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后背强劲的风声,李笑天感觉不对劲,尽可地快速把身子往左飘移,“噗哧”一声,剑已从李笑天的右胸穿透,伤口灼热得痛和冰凉。生死一刹那,李笑天脑子还算清晰,脚往后猛腿几步,双手一用剑,从右胸直刺贺兰山青铜派掌门余玄机。
余玄机身子往后一仰,向右急速翻滚,只见李笑天的金色剑芒直接推毁后面的一垛墙。余玄机暗庆,好险,幸亏自己防了他一手,否则这一剑刺中我右心,不死,也得重伤。
咬牙切齿地骂道,“没想到你小子这么毒辣!难怪是个魔头。”“过奖,跟你们仙界名门学得这些摸鸡偷狗的事情!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李笑天毫不客气地嘲讽着余玄机。
这时余玄机未落地,用剑尖指地,弹起身子,再次封住了李笑天的去路,大骂道,“好你这个畜生,尽在这里胡言乱语。你给裘姑娘喝了什么?她是那么一个清纯女孩,你怎么下得了杀手?”
“余掌门,你搞错了,那是她犯得古怪毛病。”满身是血的李笑天正想往下接着解释,“走,放他走!”裘玉仙怒吼着,把整个茶楼都震得不断往下掉瓦掉砖,柱子开裂缝,惊得茶楼里的人纷纷往外奔跑。
“啊——!”痛的裘玉仙撕心裂般地从地上弹起,从茶楼顶横着飞出,砖瓦“哗哗”往下掉,天吴国的守备营急速往这边赶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还在发愣的余掌门不知所措,只听李笑天飞声传来,“余掌门,裘上神就交给你们仙界了,我有事先行,也烦你赶紧走,否则守备营一到,恐怕余掌门不好脱身,也担误了你救裘玉仙。”
“这真是一对苦命鸳鸯啊!这种情缘孽债很快还要在缥缈峰上演一次,希望他俩能早日了断,让这姑娘重新奔上生活!否则像今天这样残忍地活着,何时是个尽头?”说到这,贺兰山青铜派掌门余玄机摇头一声苦叹,飞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