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筹备,就筹备了足足半年。
这半年里,殷巷那边也没有闲着,他被以前的属下从警察局保释出来之后,那张冷到刺骨的脸都可以把旁边的属下冻成冰块了。
不过他却不敢有什么意见,殷巷的所有属下,都被他在体内种了一种特殊的蛊虫。
那蛊虫发作起来蚀骨灼心,疼到人想立刻从这个世界消失,但每当那些人拿着刀准备砍向自己的时候。
那种折磨的疼痛就会减缓些,让属下们又有了求生的本能。
就在生与不生之间挣扎着,那种感受,不是谁都能承受的了的。
所以他的属下都对他毕恭毕敬,在他身边不敢有一丝懈怠的伺候着,还要承受殷巷时不时的怒火。
他准备东山再起,乔苏那个贱人以为毁掉研究所就可以让他颓废了吗?
药剂已经研究成功,他终于可以复活秦媚了,也可以把这些药剂大幅度生产,要提高他的暗卫的战斗力。
殷巷像是着迷了似的,花了八成的钱财让人大幅度生产药剂,这一天,他走到一个小房间里,冷冰冰的床上躺着一具尸体。
那是秦媚,和乔苏拥有着同一张脸的双胞胎妹妹。
他把药剂以嘴渡给秦媚,发现他的身体确实开始变化。
废掉的腿重新长出来,身上每一处腐烂的伤口开始愈合,殷巷兴奋的瞪大眼睛,呼吸粗重。
十年了,他终于要看到躺在床上十年的人重新醒来了吗?
秦媚睁开眼睛,她脑子还有些恍惚,只觉得自己睡了很久。
旁边有一道灼热的视线盯着自己,秦媚顾不得头疼,眯着眼睛望过去。
“啊!!!”
一声刺耳的尖叫声出现在在空荡的小房间里,殷巷眼眸漾着笑意,嘴角上扬,勾起病态的笑。
“你终于醒来了,媚儿。”他复活你复活的好辛苦。
不过既然他的媚儿醒了,那些辛苦就都不算什么,顶多是小打小闹罢了。
全实验室里被深埋在地下的医生们:“……”那我走?
死了就死了,还要在天上看着你们这对狗男女好好的活着,这是造了什么孽。
“别过来!殷巷!你为什么还活着,你为什么不去死?”秦媚大脑有些失控,她脑子里的记忆很紊乱。
一会是乔苏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神情性格却大不相同的脸,一会是殷巷把自己囚禁在地下室里的痛。
还有他活生生的打断自己的腿,一次来警告她,别想在逃出去。
面前这人,就是一个比疯子还要变态的存在。
她不能呆在这里,绝对不能呆在这里。
“你给我滚开,远离我!”
殷巷原本对秦媚的复活充满兴奋,但看见秦媚抓狂的样子,心里的嗜血涌上来。
他拽着秦媚的头发往墙上磕,“咚咚咚”的响声惊动外面的属下,但察觉到是女人的哭声后,便放下心站岗。
一个女人,不能把殷巷怎么样。
殷巷冷着张脸,乍一看,脸上常年戴着的斗篷已经被脱下,那是一张胡子拉碴不修边幅的脸。
满嘴的胡子,还特么是卷毛的。
皮肤过于白皙,和黑色的色彩碰撞让秦媚被恶心的闭上眼睛。
殷巷的五官拆开不算好看,更不算难看,但他就是长得磕碜,不仅磕碜,他还自信。
此刻捧着秦媚那张绝世美人的脸亲下去,胡子紧贴着秦媚的脸,毛发顺着皮肤钻进她的鼻孔里。
秦媚感受到痒意,打了个喷嚏,殷巷则是以为她不想和自己接吻,又不满意了,他拿起放在裤腰内的匕首,活生生的将秦媚的嘴唇削下来一块肉。
“你敢忤逆我?你知道我废了多大的心力才把你复活吗?”
“你这个人从此以后,不管是精神上还是身体上,都必须属于我,敢看别人一眼,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更可怕的是,殷巷之前为秦媚注射的药剂药效还没过去,他眼睁睁的看着秦媚嘴上的伤口慢慢愈合,直到只剩鲜艳的血迹,半点伤口都不见。
他瞪直了眼睛,心里有一个诡异的想法,反正他有药剂,那是不是可以随便折磨她...
就算腿断了也可以接上,受伤了也可以愈合,包括身体的器官,也可以重新长出来。
秦媚敏锐的感觉到殷巷看她的眼神不对劲,但她却顾不得思考,殷巷给她留下的心理阴影太大了。
大到他一刻都忍受不了在殷巷身边。
“你放我走。”她冷着脸开口。
殷巷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的笑话一样,放她走,凭什么?
“看来你是把我刚才的话当成耳旁风了?”
说完便一个巴掌扇过去,秦媚的脸肿起一个高高的巴掌印,衬得那张小脸愈发楚楚可怜。
她似是有些恼怒,心里不知道怎么想的,用尽全身的力气闯进他怀里,狠狠的用牙咬上他的耳朵,似是要撕下一层肉来。
殷巷神色阴狠的把她踹下冰床,狠狠的用刀捅她,捅到眼眶充斥着血红色,神情似癫似痫。
他忽的疯狂笑起来,像是找到了什么乐趣一般,嘴里哼着歌,手上跟着节拍去捅秦媚。
他足足捅了半个多小时,期间两百多刀,秦媚的腹部都被他捅成一摊肉泥,秦媚也从一开始的尖叫变成有气无力的抽泣。
殷巷阴郁着脸,从箱子里拿出第二管药剂为秦媚注射进去。
然而,良久都不能看见秦媚的身体有什么变化。
和上一次相比,天壤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