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开始也这么觉得。”鞠子洲摇了摇头:“但是他如果有恶意的话,就更不应该走了不是吗?”
询困惑皱着眉,无奈颔首:“是的,如果他真的有恶意,那么他更应该留下来,试图辩驳鞠先生,以收集鞠先生的义理侧重点!”
“但他什么都没做!”鞠子洲隐隐不安:“这个人看着不像是个蠢货!”
“所以他肯定是有所发现,或者说有所图谋!”询叹气:“看来老朽今夜又是无法睡觉了。”
“劳烦钜子了。”鞠子洲躬身一礼。
……
“你这是什么意思?”嬴政不满看着徐青城:“什么都不问就走了?”
徐青城摇了摇头:“太子殿下,此时此地去问您的师兄,是不可能得到一句正确的实话的!”
“你什么意思?”嬴政挑眉,虽然语气仍旧不满,但他脸上的不悦消失了。
“您的师兄啊……在做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