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看表,已经十一点半了,在这里吃饭的人还不是太多,坐下就能吃到。银屏说:“爸,我们就到外边吃去吧,鸽子这里的饭菜在这一块有名了。”
鸽子自从刘金走后,就对刘金翘首以待,刘金那么累,却碰上了这么一件事,鸽子真为刘金担心。看到刘金和水子他们,就说:“你们要出去吗?”
沉闷的气氛呆久了,大家都愿意换换空气。水子说:“老板,我们是到这里来做客的,还不请我们进去?”
这就是说,他们要在这里吃饭。鸽子连忙闪出空,这才看明白,原来也有猛叔!鸽子赔礼道:“大叔,您也来了?您老人家快请进,是我失礼了!”
“没事,我们进去了。”猛叔礼貌的回答一句,很简单。鸽子的饭菜又加上了一些,比如馅饼等。银屏亲自到柜台上点饭,馅饼韭菜饼蒸包等样样都来一点,照顾了大家的胃口。
等他们吃完饭在那里喝水,就到了下班的时候。水子坐着,就看见润生和楠楠一块过来,水子招呼润生:“润生,在外面住的还行吗?为什么搬出去?”
屋子里全是人,幸好大都是刚进来,所以都像赶起的麻雀,喳喳喳喳叫个不停,乱极了。楠楠先听到了,忙推他一把说:“润生,姐夫回来了,他在叫你呢!”
润生抬起头:可不是?润生似乎有些激动,对水子说:“姐夫,你回来了?怎么都是这么长时间才回来一次?”
“呵呵,不要激动嘛!我也不想在外面闯荡了,但我的概况你还不了解吗?”水子以为有什么事要诉说,所以他就让润生不要激动。润生说:“姐夫,你不在家,我就觉得缺了什么!”
润生打发楠楠买饭,自己先走过来。水子笑道:“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你这家伙,你就是不愿意在我这里了,对不对?”
搬出来的事一言难尽,而且也不能说,润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润生说:“姐夫,我也是为了让领导高兴,才从家里搬出来,不然我怎么会舍得走呢?”
润生在撒谎!水子的心里第一个感觉就是这样。但是有这么些人在跟前,水子也不好意思刨根问底。水子说:“哦,是这样啊?不错不错,领导赏识,就好好干,晚上到家里聚一聚!”
聚一聚是应该的,再说水子好像很相信自己,润生就不好意思拒绝。润生说:“我早就盼着这一天了,不吃大户不就太便宜你了?”然后忽然低下声音说:“是不是要办银屏的事?”
润生也是知情人,而且晚上也为这件事出力了,他当然知道点。水子拍着润生的肩膀说:“你这家伙,什么事都瞒不过你,就算是吧!不过,要把嘴放一把锁才可以。”
猛叔看到水子和润生在一边唧唧喳喳,就是听不清。看大家都吃完了,就说:“水子,咱们是不是出发?”别人可以等待,但猛叔和别人不一样,他急,还有银屏也急。
“都吃完了?出租车!”水子和猛叔招呼一下,就喊一声路边的出租车。这里不是主要街道,所以这里的车辆管理也就松些,一辆出租车正在路上缓慢的行驶,看到招手,马上就过来。
路还是那条路,银屏已经不知走过多少遍,但这一次的心情却不一般。妈妈还是和以前一样在家等飞飞,银屏跟着猛叔,去找老周讨一个公道,再也不是一个主人的身份了。
水子只是猛的说出一句话,然后就不说了,坐在那里沉思;猛叔和刘金也不说话,还有银屏,似乎在酝酿感情,准备一战。
不知不觉就到了,他们谁也没有在意。当司机问在那里停车,刘金才对他说:“再往前走,碰到一块大碾盘,再走两家人就行了。”刘金的记性不错,只是一次就记住了。
周天的家里门已关,但却是虚掩着,银屏就带头来到门前,猛地一下就把门踹开!这样的声音太大,威力也大,就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这是怎么了?快出去看看!”
老周也赶紧站起来,刚走到门前,就看见怒气冲冲的银屏,看见老周就说:“你养的好王八蛋!快把他叫出来!今天不说个明白,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再看后面,猛叔也是怒气冲冲,仿佛他的身边都是怨气;水子和刘金虽然不是像银屏父子一样,但也是面沉似水,个个都像老周借了他们的巨款不还。老周愣了一会,长长吐了一口气:“唉——”
老周没有话说,但又不得不说,就对猛叔说:“亲家,过来了?吃饭没有?孩她妈,去饭店订一桌酒席,让他们越快越好!”
没有人阻止他,虽然他们已经吃饭了。银屏忽然跑到他们的房间,稀里哗啦就是一顿乱砸。刘金过去看看,老周也想跟着过去,但却因为猛叔就站在门前,于是他也就只能站在那里。
接着就是呲呲拉拉的声音,大家都没有看,但不过从声音上就能听出来,这一定是银屏撕裂衣服的声音。老周心疼了,无可奈何的说:“亲家,请你劝劝银屏吧!”
猛叔却就像是没有听见;水子说:“让她出出气吧,看来你们也知道了,不就是一点衣服吗?比起心上的伤痕,这算得了什么?”
刘金看见了,银屏先是把两个人的合影都踩着地下,然后又把厨子什么的一概打扫出来,来一场大清除,不砸个干净,看来就决不会罢手!
刘金也能做出来,把衣服给银瓶拿过来,对银屏说:“银屏,这些衣服都挺贵的,你可千万不要用剪子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