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溪一而再再而三的暗算诋毁她。

但现在看着危慕裳黑瞳里的那抹冷芒,尤金·金斯利嘴角的邪笑更大了,能被危慕裳如此挂心的记上仇,看来危元溪的本事还真不小么。

“盛情这事好说,像什么断手断脚的就太没意思了,轮、奸强暴什么的也太儿科了点,你听说过z国古代的满清十大酷刑么?我觉得那个挺有意思的。”

手中的长枪危慕裳是越看越满意,尤金·金斯利也是一个从不缺好枪的人,也许她从黑蟒蛇旅游完走的时候,可以顺手溜走一把名枪什么的。

看着危慕裳云淡风轻的说着满清十大酷刑,她那随意摆弄枪支的身姿,更是让尤金·金斯利的笑意更深了。

“我知道你的立场不太好对她下手,如果我帮了你这个大忙的话,你该怎么谢我?”

尤金·金斯利身体往前倾了倾,两手肘撑在膝盖上就目光灼灼的看着危慕裳道。

“尤金,你这话可不对了,你是绑匪,我和她都是人质,你要怎么对她是你的事,怎么能是帮我的忙呢?”

危慕裳也笑开了,人情这东西,还是少欠的话,更何况对方是只吃荤从不吃素的尤金·金斯利。

在尤金·金斯利深深的审视着她,危慕裳也笑得无邪的直视着他时,危慕裳在两人双双沉默了两秒后,她又接着道:

“不过……你不是要请我吃饭么?我可以请你喝粥。”

危慕裳觉得她这个赌本下的够大的了,她都没煲过粥给罗以歌喝呢。

“成交!”虽然尤金·金斯利不太喜欢喝粥,但他见危慕裳那深深沉思起来的黑瞳,当即就一口应了下来。

“……尤金,我觉得你真心有出息!”

尤金·金斯利太过爽快的肯定回答,让危慕裳愣了一瞬,无语的盯着他猛瞧了一几秒后,危慕裳最终给出了这么一个评价。

不过尤金·金斯利没出息归没出息,他却让危慕裳顿时就觉得,原来收拾危元溪是一件这么容易的事。

一锅粥就搞定了不说,还不留后患不用善后,早知道她应该让尤金·金斯利早点绑架了危元溪的。

当吕一茹坐立难安的守在家中等危元溪时,而被她惦记的危元溪,正在某个密室受着非人的折磨。

一直没等来危元溪的消息,吕一茹焦虑不安的打了好几个电话给罗以歌,她最后打得罗以歌直接关机了。

晚上七点左右,只有路灯的安静大道上,一辆黑色越野车速度颇快的驶向了罗家别墅区。

黑色越野车在罗家停下后,车门一开一抹被布袋包裹着的身影,当即就被扔出了车外。

然后黑色越野车在罗家人发现他们之前,车头一转又极为快速的驱车离开了。

“夫人,刚才好像有车在门口停了一下。”

身为吕一茹保镖的约翰,见吕一茹一整天了,一会儿坐一会儿站的在客厅里焦虑着,听见门外的动静便提醒到。

“那还不快去看看!”吕一茹在客厅中走动的身影一顿,看着约翰就焦急的低吼道。

“是!”

罗家大门并没有关上,约翰在得了令后,转身便快速跑出了罗家。

“夫人,我也去看看。”

拉里跟约翰一样,他们都是吕一茹的保镖,拉里在屋里感受了吕一茹一整天的低气压后,他觉得他还是出去透透气的好。

吕一茹手里拿着手机来来回回的跺着脚,一整天了,每回门外有动静她都跑出去看,希翼着是不是危元溪回来了,可每一次她都失望了。

到了最后,她根本就懒得出去看了。

罗以歌电话关机了,罗元泉也没把这事当回事,只说交给罗以歌处理就行了。

吕一茹烦躁的要死,好像整个罗家就只有她一个人,在担心危元溪,在关心危元溪的死活一样。

而且,危慕裳的电话也关机了,吕一茹本想问她把东西交给绑匪没的,结果也是查无音讯。

吕一茹又不敢惊动远在太平洋彼岸的危家人,只得自己干着急的胡思乱想着。

“夫人,元溪小姐回来了!”

在吕一茹的胡思乱想中,刚跑出去的两名保镖转眼又跑了进来,率先跑进客厅的拉里一进门就喊着吕一茹大声道。

“回来了?真的!她在哪儿?”

吕一茹猛地回头看着拉里,一边说着就一边往门口赶去。

“天呐!元溪这是怎么了?”

吕一茹才刚走到门口,就见约翰扛着一袋披头散发的躯体回来,惊得她心跳落跳了半拍后,她连忙转身带领着约翰往回走:

“约翰,快!把元溪带回房间,拉里,你赶紧打电话让奥利弗医生到罗家来!”

“是!”拉里感触不太大的看了眼了无生气,被约翰扛在肩上的危元溪,这才转身拿起客厅的电话打给奥利弗医生。

当约翰将危元溪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又轻手轻脚的将套在她身上的黑布袋脱下后,吕一茹看着满身伤痕的危元溪,直接就颤抖着傻眼了。

危元溪的脸色惨白毫无血色,此时明显是昏死过去了,她的身上仅仅穿着残破的黑色蕾丝内衣,春光乍泄的都要挡不住她的重点部位了。

而且,危元溪瘫在床上的身体,浑身上下的肌肤青紫黑红的,完全没有一块正常的肤色。

“你干什么!”

震惊中的吕一茹,见约翰突然伸手抓向危元溪的脚,她连忙挥开他的手厉声道。

危元溪穿得这么少,她好歹是个女孩,吕一茹觉得她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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