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几口水,不用谢的,你们是要去哪里啊!”
“我也不知道,走到哪里合适便停下来就是了。”刘大黑推着车,见两个孩子和毛蛋说着话,心里有些紧张起来,“大娃,把二娃带好,莫乱说话。”
毛蛋从包里掏出了一把玻璃珠,这是耍皮影的周老汉给的,毛蛋分了些给两个孩子,两个孩子如获至宝的捧在手里,稀奇的不得了。
“我叫毛蛋,你们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刘米!”大孩子说道。
“我叫刘面!”小的孩子舔着嘴皮上的鼻涕说着。
“呵!”毛蛋笑了,“你们的名字取的,真有意思!不过都比我的好,我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
“毛蛋哥,我见过你!”刘面摸着手里凉凉的玻璃珠,对毛蛋心生好感,“上次我给你吃梨,你没要,我告诉你,那梨吃不得!”
“二娃!不许乱说!”刘米连忙说道。
“我们见过吗!我怎么不记得了!”毛蛋的确想不起来了,“什么梨不梨的,等会儿我姐和银浦回来,肯定带好吃的,到时候请你们一起吃。”
“好!”刘面听说有吃的,欢喜的又蹦又跳,只有刘米懂些事,怕弟弟再说些什么不该说的出来,拉着弟弟回了刘大黑的身边。
阿寻随走随停的,一路寻找合适大家中午休息的地方,可这一路上全是平原,偶尔碰上个山头都小的可怜,只路边的树木长的还算茂盛,大大的树冠遮出一块连着一块的阴凉。
阳光强烈,阿寻躲着太阳,忽然一道亮光射过来晃了阿寻的眼睛,阿寻顺着光源看去,连绵的树林边居然有一条河,河水映着阳光,明晃晃的闪了阿寻的眼睛。
“这居然有条河,刚才怎么没发现啊!”阿寻朝着小河走去,顶着日头走了一路,阿寻热的汗如雨下,“没了草叶的经络,身上是好看了不少,但这冷热的感觉就明显了啊!”阿寻抱怨着,却在树林边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往林子里走去。
“是她!她怎么来这里了!”站在树林边的正是玉姐,穿着一身浅色的裙装,正扭着腰肢朝林边的小河走去。
“看这身段倒是不错,可惜满肚子坏水!”阿寻朝着玉姐的身影翻了个白眼,“没事儿跑这儿瞎晃悠什么!”
阿寻嘴里说的嫌弃,可双腿却很诚实的跟了上去,阿寻很好奇,这玉姐明显是个人口贩子,这么热的天,无缘无故跑来这里,肯定有什么事儿!
河滩边的乱石上,搭了一个芭蕉叶拼成的凉棚,棚边上搭着一双长腿,腿的主人正呼呼的睡着,脚底下压着一根藤条,藤条下吊着一个竹篓,篓里关着两尾鱼,正浸在水里呆头呆脑的躲着。
棚里的人睡的很熟,轻声的打着鼾,长长的眼睫毛在白净的脸上盖出了两道阴影,薄唇微微张开,露出两排白牙。
玉姐脚步轻快,像是知道棚里睡着谁!很快的走到了凉棚边,见棚里睡着的人没有丝毫反应,玉姐大喜过望,放轻了步子转到凉棚外,朝着那睡着的人欢喜的扑了上去,“小冤家!想死姐姐了!”
“呯!”一声轻响,伴随着吱吱呀呀的声音,凉棚被压塌了,“哇!怎么了!”棚里睡着的人被惊醒了。
乱的一塌糊涂的芭蕉叶里不停的涌动着,玉姐的声音传了出来,“我可找着你了!小冤家!”
“大姐,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不叫小冤家,我叫银浦。”
“管你叫什么,反正你就是我的小冤家!”
“你是不是瞎啊!没看见这凉棚搭的简便吗?你这么扑上来,是要人命吗!”银浦的瞌睡被吓醒,又见是这个女人寻了来,真真的是鬼火乱冒。
阿寻躲在河边看的清楚,见玉姐把银浦扑进了芭蕉叶里,阿寻笑的直不起腰,只见芭蕉叶被噼哩叭啦的扔了开去,露出了里面的人,银浦裸着胸口,瞪着眼睛,玉姐敞着衣领,一手解着腋下的扣子,一手勾着银浦的脖子不放,红艳艳的嘴唇还在往银浦的下巴蹭。
“噗!”阿寻忍不住笑出了声,银浦惊讶的朝阿寻看去,“你怎么也在这里!”
“哦!哦!对不起!我也是路过。”阿寻笑的肚子疼,朝银浦挥了挥手,“我不打扰你们了,你们继续哈!”
“小冤家!”玉姐见阿寻在这里,忙故意娇声唤着,将自己脱的只剩了肚兜,贴上了银浦的光身子,对着银浦上下其手起来,一不留神摸到了银浦裤裆里去。
“你!”银浦心头火起,一把将玉姐推开,长腿一掀,玉姐被掀到了河里,银浦急忙站起身,抓起衣服踢开芭蕉叶走了出去。
“你怎么这么不知怜香惜玉啊!”玉姐被踢进河里,气急败坏的干脆扯下了肚兜,晃着胸脯朝银浦喊着,“上次咱们好了一回,这次再好一回,我保证不再缠你了。”
“谁跟你好过了,你脑子有病吧!”银浦停下脚步回转身,一看到玉姐那白花花的肉,银浦愣住了,“这凡人的身体和天上的仙女也没什么区别嘛!”
“冤家!”玉姐见银浦愣愣的看着自己,便气哼哼的跺了跺脚,带着又一波的汹涌跑到了银浦身边,可怜兮兮的抱着银浦,“再好一回吧!求你了!”
“快放开,不然我再揍你一顿!”
“你打,你打,是不是像上次那样,不过别打脸!”玉姐陶醉的眯着眼,朝银浦的嘴边凑了上去。
银浦被逼的手忙脚乱,一拳挥到了玉姐的脸上,玉姐惊叫一声,被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