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扈成点头应允,陈福生问店家要了纸笔。
刷刷刷几笔写了一封书信。
又拿出黄纸折了纸鹤。纸鹤对着陈福生点了点头,扑棱棱翅膀,就那么飞上了天空。
一旁的扈成,直接看呆了。
这才在心中相信,道人是个有本事的不提。
这边,黄鹤直上云霄。
那边扈成引着陈福生樊瑞,三人出了酒店,去往了扈家庄。
这一次,陈福生并没有急着走!
他打算,等到武松过来,然后让樊瑞随武松去往阳谷。
而他,则是自己亲下江南。
毕竟,他可以高来高去,一个人说不出的自在!
如果说,加上樊瑞的话,平白多了些拖油瓶。
那样,就十分的不美好了。
只是,刚到扈家庄门口,陈福生三人还没进去。就有一骑马女子,身着红袄,手持长枪,跃马扬枪就向着陈福生冲了过来。
“好你个贼道,安敢挑唆我兄?”
说话间,扈三娘的马,就冲到了两人面前。
陈福生见状,一丝一毫惊讶没有。
在酒馆的时候,陈福生就发现了,酒店下面是有着地下室存在的。
而且,地下室里面,是有着人,来专门负责窃听的。
陈福生感知到了,但是,他并没有特意封锁地下的方向。
这也是扈三娘可以第一时间得知陈福生说的话的原因。
这其中的原因,扈成肯定是知道的。
但是,他虽然知道,但是,他的心中,未尝没有称量一下陈福生的斤两的打算!
开玩笑,毕竟涉及自家的安危,再怎么小心,都不为过。
所以,这个时候,扈成仅仅是嘴上面呼喊了两句,然后,就没有更多的举动了。
等到之后的时候,如果,扈三娘轻而易举的,拿下陈福生之后。
或许到那个时候。
扈成,会开口阻止一下!
成年人的世界,就是勾心斗角,满满的,都是算计。
这边,陈福生和樊瑞看着扈三娘跃马过来,樊瑞就要仗剑护在陈福生面前,却被陈福生拍了拍肩膀。
“徒儿退到一旁,且看为师手段!”
“束!”
陈福生用手一指,道路两边的野草顿时疯长,转着圈,疯狂的向着扈三娘胯下马蹄的方向蔓延。
三两下,就束缚住了扈三娘的马蹄!
扈三娘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胯下的马停下了,而她因为惯性,一下子从马背上惯了出来!
眼睁睁的,看着路边的藤蔓,如同蛇一样,把扈三娘悬吊在空中。
“徒儿,看见了吗?术之道,贵在因地制宜,因时而动!”
一旁的樊瑞,看见了陈福生的施法,眼睛里面,流光溢彩,看的目不暇接。
他没有想到,不过就是普通的生发咒,到了自己这个便宜师傅手里面,竟然这么惊艳!
如果换他来的话,大多是要凭借剑术对敌!
若是剑术不敌,那么最多就是昏天暗地,趁乱取胜。
这样有创造性的术法,他是一万个也用不出来的。
就像是,他想不出一个普普通通的清风术,凭什么破了他的术?
他感觉,十分的不真实。
“道长,道长,舍妹年幼无知,性情鲁莽。还请道长看在小人的面子上,放下舍妹吧!”
陈福生面容含笑,樊瑞眼中溢彩!但是扈成哪里好赔笑?
见自己妹妹被挂在空中,他连连赔礼。
陈福生见状,也不拿捏!
轻轻把扈三娘放在地上,当先就走!
扈主人不妨给小道安排两间静室。待到二郎过来,与他一起过来说话。
扈成连连应喏不提!
那边扈三娘也甩开了过来搀她的侍女。
过来和陈福生赔礼致谢不提!
★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三天!
那一天,同样的地点!
武二郎带着两个汉子,来到了扈家庄门前!
依然是扈三娘!
一身红装,跃马持枪!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一声娇喝穿进了武松的耳中。二郎听着,多少有些不舒服。
不过他抬眼一看面前的佳人!
柳眉杏眼,却掩不住精神中的勃勃英气!
云鬓樱唇,张口却吐出了声声凤鸣!
这一眼,武二郎越看心中越是欢喜!
“好叫姑娘得知!区区不才,清河武松就是在下!”
“清河武松?”
扈三娘心中疑惑一下!
不过转瞬就没!
想来清河是他祖籍罢了。
既然那道人说是阳谷武松!这人又叫武松。
左右是不会出了差错。
若是有了差错,大不了好声赔礼就是!
“武松?可是打虎的那个?”
“正是在下!”
“本姑娘看你也不过是普通汉子!如何耐得住那个大虫?莫不是欺世盗名之辈?”
“本姑娘平生最恨欺世盗名之人!贼子看套!”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扈三娘本心不过是想找个借口罢了。
但是,对于打虎一事,武松心中多少有些难为情!
不过却也不好多言!一时间羞气上头,脸色多少有些恼了!
看着扈三娘把套圈丢了过来!武松脚下一个闪身!
连环鸳鸯步配合着缩地术,如同鬼神一般,顷刻就来到了扈三娘的马下!
两个人一个交错,武松就把扈三娘从马上擒了下来!转着圈放在地上!
“小丫头,你可服气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