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助理知道自己闯了大祸了,她只感觉在见到陈渊过后,脚下就已经生了根,竟然一步也挪不动。
这是她害怕的生理反应。
女助理没有带路,带路的那位是仲奇文校原委给陈渊说清楚了,陈渊这种人物是一位人精,寥寥几句话,陈渊就能够分析出所有的真相。
仲奇文特意对人隐瞒了陈渊的身份,特别是对贲正志这个家伙,除了陈渊是宜城大学新招的一级教师之外,他什么也没有透露出去。
所以……在陈渊听完仲奇文话的时候,一定会意识到,仲奇文利用了他来对付这个贲正志校董。
之前算计过帝师陈渊的宗承泽三人已经死了,现在还敢有人算计他,那岂不是再太岁上动土?
故而,仲奇文知道自己的错误,这才主动的在前面带路。
其他人不知道仲奇文打的什么心思,可是他们见到这个所谓的校董女助理都没有资格在前面带路,反而是校长亲力亲为。
他们对陈渊的身份,不经意的又重视了几分。这是一个他们永远都得罪不起的人!
后台的帘子被人拉开。
坐在里面的贲正志悠闲的喝着茶,正等待着自己的女助理将陈渊给带进来。
算算时间,女助理应该将人带到了。
听到了门被人给打开,帘子被人拉动的声音,贲正志就知道人已经来了。
于是他头也不抬的说出了此生唯一一句让自己后悔八辈子的话。
“陈老师,我可早就听说过你这大名了。在宜城教书不到一个月,什么教学成果都没有,架子反而大的不得了。”
“是不是我不派这助理过去,你都不会过来?”
贲正志的话语中有呵斥的意味,那意思死说我派了好几批人去请你,你都没有来,是看不起我这位校董?
问罪!更是问责!
他这话语若是针对的真是一个普通老师,或许就在气势上压住他了。也成功做到了立威的目的。
可是如今,他没有听到什么求饶,讨好的话语。
对面进来的人,似乎沉默了一般。
贲正志感觉到了气氛有些不对劲,他这才将吐了一下口中的茶叶,将茶杯放下,抬起头来,看着从门口进来的人。
“陈老师,这一位就是我们宜城大学的校董,贲正志先生。”
但贲正志抬头的时候,听到的第一句话是仲奇文的。
而再当他看过去的时候,他的突然就感觉自己脚软了。
扑通。
身子更是从椅子上跌了下来。
“听说你要对我训话?”穿着戎装的陈渊,脸上带着小脸。仍旧威严十足。
这……这就是那个一级教师陈渊?
这分明就是帝师陈渊!!!
竖子误我啊!
如果能看到贲正志内心的话,估计他们就可以发现,贲正志的心已经吐血三升了!
听到陈渊的问话,他更是身子浑然一抖!
只感觉周围天旋地转,脑袋发晕。
“陈……帝师大人,贲某不敢!”
他一个校董,怎么敢对汉夏的国之重器训话。这不是老寿星吃砒霜,嫌自己命长了吗?
穆然的,贲正志感觉自己背心都被汗水浸透了。
“哦?不是这样的吗?”
“我可是听说你派人过来传了我好几回了。最后连女助理都排除了了。”陈渊自顾自的做到了贲正志之前的椅子上面。
贲正志是吩咐女助理派人去传陈渊,可那些人刚到人群中,远远见到了陈渊的那一身荣耀军装,那还敢上前啊。
连和女助理禀告的时间都没有,就抓紧的逃走了。
笑话,堂堂的汉夏帝师,谁敢触摸他的眉头。
贲正志敢对帝师传话,他这是不要命了啊。我们还怎么敢给他干!
所以,没有回应,更没有半点的消息传回来,他派出去的人就落荒而逃。
唯独那位女助理比较幸运。
他是直接在陈渊上台之前出现的,只看到了一背影,所以她才敢叫出声音来。
“不敢……贲某不敢!”
贲正志简直魂都要吓没了,他急忙的摇头。浑身散发着求生欲。
此刻的他怎么会还不明白过来,自己这是被仲奇文给摆了一道啊。
这一道下去,就算是命保住了,恐怕这校董一位也保不住了。
该死!仲奇文害我啊!!
贲正志跪在地上,心中早已经将仲奇文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候了一遍。
而周围那些人更是对着跪在地上的贲正志指指点点。
“瞧瞧,这就是在小地方待久了。以为自己是山大王,见谁就可以训谁。”
“你们可得好生学着点,需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
“人可以自信,但是不要太过自傲。傲慢无礼,目中无人,便会和他一个下场。”
这一刻,宜城堂堂的校董被当成了以你一例反面教材。
贲正志听到的这些话语,更觉得羞愧难当,头埋的更低了。
“不敢?”
“我看贲正志大人,在这宜城大学呼风唤雨,官威大得很嘛!”
陈渊讥笑道。
听到了陈渊不善的语气,贲正志感觉气都喘不过来了。
实在是陈渊的气场太大,再加上这个宜城一级老师陈渊就是汉夏帝师这一身份,他一时没有转换过来,完全的不适应这种落差感。
就像是心里在不断的狂呼:“陈渊怎么可能是帝师!”
“他就是一个依靠仲奇文校长才能够进宜城大学的普通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