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屋子里的君落,舞歌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没想到他会以这副打扮出现。
这一笑,立刻就让君落本就绷紧的脸,更沉了几分,狠狠地瞪了舞歌一眼,哪知她还不懂收敛,笑得更加猖狂了。
“舞昭仪,出了什么事?”刚打水回来的莲心听见屋里的笑,准备快步走进屋,却是见屋门被锁上了,在门外出声问道。
舞歌刚准备回答,却是被君落捂住了嘴,摇了摇头,舞歌那一双眼眨了眨,做了个手势,表示明白了他的意思,君落才把手松开。
“没事!莲心,你等等!”
说着,舞歌笑着看着君落,指了指床下,君落眼色一沉,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一屁股坐在了一旁的凳上。
舞歌奇怪的皱眉,打了个手势问他不怕人发现了?君落狠狠地看了她一眼,也不理她,哼了一声,扭过头不再看她,似乎是生了气。
屋内传来的回答声让莲心松了一口气,立在门口等候,好一会儿,门才被打开,进了屋,瞧着屋里有一位公公,身上的服侍繁花似锦,明白是个位不低的公公,心里虽有疑问,但也不敢去探。
用眼神向主子询问,舞歌也只是浅浅的笑,并不言语。
搁下了水盆,舞歌便是让莲心出去,走的时候,莲心用余光看了一眼那太监的脸,虽然只是恍惚一眼,但她也明白了那人是谁,出了房,体贴的为两人关上门。
“你怎么这幅打扮?”舞歌扫了一眼君落,这才笑着问道。
“管那么多干什么?孤喜欢!”君落绷着脸回答,倒是有些孩子气了,他直接起身躺到了床上,呈一个大大的大字,吩咐道:“赶紧的,孤想睡了。”
舞歌微微一怔,蹙了下眉,掐着腰走到床边,一双眼睁圆了瞪着他,“起来!”
君落直接合上了眼,装作睡着的模样,舞歌有些无语,“你这样让我怎么睡?”
君落的眉一挑,嘴角浮起一抹弧度,两脚一蹬,洒脱扔了靴,翻了个身睡到了里面,舞歌心里奇怪,今儿个他怎么跟个泼皮一般?最后实在是拿他没了辙,也不再说。
吹了灯,合着衣躺在了床上,舞歌忍不住转头看了一眼君落,总觉得他的心里埋了什么事,她也不好开口问,最后只得在心里叹了口气,闭上了眼。
一双手突然从腰间伸了过来,揽住了她,顿时舞歌的眼就睁开了,身子忍不住的颤了一下。
“歌儿.”他在她耳边轻轻的唤了声,呼吸间的热气扑打着她的耳,他还是第一次用如此亲昵的称呼唤她,可舞歌的身子却是绷得更紧了。
“皇上.你.要干嘛.”舞歌皮笑肉不笑的转头,有些尴尬的问。
君落没有说话,定定的看着她的脸,那双如墨的眸子在夜中也闪烁着吸人的光,舞歌被他看得心里的小鹿乱撞,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脑子里不禁冒出个想法,难道他想跟自己.她有些不知所措,万一这一次他不似以前那般老实,那她该怎么办?尽人妻之责?
闻了一声轻叹,她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心被微微的触动了一下,抬头,便是对上他那双眼,拒在黑暗中,她也能含的疲惫。
“皇上,你怎么了?”她试探的问,君落眼神蓦地变得凌厉起来,带着命令的口吻道:“不准叫孤皇上!”
“那叫什么?”舞歌不满的蹙眉,问了句。
“叫落儿。”君落认真道,舞歌微微一怔,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落儿?好肉麻的称呼。
“笑什么?不准笑!”君落喝到,她立刻收了笑,不过,心头却是越发的觉得他有些奇怪,忍不住开口,“皇.哦不!落儿,你今天是怎么了?感觉好奇怪.”
他没有回答,却是问道:“上次的事,你怪孤么?”
“上次的事?”舞歌不解他说的是什么,他皱眉,她还真是个不记仇的主,宠溺的在她的头上摸了摸,也不再提上次差点儿冤枉了她的事。
他这突然来的动作,却是让舞歌瞪大了眼,愣愣地不知所措。
“孤想让你给孤生个孩子,怎样?”他的手移到她的下巴,挑起,想要看清她的每一个表情。
舞歌的脸上划过了一丝诧异,下意识的便是拒绝,“我不要!”
“为何!”君落心头一颤,舞歌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他才意识到刚才不经意间,手用了力,有些歉意的看了她一眼,将她紧紧搂住,就像受了伤的孩子想找一个依靠的肩膀一般的将她搂住。
舞歌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将拒绝脱口而出,她觉得有些好笑,自己分明是他的女人,还他突然的怀抱让她吃惊,今晚,他给她的惊讶太多,让她的心底某处,泛起了波澜。
过了半晌,身边男子低声说了句:“对不起,孤要你!”
还来不及反应,一只手便是滑入了衣内,三下五除二熟练的褪去了她的衣物,他是君王,又是他的夫,她也只有顺从的义务。
一夜的欢爱,她终是累得沉沉睡去,他含笑凝望着她,却是发觉她眼角的晶莹,笑容凝固,叹息一声,抹去她眼角的痕迹。
次日,等到舞歌惊醒时,身旁已经无人,从枕到床,都已没什么热气,苦涩一笑,想到君落昨日的温柔,心头也不知是何感受。
福安公公帮着皇上换下太监的衣袍,并拿起一边的龙袍于他上身,而后帮他重新束冠,穿戴完毕后,他终是忍不住问了句,“皇上昨夜去了哪儿?”
“孤的事,少过问,待会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