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发现了?!为什么!怎么会!
“请。”
酒保把酒被推到栖川鲤的面前,调制过的酒如果放在平时,栖川鲤会好奇的尝一尝,但是现在旁边那只凶兽嘴角挂着浅淡却又凶残的笑容,栖川鲤瑟瑟发抖的感觉,对方看着她的样子是一副好奇想要尝一尝的感觉。
“我……”
“怎么?怕了?”
琴酒的口吻带着一股慵懒,被酒浸润过的声音,带着一股韵味,他难得撤去了戾气,像是在逗弄小猫似的态度逗弄着栖川鲤。
怕?怕他,还是怕面前的这杯酒?
她为什么要怕!
栖川鲤深吸了一口气,她现在是长大后的样子,是十年后的样子,可不止身体长了十年的份,连胆也肥了十年的份,栖川鲤眼睛一眯,不自觉的模样带着女人的风情,面具下的小脸,红唇勾起一抹让人想要亲吻的弧度。
“怎么会,我怕什么呢~”
女人甜腻的笑声,哦,还是有点抖,但是她轻轻地抿了一口之后,好像被壮胆了一样,栖川鲤垂着眸定定的看着漂亮泛着光的酒液,心跳扑通扑通着,栖川鲤抬起头对着琴酒笑了笑:
“谢谢你请我这杯酒。”
琴酒冰冷的双眸中印出栖川鲤的模样,女人笑嫣嫣的对着他笑的样子,琴酒眼神黯了黯,他低哑的声音缓缓的说道:
“味道,如何?”
栖川鲤想找出词汇去形容那个味道,女人不自觉的模样,还是有着少女的影子,栖川鲤回答道:
“恩……酸酸甜甜的。”
真是……匮乏的词汇。
“呵,还是个小姑娘。”
琴酒轻笑一声,形容的和果汁一样。
“笑什么,就是这种味道嘛!”
栖川鲤把一杯金菲士喝完,鸡尾酒的酒杯,量很少,栖川鲤那副喝果汁的架势,一会就没有了,少女还记得她没喝过的波本呢,又对着酒保说道:
“不好意思,再给我来一杯波本。”
琴酒挑了挑眉,这是她第二次点波本了,那么执着,那么想喝么?
琴酒慢慢的放下手中的酒杯,手上戴着黑色的手套是为了行动的时候不留下指纹,此刻,男人伸出手,隔着手套,手指捏住栖川鲤的下巴让她面对着自己,男人冰冷的声音就像枪一样,浸着硝烟的味道和冰凉:
“这么想尝尝?波本的味道?”
栖川鲤有些怔,为什么从他的话里的感觉,波本像个人一样。
“不行么?”
就像是被凶兽拎着后颈的奶猫,即使被质问着,眼睛还无辜的样子糯糯的反问。
琴酒发出一声嗤笑,他还真不想让波本和她扯上关系呢,不想她沾染一丝波本的味道,不过琴酒不会知道,别说沾染一丝了,那波本的味道可是擦遍小姑娘的全身了,完完全全的,彻彻底底的,沾染着。
“不行。”
琴酒低沉的声音说出这么斩钉截铁的一句,直白又霸道。
栖川鲤眼睛眨巴眨巴的,那杯金菲士的味道在口腔弥漫,栖川鲤肥肥的胆子又胀大了一点,她就这么就着琴酒的那只手慢慢的靠近琴酒,女人漂亮的眼眸带着少女的纯真和女人的诱惑,她用好奇的语气甜甜的对琴酒说道:
“阿拉……酸的……味道呢。”
“……”
琴酒垂着眸,看着距离自己极近的女人,她的睫毛在颤抖,似是在害怕,那种小心翼翼试探他底线的小爪子在晃啊晃的,琴酒冷笑:
“哦?”
栖川鲤立马给自己打掩护:“是金菲士的味道啊!酸酸,甜甜的……和琴酒一起的味道~”
琴酒闻到女人身上的香味,她身上带着甜甜的味道,琴酒凑到栖川鲤的耳边,一字一句的说道:
“哦?甜的味道……在哪里?”
琴酒的瞳眸就像锁定了猎物的野兽一般,不给人逃开的机会,栖川鲤有种自己会被拆骨入腹的感觉,栖川鲤怂了一下,猛地打一个颤,挣脱开琴酒的手,然后像兔子一样的窜进了之前走出的那扇休息室的门,琴酒眯了眯眼,站起身,往那扇门走去。
“开门。”
琴酒站在门口冷漠的开口,栖川鲤抵着门板深吸一口气,才,才不开!
栖川鲤抑制不住自己的心跳加快,刚刚那么靠近那个男人,与其说害怕,倒不如说颤栗,那个男人就是会给人一种颤栗的感觉,他可怕,他凶狠,侵略感极强,但是不得不承认,被那股霸道的气息笼罩的时候,心跳在不由得加速。
“我们讲讲道理。”
栖川鲤咽了咽口水,然后她毫无准备的被用力打开的门往后推,栖川鲤踉跄了两下,还来不及站稳就被人捞在了怀里,咔嚓一声关门声,栖川鲤被压在门板上,那股霸道的气息再次侵略过来,压榨着她的理智。
被勾着下巴强制对上男人的双眸,那只带着黑色手套的手和少女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琴酒勾勒出凶狠的笑容,似乎对这样的碰触他很不耐,他一只手勾着栖川鲤的下巴,另一只手凑到唇边,男人用牙齿咬住中指的手套顶端,然后将手从手套里抽了出来,栖川鲤倒吸一口冷气,怔怔的看着面前的男人的动作。
明明是那么气息凶狠的男人,但是刚刚咬着手套的样子却勾人的不可思议,赖皮。
琴酒黯了黯双眸,不给栖川鲤逃开的机会,俯下身子狠狠的吻住了女人的唇瓣,带着酒香味的唇瓣,琴酒毫不留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