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个病人,墨浔脸色依旧苍白,可比起平时的冷漠又添了一些虚弱,可尽管如此,他的眸子依旧是深沉锋锐,叫人不敢小觑和轻视。
这样的男人太合楚云霓的胃口了!
楚云霓本能的舔了舔唇,墨浔心口一窒,拥着她就深吻了下去。
许久之后才舍得把人放开,楚云霓彻底软在了他的怀里,小口的喘息着。墨浔强压着体内的**,好不容易才稳住了气息。
楚云霓从他的怀里退出来,见他苍白的脸上终于有了些许的血色,两片唇因为刚才的亲吻也添上了一些颜色,再加上这人这么好看,现在怎么着都有点儿病娇模样,惹人心疼,恨不得把他抱进怀里好好疼一疼。
这男人,简直太会撩了!
再这么搞下去,不管墨浔还是不是柳下惠,楚云霓自己就怕会动手把他给办了。
她在心里一遍遍的提醒自己:这是个病人,他折腾不起。等把他养好了,到时候指不定是谁办了谁。
“你的脸怎么又红了?”
楚云霓一怔,“什么?”
墨浔指了指自己的脸,示意她:“这里,突然好红。云霓,你在乱想什么?”
楚云霓慌忙护住自己的脸,然而越是这样,在墨浔灼灼的目光下她脸上的红色已经烧到了耳根。区区指缝根本就藏不住这些红色。
丢人丢到家了!
交代了厨房做了个清淡的小粥,楚云霓喂了他大半。
不是墨浔手脚不便,而是楚云霓想这么做,墨浔也甘之如饴。
用了粥,五天不曾下床的墨浔想要下地走走,楚云霓又搀着他下床榻,给他穿袜穿鞋。
她拉住,“这些小事不用你。”
“不用我用谁?你还想要哪个女人来伺候你?”她贴心的给他穿好了鞋袜,又扶着他起身。
双脚站在地上,墨浔惊喜的发现他连一点儿疼痛都没察觉到。不仅如此,他更是觉得整个人的身体都轻了一倍有余。
虽然隔着鞋底,但光是踏在地上的感觉,墨浔就觉得自己与地面只见贴近了许多,再也没有从前那种麻木沉重的感觉。
楚云霓一直查看着他的神情,见他一副轻松,她心里的石头也彻底的落了地。
“这一次损伤太大,你也不必急在一时。”她指獾囊欢尉嗬耄“走到那里,我们就回来吧。等明天能多吃些东西,你的身体逐渐恢复,我们就能走回到寝卧里休息了。那软塌太小,我总怕你会摔下来。”
墨浔抿起唇。“既然怕我会摔下来,那你不上来陪着挤着些?有你等着,我哪里还会摔下来。”
楚云霓黑白分明的眼眸洞察在他身上。
这人到底是有没有察觉?
她前两日确实是跟他挤在一起的……
她轻咳两声,“慢慢走,不要慌。”
见他每一步都踏得沉稳有力,楚云霓脸上的笑意又多了一些。走到指定的地方,见他还想要继续往前走,楚云霓又把他给拽了回来。
“那一日你流了好多汗,浑身都湿透了。怕你着凉,我只是让卓迹随意给你换了身衣服。刚刚出门几步又是一脑门的汗,就怕你再着凉生病……”
她拿着帕子轻轻给他拭去连墨浔都没注意到的汗水,又着了干净的手巾来给他擦了一遍。转身放东西的时候见他抬起袖子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紧着就皱起了眉。“我要沐浴。”
“不行。”
“我臭了。”
墨浔的脸比他身上的味道臭多了。
楚云霓好笑道:“这五天我与你同睡一张软塌都没嫌弃你,你觉得这会儿我就嫌弃你了?”
墨浔眉峰轩起,“那果然不是梦。”
楚云霓后知后觉,原来他在套自己的话。
又或者其实是她不打自招。
不过墨浔嫌弃自己是真的。
毕竟他之前是个有洁癖的讲究人。
昏睡五天刚刚醒来,能下地已经不错,这么些的运动量已经足够,不能再做其他。楚云霓要扶着他躺下,没想到墨浔竟然躲了躲。楚云霓再伸手去,他还是避开了。
楚云霓愣在那,“你躲着我干什么?”
“云霓,我脏。”
楚云霓噗嗤一声笑出来。“亲都亲了抱都抱了。”她指着这张小小的软塌,“连睡都一起睡了五天了,我还嫌弃你脏?”
她再次伸出手去,“阿浔,哪怕你七老八十站不得走不了,所有事情都只能叫人伺候,我也不会嫌弃你。阿浔,你不脏。”
墨浔不是个浪漫的人,但不可否认,这是墨浔听过的最好听的情话。
因着这句话,墨浔果真就忍了。
卓迹护主心切,不到一会儿的又过来了。
楚云霓笑道:“这五天里卓侍卫每天都要来问上一二十次,也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就是实实在在的担心你这个主子而已。”
墨浔半垂着眼眸,手上玩着那个月牙白的荷包,“那就让他进来伺候吧,你去好好休息休息。”
“不去。”楚云霓一口回绝,“我不在这守着,打他进门第一句话你就得问他公事。”
墨浔无奈,她还是了解他。
“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卓迹在门口偷偷看了两眼,还没等看清楚墨浔的身影就被楚云霓给瞪了回去。
盯着墨浔喝了药,两个人又一同吃了晚膳,再一同入睡,第二天楚云霓给他复查一遍,两人才从书房要回卧房。
期间走走停停,明明墨浔不累,但楚云霓还是拉着他歇了好几回。回了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