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让约翰出去才对:“约翰!你出去……”

“夫人!她的手好像断了,我只是想看看她的脚有没有事!”

约翰在扛起危元溪的时候,没忽略掉危元溪软绵无力垂下来的双手,他摊着双手甚是无辜的看着吕一茹解释道。

约翰承认危元溪的身材很好,非常性感。

但无论哪个男人看到她现在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惨白脸色,和明显受过重虐的身体,都不会有太大兴趣的。

“手断了?我的天呐……元溪到底遭受了什么!”

吕一茹眼眶微润的看着床上的危元溪,这可怎么办,让她怎么跟危家人交代这件事。

“夫人,你别急,老爷快回来了,少主今晚应该也会回来的。”

约翰见吕一茹这乱了阵脚的模样,连忙安慰起她来,具体情况,还是要等奥利弗医生看了才知道。

约翰看着危元溪这具看起来伤势颇重的身体,其实他心里对施暴者还是满佩服的。

危元溪身上处伤口没有,那怕再细微的伤口都没有,危元溪虽然被虐的体无完肤,但她的表皮肌肤还是完好的,最起码她一滴血都没有流。

不过,很多时候内伤会不动声色的让人更加难熬。

当罗元泉回到罗家的时候,他看到的就是偷偷摸眼泪的吕一茹。

此时奥利弗医生一边帮危元溪输着液,一边在给她坐着细致入微的全身检查。

“奥利弗,她怎么样了?”

此时的房间除了床上的危元溪,就奥利弗医生和吕一茹在房内,吕一茹见他眉头越渐紧皱起来的模样,便紧张的小声询问道。

奥利弗医生是个男人,要不是情况紧急,吕一茹也不想让他一个四十几岁的男人,帮这样全身几近赤裸的危元溪做检查。

“夫人,情况不太好。”

奥利弗医生头也没抬的回答着吕一茹,他拿起危元溪软绵无力的手又放下。

奥利弗医生的手,才碰到危元溪两侧肋骨处轻轻一按,昏迷中的危元溪当即就微抖了一下身体,眉头也瞬间皱了起来。

“泉……”吕一茹一个侧头间,便发现了站在门口的罗元泉,她仅唤了句罗元泉的名字,吕一茹当即就泪眼朦胧了起来。

危元溪怎么会伤得这么重,她应该早点把危元溪送回国去的才对,这样她就不会受这些伤了。

“没事,别担心。”罗元泉走到吕一茹身边,轻拍着她的背安抚着,当他的视线看向床上的危元溪时,罗元泉的眉头也不自觉的皱了起来。

这伤,明显比他预料的要重的多。

“奥利弗,不需要去医院么?”罗元泉见奥利弗眉头紧皱的站立在床前,便适时的提问道。

危元溪这伤,显然要到医院做个细致的全身检查才能稳妥点。

“医院是肯定要去的,但泉,你能告诉我她是怎么受得这些伤么?”

奥利弗跟罗元泉也算是几十年的老朋友了,他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就切入中心的询问着罗元泉。

床上这具年轻的身体,明显还是一个小女孩而已,她应该没那么大的本事,能招来别人这么大的仇恨吧。

她这身上的伤,任何一处只要下手再重一点,她很有可能就挺不过去了。

而且,奥利弗没敢去脱危元溪的内裤,他很怀疑危元溪有没有被……

“这个事……其实我也不太清楚。”

罗元泉有些抱歉的看着奥利弗,他是真不清楚事情的始末关系,但即使知道,他也未必会告诉奥利弗。

从某方面来说,这毕竟算是罗家的家事,即使跟奥利弗关系还不错,罗元泉也没有把家丑到处宣扬的习惯。

罗以歌在南部分公司忙得焦头烂额,他本来没打算当晚飞回北部去的。

罗以歌他一开机,满屏都是吕一茹的未接电话和短信,他有些头疼的犹豫一瞬,最终还是连夜飞回了北部。

罗以歌开机后依旧没打电话给吕一茹,不过他打了个电话给罗元泉,罗元泉让他别回罗家,直接到医院去。

罗以歌到医院的时候,危元溪已经做完检查被推进了加护病房里。

怎么说,危元溪生命危险倒没有,但她少说也得在医院住个个把月的。

罗元泉发现罗以歌在病房门口后,他看了眼有些出神的守着危元溪的吕一茹,便默默的走出了病房。

“爸。”罗以歌仅隔着病房门瞟了眼,病床上带着氧气罩输着液的危元溪,随后他的视线便落在渐行出来的罗元泉身上。

罗元泉看了眼病房里并没有发现罗以歌的吕一茹,悄无声息的关上病房门后,这才看到罗以歌道:

“你跟我来。”

罗以歌随着罗元泉走到走廊尽头,漆黑的夜晚医院并不多人,罗元泉先是看了眼走廊上并没有其他人后,这才看着罗以歌道:

“小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罗元泉虽然平时并不太重视危元溪,但危元溪现在手脚都被人打断不说,她的清白更是被人给玷污了。

发生这样的事,她受了这么重的伤这么大的侮辱,罗元泉怎么能不管。

“我能说这纯属是危元溪自作孽不可活么,爸,尤金·金斯利是什么人你有所了解,是危元溪自己硬要送上门去的,她还连累慕儿被尤金绑架了,我没找她算账就不错了,这事没什么好说的,她活该。”

罗以歌两手插着裤兜站在罗元泉对面,他一点也不觉得危元溪可怜,相反的,罗以歌只要一想到危慕裳还在尤金·金斯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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