸爸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了,当然就不必太拘谨,甚至还开了一个玩笑:“闺女真好!我的儿子要是长大了,就领到自己家里了,真是让我舍不得了!”
老华就是微微一乐说,说:“大哥,我可不愿意一个闺女找两个婆婆,你就免了吧。”香姑爸爸开玩笑,老华当然不能让他冷场,总要随上一句。
两个人就是一阵大笑,让华菱有点不好意思;笑过之后,又是一阵寒暄,这才把话题说出来:“老华,不知道您考虑的怎么样了?对方对您的宝贝女儿非常的满意,恨不能现在就来下聘。”
人家在夸自己的女儿,老华虽然乐得合不上嘴,但也要矜持;老话说:“过奖了,女儿不过是平常人家的孩子,不太懂事,对方不嫌弃她,我也就千恩万谢了!”
都是客套!香姑爸爸趁机说:“老华,你看这样行不行?虽然你们已经看了孩子的照片,但总不如让两个人见一面,那样更能看得真切,您说是不是?”
虽然都知道这都是废话,但不说废话似乎就不重视,所以就必须说。老华说:“这当然好了!只要孩子愿意,我是不会提出别的意见的。您觉得什么日子见面才好?”
多痛快的一家人!老曾也就不客气,说:“那我就说了;我觉得这种事越快越好,省的夜长梦多。您看这样行不行,三天以后正好是寨子镇大集,咱们就定在这一天?”
老华点点头,刚要一口应承下来,想不到站在一边的华菱说了话:“爸,你忘了吗?这两个月对我都不好,定在这个时间是不是不合适?”不曾想,半路里杀出个程咬金!
这是为什么呢?老华猛地拍了一下头,说:“对呀,我怎么就忘了?”老华妻子这时候正好从厨房里走出来,说:“孩他爸,菜已经做熟了一大半了,你们是不是先吃着?”
这是规矩,老曾带来的酒菜就是用来商量事的,只是借一下老华的锅子用一下。老曾又开始说废话:“不用麻烦了吧?我说完了就走,家里还在等着我呢。”
“哪能?你大老远了跑来了,吃苦受累咱不说,难道一顿饭都不吃吗?不要客气了。”老华抓住老曾的手,亲亲热热的拉他一起坐下:“尝尝孩他妈的手艺。”
老曾的心不在酒上,而是在华菱身上;只要华凌答应了,一切就都ok。老华家里只有女孩子,满酒的任务就交给她了。老曾放下酒盅,对华菱说:“闺女,你说说,刚才是怎么回事?”
当然是不能正式相亲这件事;华菱大大方方的说:“大伯,是这样的,我外老爷是个算命先生,他给我算了一卦,说十月之前我最好少出门,特别重大的事更不要做,否则会有血光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