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依一紧紧地拉住被子,不让夜稹给拉了去,她这会儿脸已经烧得不成样子了,她眼前满是方才夜稹才沐浴出来,身上都水都还没有擦干的样子,怎么挥都挥不去。
她……她怎么就记住这样的夜稹了呢!
太羞耻了!
最终,夜稹还是将胡依一从被子里给“拯救”了出来,看着胡依一通红着一张脸,然后连眼神都不知道该放哪里放的样子,夜稹直接就吹了离自己最近的两盏蜡烛,然后翻身就将胡依一押在了下方。
胡依一一句话都来不及说,就被夜稹给吃干抹净了。
今夜外边儿守夜的是鸾音和琥珀,两人都还云英未嫁,听着里面的动静,忍不住闹了个大红脸。
“王爷也太能闹腾了,这……我都听见姑娘求饶了呢……”鸾音忍不住跟琥珀嘀咕了一句。
琥珀勉强笑了笑,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这才好呢……”
鸾音又呢喃了一句什么,琥珀没太听清,她只留意着屋子里面的动静,里面胡依一和夜稹的声音一会儿高一会儿低的,慢慢的就听不见了。
这一晚,胡依一睡得很沉,不,准备的说,不是这一晚,而是这半晚!
想到这个,胡依一就忍不住想要打夜稹一顿,但是想着自己这细胳膊细腿的,估计夜稹一只手都能将她撂倒,这个想法便也想想也就罢了。
于是胡依一的满腔怒火就化成了一道道吃人的目光看向了夜稹。
彼此夜稹刚刚晨练结束,原本是想要来叫胡依一起床的,谁知道进了屋才发现胡依一已经起了,见自己进来,便坐在铜镜面前一脸幽怨的看着自己。
夜稹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为什么,但想着自己昨夜确实有些孟浪过了,便有几分心虚,忙跑到胡依一面前讨好道:“想吃什么?蜀地的?两广的?还是京城这边的?王府里好些个厨子,你尽管点。”
胡依一不理夜稹,只冷冷地看着夜稹。
夜稹自讨没趣,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轻咳了一声,低声对胡依一道:“这么多丫鬟看着呢,好歹给我些面子。”
胡依一冷哼了一声,想要转过身去不理夜稹,但是一转身,身上就一阵酸痛,胡依一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发出了“嘶”的一声,然后看着夜稹的目光就更加的幽怨和愤恨了。
夜稹赶忙挥挥手让屋子里的丫鬟都出去了,然后附身想要将胡依一抱到床上去,胡依一一脸警惕的看着夜稹,目光不善的警告道:“你想要干嘛?容初玄,你可不能白日淫宣!”
回答她的是夜稹的笑声,然后夜稹不由分说的就要来脱胡依一的衣服,吓得胡依一赶忙往床里面滚了滚,又是一阵酸痛,于是胡依一便撇了嘴,一脸委屈的看着夜稹,仿佛下一秒就能哭出来。
“你想什么呢!”夜稹没好气的看着胡依一,然后朝胡依一摊开了手,手中是一个小白瓷瓶,看起来像是什么药之类的东西。
“这是什么东西?”见夜稹没有打算动自己,胡依一舒了一口气,慢悠悠的挪到了床边,打开了夜稹手里的白瓷瓶,拿到鼻下问了问,一股清清凉凉的味道钻入了胡依一的鼻子里。
夜稹不自在的轻咳了两声,然后声音极小,语速极快的道:“这不是昨晚上……你拿着药膏擦擦,会好一些……”
胡依一立马就反应过来这药膏的用途了,脸又“腾”的一下就红了,看着夜稹脸上的坏笑,吐出了两个字道:“流氓!”
夜稹不服自己如此“体贴”,还被胡依一这样说:“我这是关切你,知道你不舒服,便找来了这药膏,来来来,我给你涂上,一会儿就没事儿了。”
说着,夜稹就要去帮胡依一上药,胡依一一把抢过了药膏,恨恨的道:“我自己来!”
“阿七吗,别闹,你背后的那些……”夜稹这才想到这事儿的罪魁祸首是自己,便略微有一份不自在,“你自己也擦不到,你总不好意思让那些丫鬟来帮你吧?”
好说歹说,夜稹最终还是哄着胡依一让他给上了药,不过这上药的时间稍微长了些,上完药之后,胡依一的脸色也稍微红了些罢了。
上完药之后,胡依一才反应过来:“这药你打哪儿得来的?”
“自然是找公孙……”夜稹的话还没说完,就感受到了胡依一的杀气,忙讪笑了一声,一溜烟的跑了,说一会儿再来找胡依一用早膳。
“容初玄!”胡依一忍不住怒吼了一声。
胡依一嫁给夜稹,虽说是单独出来住在郡王府里,但是只要夜稹一日没有恢复自己的身份,那这晋王府就还是要走一趟的,等到两人磨磨蹭蹭额用完了早膳,夜稹才带着胡依一往晋王府去。
晋王府里,早有人在翘首以盼了。
“来了来了,郡王带着郡王妃已经到二门了!”有婆子立马笑呵呵的走进了正院。
正院里已经是济济一堂的人了,这还全是晋王府的直系,若是算上旁系,怕人还要更多。
有个中年男子冷哼了一声,明显十分不满:“这一屋子的人都等了这么久了,还不到!简直没有半点规矩!”
坐在最上首的晋王妃见状,将手中的拐杖重重的在地上杵了一下,面色沉了下去:“今日老身高兴,不希望有那等不长眼的来扫兴!”
“他都搬出去住了,明显没将您这个祖母放在眼里,就您还在这儿乐呵呢。”中年男子讥讽了一句。
“我自然是要乐呵的,毕竟若是没有我,他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