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对酷儿最严厉的警告,所以他听说苏燕又怀孕了,就吓的不知所措;他只有一个办法,回家!逼着苏燕打胎。只有这样,他们才可以平安无事。
“酷儿,你爱我吗?你要说实话,因为你的手心里攥着两条人命,你是知道的。”让苏燕问酷儿,苏燕马上就问,毫不含糊。
但是,苏燕也并没有按照老头子说的,而是以情动人,伴以恐吓;苏燕知道酷儿的软肋在哪里,一击便中!
老头子的绝对命令可以让酷儿惟命是从,但酷儿同时也爱着苏燕,酷儿是不能撒谎的,更何况苏燕说了问题的严重性。
酷儿该怎么回答?蕾蕾紧紧地盯着酷儿,老头子也不放过酷儿;苏燕的话虽然轻声细语,但却是最厉害的必杀技!
苏燕什么事情都会做出来的,酷儿必须相信!到底该怎么回答呢?酷儿突然喊道:“都不要说了,我头痛!我头痛死了!”
这不是装的,痛苦就写在酷儿的脸上,这不是能装出来的;蕾蕾慌了,按响了床头的呼叫器:酷儿的脸色已经变得苍白!
谈话就这样中断了。酷儿躺在床上,大夫就责怪蕾蕾:“你天天在这里陪床,难道不知道病人现在需要安静休息吗?”
老头子羞惭的低下了头,只有苏燕一如往常,所有的人都不说话了;老头子说:“出去;我们都出去,有蕾蕾就够了。”
确实,只有蕾蕾就够了,蕾蕾知道该如何照顾酷儿。苏燕说:“亲爱的,你不要紧张,车到山前必有路,你就放心吧!”
高家十几个人都站在外边,只有苏燕是外人。苏燕走出来的时候,几十个眼珠子都落到她身上,似乎要把她吃了。
苏燕终于回去了;在鲁中医院,苏燕时常觉得隐隐约约肚子疼,于是也就去看医生。在妇产科,值班医生严厉地说:“你真是太大胆了!流产也就罢了,你还要不要你的命?”
苏燕已经流了一次产,自身的身体条件又是特别的差,没有流产真是万幸!医生要求苏燕马上住院,等孩子过了危险期才能下床,这是必须的!
苏燕这里没有亲人,在这里住院谁来照顾她?这是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无奈,苏燕只好选择回家。
临走的时候,她又去看酷儿,酷儿已经准备出院了。苏燕说:“你好好保养,不用挂念我,我也一定好好照顾自己。”
酷儿说了一句话:“苏燕,你就不要固执己见了。所有的人都反对我们,生下这个孩子会幸福吗?”
虽然不敢百分之百的断定,孩子的出世不会给他们带来幸福,更不要说自己的幸福,可这样就更该说服苏燕,赶快把孩子做了吧!
但苏燕呢?酷儿觉得苏燕可能会生气,因为这是他们爱情的结晶,别人说可以,但酷儿这样说就让人伤心。
“酷儿,别说傻话了,一切的困难我来担当,我说了你一切放心,就等着孩子出世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酷儿不知道是放心还是担心,或者二者兼而有之。
今天,苏燕照常给酷儿发去短信;酷儿早就健康如昨,但来东城的日子却少之又少,来了两次都是偷偷摸摸,就是来了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苏燕在家里养身子,不能去寨子镇找酷儿;等她不用躺在床上了,肚子也慢慢鼓起来,已经有肚子了。
苏燕倍感无聊,闲着没事就到高秋的房子里瞎逛,高秋心里烦,但却不能表示出来,还要强颜欢笑。
“我想酷儿了。”苏燕对高秋说:“已经快一个半月了,酷儿难道真的放心?你回去的时候就告诉他,我寂寞了,不然我就去找别人!”
这样的话苏燕也能对高秋说,高秋:“要不然,你就暂时代替酷儿,我们住在一起吧。”
苏燕就像鲁中人说的:这个女人“阴疯”!一天没有男人陪着,就好像掉了魂,心不在焉,疯疯癫癫。高秋还真害怕,自己在睡梦中苏燕闯进来,不分青红皂白就往被子里钻,这可怎么办?
高秋就警惕起来,只要是苏燕来了,他就时刻防备着:就是没有什么事,苏燕也能随便躺在他的床上,这样好说不好听,遇到这样的情况高秋就马上让人过来,以免只有两个人说不清。
“小样!”苏燕笑嘻嘻的对高秋说:“除了酷儿,你们这些男人那个没有去找女人?你们瞒得了酷儿,但别想瞒过我!”
高秋还真的无法解释。公司里来了客人免不了吃吃喝喝,然后再去ktv或按摩院等放松放松;ktv唱歌那都是假的,找小姐才是**。
ktv的小姐风情万种,要是客人来了不找几个陪着就像看不起人,最起码客人也会冷嘲热讽,甚至直接不和你共事。高秋就是生在这样的时候,他不可能独善其身,最起码也要逢场作戏。
“苏燕,你不要乱说。”高秋无力的抵赖。但实际上,就是路人都知道去干什么;只要是踏进酒店ktv,就会笑嘻嘻的说:“又去找小姐了!”
换句话说,这年头但凡在外面干点事情的,就都会沾染一点,就是没有也有了,因为没有人相信你的清白。
不过,高秋算是幸运的,彭丽从来也不追问高秋干什么了;相反,彭丽很体贴高秋,对高秋说:“玩玩也就罢了,但是你要注意,千万不要把脏病带回家,连孩子也受牵连。”
所以,高秋的家里永远都有杀菌剂,至少也有84消毒液,外加妇炎洁之类的药物;高秋要上床,必定先要清洗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