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奥……这个时代为神马就没有照相机呢?!要是把这画面拍下来,光卖海报都能发财啊有没有!
就在皇甫长安暗暗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拜个名师学好彩绘的时候,花不拔忽然扬起了手臂,不知道从哪里端出了……咳,一盆匊花!
对,你猜得没错,是真的匊花儿!还是金灿灿的那种!
“来,给你。”
对上花不拔异常亲善的笑容,皇甫长安突然间有点儿神经短路,不明所以了。
“给我这个……干嘛?”
花不拔体贴一笑,解释道:“你不是说要爆匊花吗?给你爆呀……”
刹那间,皇甫长安只觉得一亿头草泥马在她的脑袋上践踏而过,并且还伴随着呼天抢地的哄堂大笑……泥煤啊!丫绝逼是故意曲解的有没有?!全九洲的人都可以不知道,唯独他这个上天入地无所不知的谷主大人,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她要爆的根本就不知这个好吗?!
一把挥开那盆开得灿烂夺目的匊花,皇甫长安从美色的蛊惑中骤然回过神来,跨前两步……咬牙切齿!
“花语鹤!你特么又玩我?!”
“嘭!”一盆金灿灿的匊花砸落在地上,碎成了好几片。
提起眉梢,花语鹤温然一笑,拾起袍子披在身上,从软榻上爬了起来,走过去搭在皇甫长安的肩头,劝慰道。
“好了,这下相公我的衣服也扒了,匊花你也爆了……娘子可以消气了没有?可别伤到了肚子里的孩子……”
面对着这个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能自拔的死变态,皇甫长安已经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付他了!
软硬不吃,刀枪不入,脸皮又比那城墙还厚……导演啊,快给窝支个招啊,劳资降服不了这孽畜了啊!特么他是从哪个蛇精病医院跑出来的,快抓回去好不好?!跪求!
“叩叩,叩叩叩!”
就在皇甫长安偷偷的,偷偷的……伸出手指头,要去戳某谷主的那啥时,门外突然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花语鹤抬眸:“什么事?”
“少爷,少奶奶,老夫人请你们去一趟静园。”
扯了扯嘴角,花语鹤淡淡应声:“知道了,你先去回报,就说我们马上就到。”
“是,少爷。”
“喂喂……”看到花语鹤回过身去慢条斯理地穿衣服,依然是云淡风轻的模样,皇甫长安却忍不住有些捉急了,“先说好了,要去你自己去,我可不去!”
韩少奶奶怀了三个多月身孕的消息一传出去,闹得整个秦都城都知道了,这韩府老夫人一准也得到了消息,眼下让他们过去显然就是为了这茬子事儿……说不定,还请了大夫要给她把脉,可她肚子里哪来的孩子?别说三个多月的胎儿,就是连受精卵都没一颗好吗?!
她才十六岁,虽然早就开了荤儿滚了不少次床单,可并没有要孩子的打算,那啥措施都做得很好,p来的身孕!
说到底,都是花语鹤这个死变态!自个儿玩上瘾就算了,还非要把她也一起拉到油锅里面!
只恨这儿不是在皇城,皇甫长安多少都有点身不由己,在这秦都城她人生地不熟的,又有什么不知来头的人为了那个匣子要追杀她,若是出了这韩府恐怕会有绳命危险……庄主爹爹跟花不拔更是沆瀣一气,定是说什么都不会让她回山庄的!
真特么……蛋疼!蛋碎!蛋好痛!
“你不去怎么行?”花语鹤穿好了衣服走过来,扬起眼尾笑得温煦,狗嘴里却是永远吐不出象牙!“老夫人这次传话,就是为了见你,就算你推得了这次,也推不了下次……不如早死早超生。”
皇甫长安翻着白眼儿瞪他,有些人脱了衣服是qín_shòu,穿了衣服是衣冠qín_shòu,可眼前这个男人……无论是脱了衣服,还是穿着衣服,在皇甫长安眼里都是qín_shòu不如!
“去你的早死早超生!劳资明明没有身孕,你非要编排个这么不着调的谎话,现在过去不是去送shi是什么?话又说回来,你之前不是弄了块带血的白布吗?”
还尼玛用的是她的血来充作处子落红的,死变态!
“你说那个啊,被我扔了……”
“艹!劳资的血很贵的好吗?!”
“是你自己不肯配合,那我只能另想办法啊……要是把那玩意儿留下来,你的三月怀胎岂不是露馅了?”
“本来就没有,无论怎么样都会露馅的好吗?!”
“谁说没有?你相公我说有,那就一定有……”花语鹤上前两步,高大的身躯挡住了从外头照进的光线,那种威压的即视感就像是一座大山倒了下来。
皇甫长安不由得往后退开两步。
“喂喂……你要干什么?!你别过来啊……再过来,再过来劳资就跟你同归于尽,玉石俱焚!”
“娘子你表酱,为夫哪有那么可怕……”花语鹤又走近了两步,神色间似乎还有几分黯然神伤,“呐,这个拿去,只要吃下三颗丸子,你的脉象就能显示出三个月的身孕,到时候就算老夫人真的派人来查,也查不到什么蛛丝马迹。”
接过花语鹤递过来的小瓷瓶,皇甫长安倒出两粒凑到鼻子下嗅了嗅,脸上满是狐疑。
“这玩意儿真的有用?有没有毒啊?会不会对身体有伤害?还有……我为什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