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娇与灵饕继续在地摊上淘着好玩的簪子,往头上不断试着,相互问着好看吗?听说不行,又继续挑着。李笑天目光正无聊地向来往行人及四周看去。他眼前好像有一个熟人,一闪而过。
“她是谁?”李笑天猛然想,对方已匆匆消失在人流中。为了不打搅身边两位兴致勃勃的姑娘挑东西,李笑天悄声地对陀华说,“过一会儿,我就在这万元广进客栈找你们,我先有一点事需要处理一下。”拉了拉陀华的右手就匆匆追去。
那人一闪需过是谁?不是别人,正是李笑天死克的冤家裘玉仙。李笑天心里暗想,仙界来得好快啊!想了解,看过究竟,他们仙界是不是向我们缥缈派动手,李笑天便一路尾随着裘玉仙而去。
对方好像发现自己跟踪似的,加快了脚步朝前匆匆走去。李笑天也提高了步伐,蹑手蹑脚,往前追去。裘玉仙猛地一回头,李笑天飞快地低下头,蹲在路边,偎依在人群里,装着买东西的过客,用眼睛的余光偷偷地瞟着裘玉仙。
见无可疑之人,裘玉仙又继续往前走去,李笑天紧跟而上,来到巷子里,左拐右转的,裘玉仙不见了踪影。李笑天站在空无一人的巷子里感到纳闷,“嘿,我明明看到个裘玉仙就在这里一直往前走,怎么现在是巷子的尽头,人怎么凭空消失了呢?”
李笑天懊恼地往回走着,“自己怎么这么笨呢?跟着那个手下败将,尽把人给跟丢了。这要是让人知道,岂不贻笑大方?”突然冷不丁地冒出一把湛黑放着冷冷的寒光的剑,架在李笑天的脖子上,“你跟我有何目的,快说,否则我就杀了你。”
李笑天“噗哧”一笑,“裘上神,你有没有搞错啊,是你一路从天仙门跟到我们天吴国皇城卞都,你反倒说是我在跟踪你。真是天大的笑话。是不是你们所谓仙界名门,讲话都喜欢把黑的说成白的,现在都是你们看家的本领了吧。”
自觉此刻理亏,裘玉仙收起绝情剑,“你胡说!”。这时李笑天转过身来,发现裘玉仙一张小脸窘得绯红,又接着调款着裘玉仙,“你看你,你看你,做贼心虚了,虚得脸都红起来了。”
“你再胡说,我就,我就马上杀了你,信不信?”“我信,裘上神向来是说一不二之人。”李笑天微着说。
这时李笑天进一步发现裘玉仙眼珠深陷,布满血丝,早已不是先前裘玉仙那张圆滚滚,充满孩子稚气的脸了,不由心生一些怜惜地说,“裘姑娘,你怎么没有刚见面时好看了,双眼不再明亮有神,布满了血丝,脸上笼罩着少有的阴暮的苦涩味。”
李笑天又接着挖苦着裘玉仙说,“你这叫少小老成,人未老心已老。这样不太好啊,未老先衰。届时不好嫁人。”“你,你你在说什么胡话呢?!”裘玉仙被气得眼泪湾湾,自己有苦说不出。
“你别哭啊!我还是喜欢你笑,一笑十年少,你还是像以前那样具有灵性温柔的小天使。”见裘玉仙不断地流泪,“你别这样啊,一个堂堂的裘上神,难道我就说这么一点话,你就受不了吗?那你屡次来杀我,那我不早就拿剑捅你了?那人生多么没乐子啊?”
“你懂啥啊!一个没心没肺地东西?你了解我吗?你知道我此时的心有多痛吗?”裘玉仙泪流面有苦无法说。
李笑天围着裘玉仙转着边啧着嘴说,“我是不懂你们这些高高在下的裘上神,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包括别人的性命,也当成你们手中的儿戏,想取就强加一种莫须有的罪名,加以杀之。包括我的命,你们今天又来了。”
“你,你真是混蛋!你,你狗屁都不懂!”裘玉仙被李笑天一再不妥的言辞伤着自己为他心痛的心,愤怒地骂着李笑天。“今天我不杀你,那是我看你是个英雄,没有在天仙门最后大开杀戒!”便转身离去。整酒
怕她继续伤心,李笑天想着法子豆着裘玉仙,“姑娘可是天地始祖的爱徒,放眼仙界,将令多才华横溢的青年才俊仰慕、倾倒。我相信姑娘日后一定大富大贵,找到一个如意郎君。”
“你懂什么啊?”这话没有哄得裘玉仙开心,反倒激起满腔怒火,用右手把李笑天递过来的纸巾一推多远,接着说,“一个没心没肺的家伙,你跟别一样,只看到我很光鲜,没看到我头上有一个天,压得我这软弱的身躯都要垮了。”
“我得苦与痛又向谁能说!”想到这,裘玉仙又呜呜地痛哭起来。“姑娘你别哭了,贺兰山青铜派掌门余玄机过来了。你就说无意碰上我,为感谢我当天没在天仙门后来乱杀无辜,小聚一下,聊表感谢。我走了。”
裘玉仙没有停止哭,反倒加重,痛苦万分,最后从座位上瘫软下去,眉头紧皱,在地里翻滚着,大声吼着“啊,啊——”裘玉仙脸煞白,双手紧抓地板,一条条深坑。
李笑天先前还以为裘玉仙在演戏,再次骗自己,好找个理由,和余掌门一道杀了自己。不过她这一幕让李笑天想起,裘玉仙为救自己也遭遇过同样的痛苦经历。
李笑天幡然醒悟,原来裘玉仙的老毛病又犯。“你,你快走啊!该死的李笑天!你,你是想看我的丑态吗?嗯——”大声喘着粗气。“不,不,姑娘”李笑天心痛得不知如何是好,又左右为难,往后退了几步,便又止步,紧张担心地看着地上的裘玉仙。
“啊——嗯”“啊——嗯”一声声痛苦地呻呤着,身子不断在地上翻滚,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