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人蓄谋,可是有共同图谋之处?
阿华是谢川凤针对且恨我的源头,而白河与阿华,无情无恩,也无仇怨,想来能让他们合谋一切便是我了!
我真是面大,让这么的人,为我费劲心思,不惜代价。
“谢川凤,我说过,你见我绕道走的话,你可是没在心上?”
她痴笑道:“秋尊主的话,我等小辈怎敢不记在心上,自当喻金科玉言,铭记于心。”
一旁的子曦扯了扯她的衣襟,轻唤了声:“川凤……”
张嘴本想再说着什么,被川凤一记冷眼甩来,顿时禁了口,不敢出声。
我浅笑道:“那便好!”我眼睛望向她,眨了眨眼,冷了脸色,轻声道:“那你还不快滚!”
她冷眼瞪我,怒气冲冲,甩了下她的赤血,挑衅道:“我就不走,你又能如何,还能杀了我不成?”
我冷冽道:“杀了你,有何不可!”
我只说还未动手那子曦已经拦在川凤跟前,双手护着,对着我怯生生道:“尊,尊主,川凤她不懂规矩,不会说话,你不要予他置气……”
他话还没说完,川凤一手推开了他喝斥道:“让开!我怕她不成?”
说着甩着赤红的鞭子便向我袭来,我与她的身影纠缠在一处,我几招之内便躲过了她的赤血,反手就甩她一鞭,她的身子被狠厉的冲击向后仰去,子曦伸手扶住,这才稳住她身形。
那赤血粘染上川凤的血,倏然变成长蛇缠在川凤手腕上
我嘴角嗜笑,一阵阴冷,不让我用,我便用剑。
瞧着我的剑向她面如疾风凌厉而来,川凤睁大眼睛,惊恐不已,她随着子曦搀扶急急后退。
只差一拳那剑便要刺透她的身体,子曦却突然双手展开拦在川凤身前,我反应迅速立即停了剑。
可下一刻,子曦如惊恐的小鸟,直扑上我剑,扑进我怀中,我手中的剑,刺透了他的心脏。
“子曦……”身后突然传来凄惨的呼喊声,随后便是一阵的脚步声。
面前之景,我始料未及,我被声音拉回神,丢了剑,回过头向后看去,来不及做出反应的我,任由子曦扑在我肩上,只剩微弱的气息喘着。
一下子,来了许多人!
易风,欢颜,谢湘子千婵,梧蔚,子澍,梓萸,白梨,百里,易江,青树,万长川几位长老,还有许多个个面熟,皆是同门仙友。
他们像是相约而来,如约而至。
梓萸飞跑而来,夺过子曦的身子,一瞬间手掌凝气,袭在我胸口处,我顿时疼麻,不受控制的向后退了退身子,一口滚热的鲜血涌上喉间,吐了出来。
“小语,你没事吧?”易风伸手稳住我的身子,关切问道。
我抬袖擦了擦嘴角,环眼四周,皆是惊讶之色,愤恨与怀疑!
亦有小心议论我法力恢复之事,诧异不解!
川凤软爬在地上,柔软的如同我剔了她的脚骨手筋残废了般,起不来身,此刻躺在欢颜怀中,有气无力,命悬一线。
我在心中嗤笑,我万年高龄竟然栽在一个几百岁的小仙手中,真是惭愧。
我身后之人,只有跟随易风而行的易江,青树与长川长老。
其他人,皆围着川凤子曦与我对立而站。
百里长老立在中间,不闻不问,也不出声。
梓萸同子澍与几个同门仙友合力注气相救,可子曦却不争气,眼关柔情的向川凤望去,见她奄奄一息的躺在欢颜怀中,顿时心口起伏,源源不断的鲜血从嘴角救出,他突然直愣着眼,偏头瞧向我,眼睛一眨不眨,直愣愣盯着我。
他临死这般瞧我,是做甚,可是落实我的罪孽,让旁人予他报仇?
他阿娘觉察他的不对,开口小心轻唤了唤,他毫无反应,他阿娘忙把他搂在怀中,下一刻,撕裂凄惨的哭声划破天际。
周边相助的仙友皆停了手,面露悲痛惋惜与愤恨。
那愤恨自然是对着我。
而那难得怒气的谢湘子,如今一身肃杀之气,紧握双手,阴沉道:“秋尊主,川凤有何过错,让你如此这般下死手,那子曦多好的一孩子,你怎舍得下毒手?”
他周边的人,都冷着眼,瞧我,一样悲愤,一样怒气冲冲。
易风开口相驳:“谢兄息怒,小语她法力尽尽失,灵脉尽断之事,大家都知,她如何是他们的对手?”
谢湘子道:“这里可还有旁人?难道是同样重伤的白河长老所为?
川凤是不是她伤,我们且不论,可子曦是我们这么多双眼睛瞧见的,这可不错不了!”
这话一出,大家更是愕然!
那欢颜与梓萸,目光凶狠带刺,恨不得杀了我,再瞧白河,任由白梨为他疗伤,目光和蔼的看向我,一脸仁慈,吐出的话,让人觉得深明大义:“尊主,你停手吧,只要你回头,我们都会原谅你的,毕竟你是我等瞧到大的,大家对你都是疼惜友爱,而魔教能给你什么,他们只不过是在利用你!”
他这番话一出,瞧着我的目关都变了变,诧异,匪夷,与愤恨!
子澍出口相问:“白长老此话何意?”
而身旁的易风听了也是一脸探究之色,是不信我?
也不怪他,我杀了子曦,许多人的眼睛都看见了,川凤是被我打伤,也不冤枉,那白河长老腹部的伤口,明眼人一瞧就知与此刻孤零零躺在地上的剑刃相吻合,那剑上的血,有白河的,有子曦的,那剑是我的。
我摇头,自嘲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