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强军转业到了地方,任江城警察局刑侦大队队长。
诸葛强军带人又一次来到富达商贸公司仓库,实地查看。他们做了假定推理,如果是有人把酒偷偷放进仓库,没有破坏门,就要有钥匙?仓库钥匙只有保管章厚凯等三个人有,从记录看是章厚凯当班,他说钥匙从来没有离开过身体。
诸葛强军推断有人偷了钥匙,就会找配钥匙的摊点。经过大量的排查工作,在一家好再来餐馆拐角的街道上,一位配钥匙的师傅回忆说,二十多天前,一个嘴巴里面有酒气的三十多岁的男子花了一百元钱,加快配了一把钥匙。由于是加急又是高价,所以有印象。
诸葛强军安排刑侦大队的技术员根据配钥匙师傅的口述,素描画像。
看到画像,诸葛强军觉得像中人,眉宇间很像警察局长王先岭,不禁心中一颤,一种不祥预感涌上心头。
王先岭叫来诸葛强军。不高兴地问道:“假酒致人死亡案,怎么还没有报到检察院呢?”
“证据不足。”诸葛强军硬邦邦的说。
“铁证如山,你还要什么?”王先岭说
“我们最近找到了新线索,这是嫌疑人。”诸葛强军拿出画像。
“你们工作不错,回去抓紧落实,早日破案。”王先岭看见画像,一眼就认出是自己的儿子王松,顿时心中有了计较。
王先岭没有到下班时间,匆忙回家。看见老婆马桂凤,问:“松儿在家吗?”
没有。谈生意去了。
谈个屁生意,赶紧找他回家。
有老子这么损儿子的吗!
就是你娇惯的,慈母多败儿。
看到王先岭吃人的样子,马桂凤不敢顶嘴了,赶紧转身用家里电话打儿子的传呼机。
过了一会王松回电话了:“妈,什么事啊?”
马桂凤说:“松儿,赶紧回家。你爸爸找你有事。”
王松无奈的回家。在书房,王先岭上去就是一个巴掌。“臭崽子,你要害死我啊。”
“爸爸,你干嘛打我。”王松说。
马桂凤急忙护着王松,指着王先岭:“老东西,你打我儿子干嘛!”
“你现在还要护着他,他杀人了!”王先岭痛苦的说。
王松一听,知道事发了。一把鼻涕一把泪,跪在王先进面前,说:“爸爸,你要救我啊!”
“我怎么救你?你犯得是死罪。”王先岭。
“老王,我们就王松一个孩子,你要救救他啊。”吗桂凤急切的说。
“你现在就走,走的越远越好,不要让他们找到你。”王先岭说。
王松提着马桂凤给的十万元现金袋子,车子也不敢开,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诸葛强军守在街口,看到急匆匆赶路的王松,跟了上去。
王松出门打个的,往郊外走。
诸葛强军跟到岔路口时,加速拦住出租车。
“王松,下车。”诸葛强军说。
“诸葛,你跟踪我!”王松吼道。
“把他铐起来。”诸葛强军淡淡地说。
“我爸爸知道吗?你这是在陷害。”王松强硬的说。
“我们正常办案,你爸也无权干涉!”诸葛强军回应道。
王松拼命顽抗,诸葛强军在他耳边说:“天王老子,今天也救不了你。”
王松看诸葛强军强硬的态度,顿时泄了气,乖乖的跟着走了。
在审讯室,王松精神崩溃了,把什么都招了。王松买来砒霜混入酒中,叫孔雄武放进富达仓库的,目的是搞垮钱国富,让他破产坐牢。
隔天,在一小区麻将室里面,孔雄武抓了一手烂牌,骂骂咧咧的,输了不少钱。孔雄武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回头看,是一个不认识的小伙子,蛮横地说:“找死啊,干嘛?”
“孔雄武,跟我们走一趟。”来人说。
“你是谁啊,叫我走,就走!”孔雄武心中一紧,不好,赶紧撤。一边说话,一边起身就往外跑。
眼看跑到了门口,一个踉跄,摔在地上。
诸葛强军收回脚,轻蔑的说:“怎么不跑了!铐起来。”双手被拷的孔雄武低下了头。
在刑侦大队,孔雄武疑惑的说:“政府,我最近蛮好的,没做什么坏事啊。”
诸葛强军见状,点拨道,二个月前,你到富达商贸公司的仓库干嘛了。
孔雄武想起了那晚的事情,说:“我就是去换了一箱酒,怎么了?”
诸葛强军说:“说的简单,你杀人了!”
孔雄武吓了一跳,杀人可是要掉脑袋的,连忙辩解说:“我没有,我没有。”
诸葛强军看情形,心中有数,便说:“你把事情的经过说说,不要撒谎。”
孔雄武说:“两个月前,王松找我,说是换一箱酒,恶心一下钱国富,就给我一千元钱。我正好缺钱,就答应了。”
二天后,诸葛强军拿着厚厚的卷宗,来到王局长办公室。
看见诸葛强军,王先岭态度比上次好多了。“诸葛,坐,喝茶!”
“王局长,这是王松的交代材料。江城假酒案,王松是主犯。”
王先岭一下子懵了,跳了起来:王松,不是失踪了吗?知道失言,王先岭清醒了一下,责问道:“有确凿的证据嘛。”
“有。证据链完整,王松是主犯。”诸葛强军重复了一遍。
王先岭像是老了十岁,颓废的坐在老板椅上。“你们按照程序办理吧。”
诸葛强军说:“钱国富是不是先放出来?”
王先岭无奈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