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我听闻你病了,为何面色如此苍白,可是有什么事么?”与明城招呼过后,长孙宇昊转身看向自己皇兄,这才看到长孙墨炎一张脸上脸上苍白骇人,不由得生出几分担心。
他本是以为他皇兄不过是找个借口,有事去办罢了,沒想到竟是当真的生病,如此一來便是心上的担心之色更重了几分。
长孙墨炎见到长孙宇昊神色顿时凝重了几分,这才想起他昏迷了这两日应当是除了近身的几人之外沒有对任何人说起过的,想來宇昊着实是为他担心了一场,动了动手腕,长孙墨炎将长孙宇昊叫到身边道,“我不过是受了些伤罢了,你不必担心。”
“宇昊小子,你以为师叔我是做什么的,还会让你皇兄有事不成。”明城捋了捋胡子,一副自信满满的说道。
“自然,自然,师叔的医术当然是毋庸置疑的,宇昊不过是太过担心皇兄他了。’”
“我倒是不需要你担心,不过宇昊,你过來些,我有事要与你说。”长孙墨炎见此动了动手指,唤了长孙宇昊到自己的跟前來。
长孙宇昊听言显示愣了一瞬,却是看着长孙墨炎的眸子觉得他当时是有事要与自己说,这才靠了过去。
“我现今这幅样子不方便去看倾漓,只是我有有些不大放心,你去帮我瞧上一瞧,回來与我说实话我也好安心。”贴在长孙宇昊耳边,长孙墨炎一脸神秘的朝着长孙宇昊说道。
为了不被明城听到,长孙墨炎俨然是使了自己所剩无几的能力,将这传音入密做的还算保密。
长孙宇昊听言点了点头,虽然他不知道倾漓此时身在何处,但是他大可以去问,总是可以找到的,抬头看了眼长孙墨炎,长孙宇昊嗯了一声,想着此时的皇兄这么一副样子果然是不适合去看望倾漓的,若是被倾漓见到他皇兄如此样子,恐怕是要担心死的。
应承了下,长孙宇昊又言语了几句有的沒的,便是寻了个借口离开。
迈出房门之后,长孙宇昊便是转身朝着这偏殿的一旁走去。
之前他得到的消息说倾漓进來搬进了这里住下,若是沒错的话,他在这里偏殿中寻找便是能够找到倾漓的所在了。
“殿下,您怎么会在此处?”从外面归來,袁成抬眼便是看到长孙宇昊在院子里徘徊。
听到声音,长孙宇昊回过身來,这才看到是袁成,心上一想,与其他自己在此处漫无目的的瞎找,倒不如去问上一问兴许能够得到些许的消息。
朝着袁成招了招手,示意他走过來,长孙宇昊一把拉住袁成的衣领将人拉倒自己跟前,“你可是查到了倾漓在哪?”
一句话问的有些仓促,长孙宇昊话落便是觉得自己问的有些不合乎逻辑,他不过是想要问问倾漓可是住在这院子里,沒想到出口会变成如此。
抬眼看着袁成,奈何袁成竟是用着一副极为不解的神色看着自己,半晌过后这才笑声对他说道,“殿下怎会知道娘娘被人劫走了,属下已经派人去找了,只是至今沒有丝毫的消息。”
袁成本是有些惊讶于长孙宇昊为何会知道倾漓被人劫走一事,只是想來长孙宇昊方才是从屋内出來若是明城告诉了他,这事情也就不觉得奇怪了,想了想便是直接如实的告诉长孙宇昊。
长孙宇昊听言顿了顿,连带着身子僵了一僵,他方才听到什么?倾漓被人劫走了?怎会发生此事,而此事貌似他皇兄还不知道。
“你是说倾漓她被人劫走了,是何人?”
“殿下,难道不知?”袁成惊异的看着长孙宇昊,原是他弄错了不成,如此看到长孙宇昊并不知道倾漓被劫走一事。
“还请殿下先不要让主子知道,属下这里正在全力去寻,想必用不了多久就会找到。”
袁成猛地半跪在长孙宇昊身前,此事现在绝对不能够被主子知道,主子现在正在恢复身体之时,是万万不能够收到刺激的。若是主子因为此事而影响到伤势的恢复的话,那么他便是千古罪人。
“起來吧,我自然不会与皇兄说的,只是了这事,必然要快些,绝不能拖,倾漓的安危定然是要紧。”话落长孙宇昊起身离开,若是之前不知道此事他便是可以不闻不问,此事知道倾漓出事,又岂能够坐视不理。
……
偏殿内,昏迷了几日的楚寻终是醒了过來,此时一双眼睛盯着头顶之上,带着几分迷茫之色。
明城端药过來之时,便是见到他在那里发呆,将药碗端过去,这才说道,“你小子可是好了些了?”
迷糊着听到耳边有声音传來,楚寻眨了眨眼,算是作出回应,缓了好一会才幽幽的开口道,“已然好多了,多谢师叔了。”
声音带着喑哑之色,听起來很不舒服,却是楚寻此时能够开口已然是很大的造化了。
明城來时见到楚寻之时几乎以为他这个师侄就要沒救了,不过好在倾漓喂了他几碗生血保命,不然那后果必然是不可设想的。
“对了,师叔可是知道倾漓她现在如何,若不是她去救我,恐怕我已然不能够在此处与您老人家说话了。”说话间又咳了几声,楚寻此时身子的情况比之长孙墨炎更差,若是调养的不好,恐怕生出变故。
“倾漓那丫头被人劫走了,现在还不知道去向,不过你可以放心,那个叫小松的幽魂已然去找了,想來很快就会找到了。”本來不想与楚寻來说此事的,只是奈何他觉得这事情,瞒着长孙墨炎已然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