贲正志是宜城一个建材城区的大老板,他的财力可以与二流的家族比肩。
再加上宜城大学校董的身份,几乎没有人敢在宜城将他得罪死,在宜城大学里面,他更是呼风唤雨,无人敢触怒他的眉头。
就算是上一任校长,对待贲正志都得恭恭敬敬,小心翼翼的。
贲正志不仅仅是校董,更是宜城大学重要的投资方,很多学生的实验项目,很多大学生创业赞助基金,都是他给提供的。
所以,贲正志算的上的宜城的一霸。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物,如今终究是栽到了另外一个大人物的手里面。
汉夏帝师陈渊,盛名在外,即使是宜城大学的董事会想要留下贲正志,可也不敢给他求情。只有将这个想法埋在心底。
“白虎……你是白虎大将军吧。”
“麻烦像我和帝师说说,贲某虽然有罪,但是罪不致死啊。”
“贲某愿意散尽家财,永远的离开宜城,再不踏进宜城一步。请白虎大将军帮我求求情!”
若是别人,或许不敢给贲正志求情。但是白虎是陈渊的弟子,他如果开口的话,兴许帝师就会松口了。
此刻,陈渊在大会堂里面,给历史系的学生们讲着军史,这是他在宜城大学上的最后以课。
从古代军史到近代军史,从近代军史到现在军史制度。陈渊直接为这一批学生打开了另外一副蓝图。
另外一幅不一样的军史世界。
而在大会堂的外面,就是白虎和贲正志。
贲正志被白虎拖出来之后,就开始求饶。在这个没有其他人的角落里面,他试图用金钱打动白虎。
除了白虎自己,没有人知道贲正志会接受怎么样的惩罚。
没收家产?剥夺性命?还是说诛杀全族?
连贲正志也不知道。
不过求生欲总是大过这些信息的。为了打动白虎,保下自己的性命,他真的是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哪怕是失去一切,从头再来。
哪怕是离开宜城,离开汉夏。他也愿意。
但……白虎似乎不会给他机会了。
“试图贿赂执行官,罪加一等。”
“你安心的去吧。”
白虎说道。
没有用杀神剑,没有用铲子。他就直接将手掌按在了贲正志的头上。
“对侮辱帝师的人通常都是死罪。而执行死刑,我一般都会用土葬,砍头,枪毙等方式。”
“你很幸运,罪加一等,有资格碰到我的手套。”
‘我代替帝师,宣判你头裂之头裂之刑!’
随着白虎的话语,他的手轻轻的按在了贲正志的头上。
贲正志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他只感觉有一股力量随着白虎按下去,在搅动他的脑海。
脑海撕裂的痛苦,让他的瞳孔不断的放大。
最后眼睛,鼻子,耳朵,嘴角缓慢的溢出了鲜血……
宜城大学曾经呼风唤雨,压榨师生的一霸,最终在这个小树林里面死去。
他的身子缓缓的倒下。
白虎冷漠的看了他尸身,将自己手上的白手套给脱下,扔在了贲正志的脑袋上,刚好盖住了他脸。
“下辈子记得不要作那么多恶事。”
白虎将手套扔了之后,留下了一句话,头也不回的离开。
而这时候,在另外一边,陈渊已经将军史课给讲到了部分,那些军迷学生们听得如此如醉。
而历史系的那些老师也十分震撼,一个不到三十岁的人,居然能够将汉夏上下五千年的军史课研究的这么透彻。
“最为重要的是,他是汉夏帝师啊,这些年都应该是待在南境战场上的,他那有什么时间去学习这些?
“你难道没有听说过陈渊来时候的学历吗?他可是京都军埔大学毕业的教官。”
“哦,特意去进修过啊,那也难怪了。不过这也十分厉害了,如果让我去京都军埔大学进修,哪怕是十年,也不一定有帝师的百分之一。”
“提到这点就不得不说理论与实践结合的好处了。你以为人家只是去进修了理论,可是人家还在南境战场上拼杀了十年呢。”
“帝师手下,四大亲传弟子,百万帝一军那可不是吹牛的。所以可以说在军史这一方面,帝师算是独一份!”
学生们听得是故事,听的是新鲜感,军迷们听得是战争,对那些在战场上骁勇善战的将士无比的佩服,更是对那些运筹帷幄的谋士十分向往。
而那些本身就知识渊博的老师,听得就是那些野史,听得就是那种看待历史的论证方法。
“既然大家都喜欢陈老师的军史课,都认为他讲得好。也从陈老师的这一课中认识到了军史课的重要性。”
“那么我提议,将军史课化为历史系必修课程之一。每年的必修学分占6个。”
借着陈渊的演讲,校长仲奇文随即提出了这份重要的文案。
将军史课变成必修课,这才是仲奇文的第二个目的。
当然,在一些老师的眼中,仲奇文的行为也有可能是对陈渊讨好。
毕竟帝师陈渊教授的就是军史课,别人教授军史课的时候怎么就是选修,而在陈渊教授之后,就变成了必修课。
那一部分老师虽然心中腹诽,可也不敢表现在脸上。
那可是帝师陈渊啊,就算仲奇文是讨好陈渊,他们也只能跟着上。
于是在这种情况下,仲奇文的提案,直接通过了校董。
在历史系毕业典礼上,今晚注定要在宜城大学的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