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让她喝酒吗?到时候疯起来控制不住,倒霉的还是他自己。
这么体贴的男人,她在他身边笑的幸福又温柔。
她展颜一笑,仿若百花盛开,惹得一众男人看的都失了神,盯着她的脸再也移不开目光。
池漠洲稍稍不悦,他觉得带这个女人出来就是错误的,她就是个惹事儿精,什么男人都能给勾到身边来。
看看那个牙都掉了一半的,你觉得老成这样还好意思舍着脸面看年轻小姑娘吗?
一场宴会,本应他是主角,可莫名的她成了主角儿。
回去的路上,甄蕴玺的心情格外不错。
她也是要脸的,迈出第一步,后面的路就好走了,从此以后她更要闪耀在上流社会中,把她的风情万种全部都毫不吝啬地展示出来。
他坐在车子上微微敛眸养神,心情不佳地不愿意搭理她。
她趴在他的肩头,白皙柔软的手轻抚在他西装领上,抚来抚去,撩的他心里微微麻酥。
她对这件西装真是爱不释手,帮他理衣服的时候她才发现,他的衣服居然全是dk的高定,怪不得他看起来那么好看,原来穿的都是dk的衣服,她就好像发现宝藏一般,一下午都在看他的衣服。
而他身上穿的这件,是她最喜欢的一件。
越看越喜欢,越摸越想摸。
池漠洲哪里知道她中意的是西装而不是他,此刻他内心正享受着,晚上的不快也被她的小意顺从给渐渐消融,这女人乖顺起来可真是勾人的心。
车子驶到别墅刚刚停下,他便有些急不可耐地将人抱进门,阿颂敛着眸站在门口迎接,谦卑姿态依旧。
甄蕴玺进门后便赶紧嘟嚷,“脱衣服,先脱衣服!”
别给弄皱了,简直浪费了这件衣服。
他却以为她同样等不及,心情大好。
刚进了卧室她就先帮他脱西装,而他则没什么耐心地撕她的衣服。
很快两个人又滚到了一起,大有一种小别胜新婚的感觉,恨不得时刻都腻在一块才好。
这次他倒没有像昨夜那般折腾到凌晨,大概也就是半夜的时候,她昏昏欲睡,他才偃旗息鼓。
浓浓的睡意袭来,手臂处却传来刺痛,冰凉的液体注入身体,她突然睁开眼睛,睡意全无,盯着他问:“又要到打针时间了吗?”
自从在结婚前夜,池漠洲“临幸”她之后,随着他“临幸”她的次数越频繁,她的精神就越好,根本没到要打针的时刻。
他只说了一句,“要乖!”带着一种莫名的意味。
她的脑子就开始混沌,而他那张盛世美颜开始在她眼前模糊起来,她无力地闭上眼。
他低声叫她名字,“蕴玺?”
他的尾音上调,就仿佛说着情话,勾的人心里麻痒麻痒的。
她想开口,却根本张不开嘴。
他一把将她抱起来,步伐匆忙又稳健。
这是要去哪里?她挣扎着不让自己睡去,她感觉他好似在下楼梯。
这是在梦中吧!这里根本没有地下室。
她被放在一个床上,不像卧室那般柔软,很坚硬。
耳边传来“叮当”声,像是某种金属相碰。
跟着,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响起,“你早把她带来,我早就开始研究了,还至于跑到这儿来找你?浪费我的时间!”
甄蕴玺努力挣扎想让自己清醒,池漠洲把她从裴学而手中夺过来,就是为了拿她做试验?
这个男人,他怎么能?
难道之前两人之间的水乳交融都是假的吗?
难道他那一声声“蕴玺”、“乖宝儿”都是假的吗?
她不敢相信!
可她听到了他不耐烦的声音,“嫌浪费时间,那你还不快点开始?”
她终没抵抗住霸道的药性,堕入深深的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