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秦媚真的被做成了标本,只不过就算是标本,她的身体也是不完整的,就算有药剂在,那些成了肉泥的器官,也不可能复原了。
殷巷为了祭奠秦媚,让所有属下都聚集在一起,为他们的“大嫂”开冥间的路。
就在九月中旬这一天晚上,s洲,殷巷的老巢,一群属下看着秦媚赤身luǒ_tǐ躺在由水晶制成的棺材里。
从外面看可以看到秦媚碎成肉泥的腹部还在流血,她的眼睛上被插了一把黑色的弯刃。
那是殷巷临时补上去的一刀,他觉得这样更美观,更有欣赏感。
一群人像邪教一样,对着秦媚下跪,嘴里念着莫名其妙的话,让旁人听不懂。
殷巷开怀大笑,他手里拿着一块红布,双手向上挥扬,红布随风自动,片刻落在秦媚的棺木上。
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明明是这位先生妻子的丧礼,但他却毫不避讳的开怀大笑。
让人不禁觉得,他可能很恨自己的妻子。
明明是丧礼,可他的属下却每个人都穿着黑色西装,胸口用别针镶嵌着一块红色的布。
这究竟是丧礼还是喜事,跟随而来的宾客已经分不清了。
他们现在只想离开这个诡异的地方。
可刚有人准备出去,大门立刻就被反锁了。
“你们把我锁在这里干什么,给我让开,我要出去。”一位年轻人跳出来愤愤不平的开口。
下一秒,血花四溅。
他死了。
原本活生生的充满朝气的人,死的时候还瞪大着眼睛,似是不可置信。
所有因为好奇而来的宾客都被留在大厅,里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也进不来。
……
他们筹备了半年,也追踪了半年,终于找到了殷巷的踪迹。
“听说,这里是一位老先生为他的妻子举办的葬礼,我在这里等了半天,怎么一个人影都没有看见。”
“就算是葬礼,也应该有声音吧?神父不超度她吗?为什么我没有听见神父的声音?”
其中一人朝前走两步,试探性的推门。
坚若磐石一般,根本推不动。
乔苏刚来到大门前就看到这么一副景象。
她一身黑色的休闲衣裤,看起来像是来度假的。
身后跟着同样一身黑的时夜。
原来是情侣装啊!
围观的人只觉得自己被喂饱了狗粮,一时间连打开这扇门的兴致都没有,纷纷散了。
人群散开,几十米长的阶梯上,只剩乔苏一群人停留在原地。
“定时炸弹都布置好了吧?”她抬眸,凌寒刺骨的眸光微闪。
“你吩咐的自然全都照办了。”
表面上来看,他们只有两个人,实际上有数不清的人隐藏在暗处。
“把这门踹开,我倒要看看,殷巷这个无情无心的人,在为谁办葬礼。”
时夜手里拿着木仓,扣下扳机,手指微动,似乎随时准备将来人毙命。
他大力踹开大门,身后的暗卫也架着武器。
出乎意料的,里面一个人也没有,这是最外面的大堂,他们脚步轻慢的朝里走,一声又一声的尖叫吸引了他们。
人全都在最左边的大厅里,乔苏从角落处望过去。
一眼就扫到正中央那个躺在冰棺里面的女人。
宁斯妖担忧的望向乔苏,显然知道她是有个双胞胎妹妹的,很久以前的关系还很好。
现在看到自己的亲生妹妹这幅惨样,难保不会情绪失控。
但她显然小瞧了乔苏,自从秦媚背叛了她之后,还二次把她丢进茨方研究所。
她就对这个妹妹没什么感情了,看到秦媚尸体的那一刻她确实很震惊,
她从前一直以为,秦媚的尸体早就被埋在某个地下了。
时夜率先开了一木仓,子弹直直的朝着殷巷射去,但他的反应极快,堪堪侧过半边身子,但那子弹还是擦过他的眼球。
一声惨叫,让台阶下的一群人从梦中惊醒,急忙去陶裤腰里的武器。
殷巷的眼睛已经瞎了一只,他一只手捂着已经的眼睛,独自躲在一个柱子后面指点江山。
“你们几个废物,连敌人到眼前了都不知道,真是垃圾,这么没用,拿什么保护自己的主子?”
这场打斗太激烈,期间死的死伤的伤,但乔苏他们明显占据上风。
远处还有乔苏安排的狙击手,谁想对他们这边的人造成威胁,就会被狙击手一击毙命,连扣下扳机的机会都没有。
乔苏莲步生风,身下的动作慢条斯理,一发子弹收下,又是一个人头。
——
她把秦媚的尸体抱出去,让属下炸了这所教堂。
至于那些药剂,全部销毁。
他们从殷巷的窝点扒出来的资料上显示好几百个人体实验室,逐一销毁之后,再也没有无辜的人莫名其妙失踪,被人体解剖,当做实验体了。
别墅的客厅里,身形颀长隽朗,五官端正惊艳,一双深邃饱含深情的眸子对着面前的乔苏轻轻的笑。
“宝贝,什么时候,结个婚?”
她缓缓抬起眼睛,对上那双眼眸,勾唇淡笑,“先把我亲生父母,养父母,还有三个哥哥搞定了再说?”
时夜式自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