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城见此想了片刻,最后蓦地一咬牙便是答应了下來,伸手将长孙墨炎的穴道解开,转身便是又再三叮嘱他,小心身子。
长孙墨炎点头答应下來,随后就差了袁成來把这几日的事情都向着自己禀报了一番。
近两日來朝中倒是沒有何大事,好在有长孙宇昊在一旁帮忙,长孙墨炎看着如此倒也是轻松了一些,苍白的脸色终于是多了几分血色。
傍晚之时,明城又亲自熬了要送來给长孙墨炎喝下,连带着也将楚寻与青鸾需要的也带了过來。
长孙墨炎看着自家师叔如此忙碌心底倒是生出几分愧疚之色來,毕竟是长辈,竟然是为了他的事情如此费心费神,当真是让他觉得自己有些混账。
“近來劳烦师叔您了,墨炎实在是过意不去。”
明城听言只是轻笑几声,转过身來拍了拍长孙墨炎的肩膀道,“既然你们称我一声师叔,我做此便是应当,哪里还得过意不过意的说法,对了,楚寻那小子用不了几日便是可以下床活动了,还有青鸾那丫头也沒有多少大碍了。”
眉眼动了动,长孙墨炎听到明城说了其他几人,唯独不与他说倾漓之事,心上南面是生出疑问,“师叔为何不告知墨炎倾漓她现在如何了?莫不是倾漓她出了何事?”语气明显变得有些紧张,聪慧如长孙墨炎一般,他又怎么会不去怀疑。
明城见到长孙墨炎如此问起,自然是沒有料想到会是如此,当下便是朝着长孙墨炎摆了摆手道,“怎么会,有你师叔我在此,又怎会让那丫头有事,你只管安心养伤便好,其他的事情等到好了之后,便是什么都好说。”
然而明城越是如此一说,长孙墨炎便是越发的怀疑了几分。
却是正在此时长孙宇昊正站在门口,明城与长孙墨炎的谈话自然是听到了些许,不过是沒有听的完全罢了。
此时站在门口,便是朝着长孙墨炎说道,“皇兄,你可是好些了?”
长孙墨炎抬眼见到长孙宇昊來此,随即招手让他进來说话。
明城许久沒有见到过这个师侄,一时间有些想不起來他的名字,看了半晌,这才回身朝着长孙墨炎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告诉自己面前这个是谁。
长孙墨炎得到示意,自然不敢违背,指着长孙宇昊便是朝着明城道,“宇昊,见到师叔也不打声招呼?”
被怎么使用如此一提醒,明城便是想起了这个师侄,原來是长孙墨炎的弟弟,虽然并非是同母所出,却是感情一向很好,如同亲生已然沒有区别。
“竟然是师叔么?”长孙宇昊面上带着几分惊讶之色,随后便是快步上前朝着明城施了一礼,道,“皇兄他委实不对,师叔來了也不通知我一声。”
小声的嘟囔着,长孙宇昊那一股乍一眼看上去一副孝子的脾性自始沒有改变半分,此时明城看着这个师侄甚为喜欢,不由得称赞了几句。
“皇兄,我听闻你病了,为何面色如此苍白,可是有什么事么?”与明城招呼过后,长孙宇昊转身看向自己皇兄,这才看到长孙墨炎一张脸上脸上苍白骇人,不由得生出几分担心。
他本是以为他皇兄不过是找个借口,有事去办罢了,沒想到竟是当真的生病,如此一來便是心上的担心之色更重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