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靠在柱子上的黑发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 那张精致面容配上冷峻的表情,这一身黑色的西装硬是被男人穿出一种肃杀感来,这个男人有着一种难以靠近的气息,男人的长相不仅精致还偏带秀气,柔软的黑发散在额前, 男人冷淡的看着舞会的现场, 但是这个男人能用身上那股冷冽肃杀之气冲淡他的那股秀气, 男人有些不耐烦这样的场合, 这种冷淡的表情, 隐下不耐之后,就是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了, 他打了个哈欠,对这样的场合表达自己的态度。
“哈,就这么不耐烦么?”
一道爽朗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来人对着男人笑笑:
“事情解决完就可以回去了。”
这句话说得意味深长, 男人冷漠的看着前方, 发出一声嗤笑:
“那得那个草食动物成功了再说。”
用草食动物来代指的另一个男人正在不远处和人谈判着, 而谈判的内容,交涉的内容牵扯着一个冲击这个时代发展的科技,棕发的男人嘴角挂着浅浅又温和的笑容, 但是话语中有着不符合他长相的强势。
“嘛, 虽然我很喜欢这边的, 但是总归回归正位比较好, 不是么, 云雀。”
“……”
男人没有回应他,爽朗的男人习惯了对方的态度,他笑着说道:
“看到熟人了么?云雀?”
云雀恭弥漠然的看着前方那间休息室里走出来的女人,他记得之前被人扶进去的是一名少女,但是后来走出来的那个人却不是同一个,现在,走出来的这个女人,反而和那名少女很是相似,云雀恭弥的眼神黯了黯,他勾起唇角冷淡的笑着,好听的声音清淡的响起:
“只是看到一只有趣的奶猫。”
“哎?竟然不用草食动物这个形容么?”
云雀恭弥凉凉的看了山本武一眼:“那家伙,还不如草食动物。”
就是一只奶猫的程度,奶声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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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川鲤正襟危坐,旁边就是琴酒,对方的存在感难以忽视,栖川鲤光用余光看,都觉得对方的气场能震慑到她,实在是对方对待她的前科太多了,栖川鲤对他已经有了条件反射和敏感反应了,等等,这句话怎么有点不对。
栖川鲤坐在那边,想走又不敢走,想动又不敢动,栖川鲤还能回想起那个旖旎的梦境,和这个男人,那么的靠近,斯磨在一起,交织在一起,恍惚之间,那依稀的梦境里,银白发的男人摆弄着她的身体,让她无法抵抗,栖川鲤有点方,虽说现在是青少年时期,会有幻想也会做梦,但是梦到这个男人的话,栖川鲤表示有点糟心,那不是美梦啦!
栖川鲤看着吧台前方的镜面玻璃柜,映照出自己的模样,是一个带着面具的成shú_nǚ人,成熟的,女人!
栖川鲤眼睛一亮,对啊,她现在是长大后的样子,怎么可能被认出来!
这样想着,栖川鲤挺起胸膛,一副得意的样子,就差小尾巴在身后晃了晃了,华丽高雅的音乐在变调,又换了一首曲子,舞会到了高潮的时候,一旦结束了,才是这个夜晚的活动的开始,酒保对着栖川鲤笑着问道:
“这位小姐,需要什么么?”
栖川鲤张了张嘴,却点不出一个酒来,她对酒的认知少得可怜,如果真要说两个酒架上让她熟悉的酒的话,那应该是琴酒和波本了吧,但是她可不敢在琴酒面前点琴酒,于是,栖川鲤用她甜甜腻腻的声音点了一杯波本。
“波本,谢谢。”
“我知道了,请稍等。”
银白发的男人,垂着眸抿着酒的样子神色不明,他身上的戾气隐藏在眼眸下,那凶狠入野兽一般的双眸却在杯中酒液的映照下一目了然,男人听到耳边那句甜甜腻腻的波本,他勾起唇角勾勒出一抹狰狞的冷笑。
这可真是一道让他熟悉的声音和调调呢。
波本?
琴酒心里呢喃了一番这个让他厌恶的名字,回想起那个男人的模样,琴酒就感觉到一股发自内心的不悦,琴酒侧过头看向了身边的女人,女人坐直的身子,就像一朵茎秆笔直的花朵一般,带着一股矜持和优雅,微微垂头,露出白皙和勾人的脖颈,黑色的礼服勾勒出曲线的身躯,这样的侧面,那玲珑的身子一目了然,这个女人虽然遮住了脸,但是琴酒的直觉告诉他,这个女人,就是那只奶猫。
他连怀疑都没有,仅仅就是直觉的告知,那个小丫头的一切反应都在这个女人身上一一体现,就连那副吓到不敢动的模样都一模一样。
呵,真是有趣。
虽然不知道那只小猫是怎么做到的,但是这对琴酒来说,倒是添了一番趣味。
他倒是不介意,一点一点的去把她拆骨入腹来解答她这个变大的答案。
“给她一杯金菲士。”
琴酒不冷不热的说道,栖川鲤和酒保都愣了一下,酒保很快的反应过来:
“我知道了。”
“哎?金菲士?”
栖川鲤有些懵,等等,为什么这个凶兽突然给她点了一杯金菲士……啊……
“琴酒,配以柠檬汁和石榴汁以及冰镇苏打水,这就是金菲士。”
琴酒侧过头对着栖川鲤意味深长的说道,他低沉沙哑的声音那颇具深意的口气让栖川鲤一股颤栗从背脊猛地窜上来。
【琴酒,配以柠檬汁和石榴汁以及冰镇苏打水,这就是金菲士,你可以尝一尝,对你这样的小姑娘来说,不会太烈。】
栖川鲤猛然想起那天晚上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