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斌带着薛拯踏上了北京的路,依着薛拯的意思,没有跟万慧来和薛德珠薛拯已与自己在一起。

“姥爷,我还没有想好,是不是就不去少林寺了。”

“拯儿,姥爷明白你的意思。等你想好了,我再跟你爸妈。”

薛拯看着姥爷,感动的点零头:

“姥爷,你真好!”

这一次,姥爷过去的同事曾爷爷是位老建筑工程师。

薛拯趁着爷爷开会的功夫,一个人坐在那里闲着无事,便找来纸和笔随便画着。

中午吃饭的时候,曾爷爷无意中见到了薛拯画的图,惊奇的:

“老候,你的外孙子有道路与桥梁规划的才!看看这图,你明白我的话没有?”

候斌接过曾老工程师手里的那些,都出自薛拯无意填鸭的图画。

“都是些道路,公交,汽车,桥梁的,拯儿,你的记性是真好,怎么都记和这么真切?”

“老候,道路桥梁简称道路桥梁工程技术。这是一门工程理论与技术方法相结合的专业,具有很强的实践性,主要为交通基础设施建设培养相关的的高级工程技术人才。将来我们国家的建设一定会特别需要这样的人才,也有很广泛的领域。依我多年的经验,这孩子是个这方面的才!”

“老曾啊,要这公交方面吧,我由于退休后受街道委托,让我关注这方面的问题,及时反应百姓公交的事情,我就让外孙子帮我记录,没有想到,这一年来,关注交通民生的这些问题,还帮我外孙看到了自己的潜能,了不得!”

原来,候斌应街道委托,关注百姓反应的“公交难”问题,进行了很久的跟踪和调查,其中,很大一部分都是薛拯帮助姥爷完成的。

社会上曾经有过各种各样的难事。

比如卖粮难,买菜难、喝奶难、吃豆腐难、烧煤气难,甚至出现过洗澡难、理发难、做衣服难这类事情,等等。

其中有个特别突出的难题,就是市民坐公共汽车难,出行非常不方便,也可以称之为“乘车难”。

具体表现呢?就是站点拥挤不堪,非常混乱,有时骂声一片。

另外,司乘人员服务态度恶劣,站外停车、大批甩客、越站不停的现象几乎每都在发生。有一位女士等车等了40多分钟,好不容易盼到一台车来了,可是车辆呼啸而去,上面的人也下不来,下面的人也上不去。

还有一位乘客等了老半,车来了,也停下了,乘客上车后了几句,无非就是发发牢骚:

“怎么这么长时间才有一趟车?这时间也太长了!”

好家伙,司机和售票员一起向他发火:

“什么叫时间长?就是等了这么长时间,我还不愿意拉你!有能力你坐飞机!那多好,谁也不影响你!”

还有就是乘客急得火上房,司机磨磨蹭蹭,慢慢悠悠,有的还聚在一起打扑克。

是公交,根本就没有把公众利益放在眼里。

这些个问题存在了很长时间,一直得不到解决,最后,成为老大难问题,老百姓是怨声载道。

其实这个问题的形成,有两个方面的原因,一个是政府财力有限,没有钱投入购买新的车辆,运力不足非常严重。

按照最低限度配置,还应该增加车辆近300辆,而现有的车辆中旧车病车、老爷车都在运转,大量的公共汽车是超期服役。

另外,公共交通设施不配套,许多车辆没有车库,没有保养场,没有修配厂。

300多辆汽车只能放在露地上,冬季一到出车率大为降低,这是客观现实。

如果想根本解决问题,最好是增加车辆,开辟新线路、延长旧线路。

可是政府没有钱,一时难以办到。

作为一个大城盛省会一级的城市,又一刻离不开公共交通。

那么在这种情况下,唯一的、比较快捷的措施就是如何把现有的运力利用好,把潜力挖掘出来。

于是就进行大胆地改革,所以需要一点点抓些数据和事实话。

改革也是因为看到了公共交通管理的弊端。

有人,按照这样子,就是再增加300台车,也可能被体制上的弊端所吞没。

这是很有远见的话,当年最大弊端就是吃大锅饭,层层吃大锅饭。

一个是各个公司之间相互吃大锅饭,一个是车队线路之间相互吃大锅饭,一个是乘客吃国家财政大锅饭。

市电车公司和汽车公司,从五十年代开始,就出售两个公司通用的联合月票,不分线路,两家通用,然后两家按比例分成。

可是,电车公司认为它拉的多,汽车公司认为是自己拉的多,都认为自己吃亏。

最后遭殃的是乘客,双方都把持通用月票的乘客看成负担,能甩就甩。

针对这锅大锅饭,市政府取消了联合月票,存在30多年的联合月票成为历史,这样两家的利益关系明晰了,你干多少,我干多少,一清二楚。

汽车公司发售两种月票,一种是通用汽车票,一种是学生票,这两种月票。

在全市400多台汽车上通用,所以分不清哪个车队干得多,哪个车队干得少,哪辆车拉了多少这样的乘客更是无法核算。

所以各个车队都认为自己吃亏,也出现了能不拉就不拉的现象,又人为地加剧了乘车难。

还有,就是这些月票的使用方法,都是站在市民出行方便快捷的基本立场上的,这是非常正确的。

因为你是公共交通,可以基本是市民的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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