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英嘤哂笑:“你凑什么热闹?”
豆喜笑笑:“随口一问。姑娘不愿说就罢了。只是觉得若姑娘这番话是对的,也解了奴才的一个困局。奴才定供奉长生香,感念姑娘恩情的。”
豆喜又想起那个他亲自送走的君王了。那个时候,他大口大口的呕血,明黄衫子都泡在了血里。
幽幽深宫就剩下他和他了。所有的宫人侍从都跑了个干净,是他亲眼见那君王咽下最后一口气,还有在这之前,留给他的密旨。
或者说,留给花儿的密旨。
然后他一个不起眼的小内侍,就守这个秘密守了半辈子。
程英嘤异样的瞪了豆喜一眼。用大白话道:“我的意思是,他留下的谜题,若人人都困于求解,那不就等于,那么多人还念着他啊。不管结解没解开,他在那么多人的记忆里依然鲜活,就好像从未离去了。”
顿了顿,程英嘤红了眼眶——
“于是最后,结都成了缘。与他不灭的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