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说,自己的师傅,可以看明白别人命运。
那么他樊瑞第一个不信。
如果真能这样的话,那他还修个屁道?
一切都死气沉沉,看不见一丝希望!
就算修道,也不过是命中注定罢了。
那么,这道,不修也罢!
每一个修道者,都是哲学家。他们的心中,充满了辩证的思维!怀疑一切又相信一切!是矛盾和和谐的统一体。
只是,他不知道陈福生的底气所在。所以,他也只能目瞪狗呆的看着陈福生表演。
“道长有话烦请直言!你我萍水相逢,小人信道长不会虚言诓我!”
扈成的话,十分的诚恳。
他的性格就是如此,惯会八面玲珑!
“此地如是扈家庄,那主人家,想必就是飞天虎扈成了吧?”
语气虽是疑问的,但是话语中的斩钉截铁的肯定,是个人,都能听得出来。
“没错,正是小人!没想到小人区区贱名,竟然传到了尊客的耳中!”
“那就没错了!”
听见了扈成肯定,陈福生接了话茬。
“据我所知,你们扈家还应有一人,也就是你的妹子。一丈青,扈三娘!不知可否?”
“正是舍妹!舍妹武艺高强,也是江湖人抬爱!”
说到这里,扈成脸色一变!
“可是舍妹有所关隘?”
“没错!”
陈福生肯定的点了点头。
“所谓一丈青,不管从何处说起,都非是良称!从蛇者毒,从春者媚,从簪者器。无论如何,都难以称良!”
“敢问道长,不知可有法解?”
扈成半信半疑,生怕陈福生是人过来赚他的!
这时候酒菜上来了。
陈福生甩手丢出了一块银子。银子慢慢悠悠的飞到了小二的手中。
这一手,顿时惊住了扈成。
若说把银子丢的准,丢的快而急!
天下之大,能做到的多了去了。
但是,能够把银子丢的这么慢,可就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了。
“这位道长,是个有本事的!”
扈成在心里暗暗警醒自己。
“今日,若不是阴错阳差来了此地!想来不出旬日,祝……”
“道长稍待!”
扈成止住了陈福生的话语!
“道长,请随小人去往雅间!”
“无妨,他们听不见的!”
陈福生摆了摆手,夹起了一块牛肉放进嘴里。
这时候的猪肉,是真真的难吃!唯有牛肉才可以下咽,勉强维持口服。
扈成站了起来,退了一步,果然听不见陈福生咀嚼的声音。这才相信!
“不知道长所说……”
陈福生看着扈成脸上的表情,禁不住笑了出声!
“扈大郎啊扈大郎!若不是福生来此,你可知,你扈家顷刻间就有倾覆之祸?”
“道长此话何解?”
扈成悚然而惊!
“你扈家庄,扈家岗,身处祝家庄之旁,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祝家的手段,迟早就来!”
“祝家还好,毕竟是乡邻!手段相对柔和。但是,你们独龙山不远之处,可是那八百里梁山水泊!那里面,都是些杀人越货千刀万剐的贼人!怎会容许你们祝家,在此平安度日?定是难容!”
“是以,扈家此时,已是处于风口浪尖,百战之处,兵凶将寡,恐有不忍言之事啊!”
“不知道长,有何教我?”
扈成脸色多少有些慌乱!
“你急什么?”
这时候,陈福生反倒是有些疑惑的看着扈成!
“我看你的面相,此次就算是我不来,你不过就是有所小祸罢了。未来还有些许前程在!”
“就是,你老父亲还有阖庄上下死于非命,你妹子被人强纳罢了!”
听了陈福生的话,扈成满脸通红。眼中的愤怒如同火山想要pēn_shè出来一样。
“道长说的这叫什么话?身为男人,不能保卫父母,守卫乡里,又有何颜面自称为男儿?”
看着扈成激动的表情。陈福生也说不上什么感觉。
“你若信我,那我有一个方法,,或许会让你们扈家庄免了大祸!你若不信,那小道也没甚办法!”
“道长有话但请直言,谈什么信任与否!今时今日,小人不信任道长,还能信任谁来?”
“那好,小道就与你一条明路!”
“不知扈大郎可知阳谷县城?”
“回道长的话,小人自然知晓!前些时日,小人也曾让人至阳谷贩卖些许农产。是熟路的!且此地正合是归阳谷管辖,小人如何不知?”
“既如此,那阳谷之中,有一打虎的武松,想来你也应该知道了。”
陈福生一拍脑门。
他没想到,兜兜转转,他又回了阳谷县境!
这个真是……
“如何不知?那武二郎可是我们阳谷一等一的豪杰英雄!”
“你既知之便好!”
陈福生点了点头!
原本,我和徒儿,从沛县出发,本是想要去下江南,拜访一二朋友。
但是旅途不熟,却来了此山之中。
“相逢即是有缘!依我来看,你们扈家,解除危机的关键,就在武家二郎的身上了!”
“此话何解,请道长明言!说话间,扈成就要拜下去。”
陈福生哪里会让他拜?
拦住了扈成的动作,陈福生缓缓开口。
“不瞒扈家大郎!小道和武家颇为熟稔!武家大郎,成婚已久,但是武家二郎,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