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蕴玺笑的揶揄,问他,“吃醋了?撑这么久真是不易。”
他淡淡地敝她一眼,警告道:“活腻了就直说。”
甄蕴玺脸上还是笑嘻嘻的不正经表情,一边摆弄着手上的戒指一边随意地说:“就是把所有的事都坦白了嘛,他和甄情的,我和你的,然后我家怎么一房两卖的,反正以后也没关系了,没什么不能说的。”
“不是非要嫁给他的?这么快就和人老死不相往来了?是不是有点绝情?”他目视前方,说的清淡。
她“哎呀”地娇叫道:“那还不是想让你帮我出手除掉甄家嘛!”
“结果呢?”他跟着问。
她气急败坏地说:“结果差点被你玩死!”
他微微勾起唇,神情有些愉悦,说道:“知道自己能力不如人就好,以后乖乖的跟在我身边,我还能让你活的不错,否则的话,你只能比之前那次更惨,明白吗?”
甄蕴玺气结,闷闷地说了一句,“明白了!”
不是不恨,而是她相信自己的能力,迟早有一天她得啪啪打他脸!
他侧头看她一眼,她双颊气鼓鼓的,有些纯真有些可爱,他抬手抓住她膝头的手捏了捏,轻哄道:“好了,我会好好疼你的!”
打一巴掌给一甜枣,这事儿谁都会做,就看你有没有这资格了,目前来讲,她在他身边还只是一个新鲜的、不想舍弃的玩具而已。
真爱她的男人,又怎会忍心让她声名狼藉?
车子停在别墅前,阿颂在双手交叠置于身前恭敬地站在门口相迎,身子微弯,叫道:“池少、甄小姐。”
池漠洲拉着甄蕴玺的手一边往屋内走一边说:“一会儿帮我挑件礼服,晚上有应酬。”
他发现她衣品很好,打算物尽其用,以后他个人衣物打理都交给她了。
“你干嘛去?”甄蕴玺好奇地问了一句。
他脱下西装,甄蕴玺想伸手去接,阿颂却已经上前一步,利落地将西装拿到手中。
甄蕴玺微微皱眉,看向阿颂皱眉道:“现在这房里已经有女主人了,你是不是应该避嫌?”
阿颂没有说话,规矩地站在一侧。
甄蕴玺冲池漠洲瞪眼,伸脚踢他。
他好笑地说:“阿颂,听甄小姐的。”
“是!”阿颂说罢,低头退了出去。
他抬手又去捏她脸蛋,调侃道:“这点小事你也介意?”
“这点小事再不顺心,我跟着你干嘛?再说那阿颂长的挺漂亮,你没睡过她?”甄蕴玺其实就是好奇。
他瞥她一眼,斥道:“龌龊。”然后抬脚向沙发走去。
她不依不饶地跟上前两步,从后面抱住他,撒娇道:“说嘛说嘛,快点!”
他的步子顿住,手放在她的手上,有些无奈地说:“没有,我还没见过比你更漂亮的,所以我睡的是你,行了吗?”
“那要是以后见到比我更漂亮的,那你睡的就是别人了?”她伸出脑袋想去看他的表情。
他抬手把人翻到怀中,在自己怀里狠狠地抱了抱,方才说道:“没有比你再漂亮的,你最漂亮!”
她这才心满意足的笑了,那笑容璀璨,美人儿的笑,果真让人心生愉悦。
看起来真像一对情侣般,可甄蕴玺的心里却是冷的,经历过生死的人,不会被这温馨假象所迷惑。
“你晚上干什么去?”她继续她的问题。
“去参加个宴会。”他随意地说。
“我也要去。”她跟着说道。
他颇有些意外地看向她问:“不怕被骂了?”
现在正是风口浪尖之刻,她应该在这里躲着不出门才是。
甄蕴玺不服气地说:“凭什么我一个人被骂?我得让你和我一起挨骂!”
她当然得趁着自己热度最高的时候展出自己的衣服了。
“好!”他笑着大方应了下来。
这倒令甄蕴玺有些意外了,毕竟之前都是骂她的,没人提她的奸夫是谁,他这么上赶着当奸夫,还真是令她没想到。
她睁着大眼睛就这么水汪汪地看着他,惹得他将人按在怀里厮吻了一番。
这个女人,总是能有万千种面目让他失控,恨不得一天什么都不干,就死在她身上。
总算体会到君王不早朝是什么感觉,他的自制力碰到她就全部瓦解。
甄蕴玺心里想的却是,他的心也很强大嘛!
晚上,池漠洲穿着黑色手工西装,简洁大方。她则穿的是送给荀思晴同款礼服,浪漫繁复。
两人一出现在宴会上,便立刻引起所有人的注意。
不少人露出惊诧的表情,谁都以为甄蕴玺从天堂跌落进地狱,但谁也没想到她那奸夫会是池漠洲,并且这个男人还带着她抛头露面!
天哪!
不觉得丢人吗?
甄蕴玺笑的温暖而大方,仿佛之前被捉奸的不是她,被解除婚约的也不是她,她挽着池漠洲的手臂,没人敢在她面前露出鄙夷神色,她觉得很清净。
荀思晴惊讶地张大嘴巴,这个女人竟然比她还要脸皮厚,看来她跟对人了,想都知道,过了今天她手里那两件礼服肯定得被抢空,她要不要加点价?
这是一个不算太重要的宴会,池漠洲走到哪里她就跟到哪里,他和谁谈话也没避讳她,反而两人看起来更像是情侣,交流、神色和谐又温馨,令不少人对甄蕴玺这个女人好奇起来。
其间,有人为讨好池漠洲,递了杯酒给甄蕴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