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仙平常吊二郎当,没个正形,那月老虽是叔父,外貌却如十五六岁的孩童一般,招帝倒只没把他当长辈,况且招帝心思单纯,心直口快,想什么说什么,也不怕得罪人。
这俩仙位高权重,从没人敢当面这么教训,就连天帝也不放在眼里,今日竟被一个凡人教训了,甚恼,甚丢脸,又听她说的有道理,一时无法回答。月老气得说:“你,你敢教训老夫……”彦佑说:“你说我下流,你,你……”招帝说:“对,身为男子,怎可满口污言秽语?成何体统?下流。”月老气得说:“你,你敢辱骂老夫……”彦佑说:“我们说的多么隐晦文雅,你说下流……”招帝说:“你给我一边去。”
月老说:“你给老夫道歉。”招帝说:“我没错,你为老不尊,斯文扫地,为何要我道歉?”彦佑说:“你……”招帝却对着彦佑说:“你更过份,惹草拈花,浮浪不经,该你认错。”俩人一起指着她说:“你……”招帝指着他们说:“你,你,你们两个臭味相投,朋比为奸,坑害了我,我现在没脸见人,马上向我道歉。”
彦佑了解招帝,知她刚烈,便打断月老,说:“好了,好了,我们有错,有错,请未来嫂嫂恕罪,日后在你面前,再不如此。”月老气说:“润玉不知尊敬老夫这个叔父,你也对我没大没小,怪不得他和你这凡人订婚,你们当真般配。只可惜了我的书啊……”彦佑维护招帝,说:“月老,不怪招帝,她又懂得许多?自是该怪那冷血白龙,都是他教的,这厮阴险狡诈,手狠心黑,是他下令□□,又非招帝。\"招帝更恼了,说:“怎得如此妄议天帝哥哥,天帝哥哥所做有何不妥,诚是你二人之过,不怕我天帝哥哥治你们的罪吗?”心想天帝为何有这俩倒霉的亲戚,当真让人忍无可忍。
彦佑说:“一口一个天帝哥哥,我便不怕他治我的罪,虽然润玉是六界至尊,众仙魔都要怕他,可我却知有一位神仙,天帝却也惧怕几分,这神仙是我的朋友,若天帝治我罪,我就跑去他的仙山,天帝也无可奈何。”
月老说:“哼,甚是,甚是,这六界上下,只这位,天帝却是怕的,只要他给天帝说句话,天帝必定听从,他所托之事,天帝也必定办到。”
招帝奇道:“还有天帝怕的人,莫不是,这仙人灵力十分高强,连天帝都无法相抗?”
彦佑一挑眉,说:“非也,只因天帝欠他人情,欠得太多了点。还有,就是因为那位神仙比你那六界第一美的夫君还要俊美,天帝当时追美人,可是输给他了,因此十分害怕见到此仙。”
招帝已知他说的是那二殿下旭凤和锦觅。便十分好奇比天帝还要美的二殿得美成什么样?和天帝追美人,居然赢了天帝?为何天帝反怕这人?又好奇那与自己相像的锦觅到底什么样?
这三人一个样,生完气一会就忘了,便开始争论比较天帝和旭凤,谁的美貌更胜一筹。
彦佑只为招帝别和月老闹的太僵,搬出旭凤,却不知引起招帝极大好奇心,而这一番好奇心,又为以后引来一场风波。
月老却和彦佑商量,说:“都怪润玉,怎得向他讨回这口气。”彦佑说:“我有办法,润玉不是假正经吗?看我如何拆穿他!”
一日,招帝正在璇玑宫无聊,忽天帝飘然而至,招帝便高兴上前问他:“天帝哥哥,今日为何不走正宫门,便这般进来了?”天帝说:“哦,习惯了。”招帝说:“习惯了?天帝哥哥何时有这习惯,竟喜从后宫门溜入?”天帝说:“招帝无需在意,本座一向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私下常喜这般偷溜宫门。”招帝说:“哦。”便想去拉他。天帝说:“站那说便好,拉拉扯扯,成何体统?”招帝说:“天帝哥哥今日好怪呀,我们一向如此。”天帝说:“原来一向如此,果然是假正经。”招帝说:“天帝哥哥,你说什么?”天帝说:“没什么,不是告诉你了吗?本座一向喜人前一套,人后一套。”招帝说:“可现在并没有人啊?”天帝说:“无人甚好,本座来是告诉你,上次被你亲了一下,本座念念不忘,只被撞得生疼,下次献吻定要轻些。记住了吗?”招帝傻傻的点点头,天帝说:“记住便好,本座走了。”天帝说完走了,招帝便脸红。心想:天帝哥哥是何意?是让我下次见面亲他吗?定是如此。
一会见天帝进来,招帝说:“天帝哥哥怎么又来了,可是有什么忘了交待?”天帝说:“怎么,你不愿我来看你?\"招帝说:“自是愿意。”心想:他又回来,定是想让我献吻,却不好开口。又看着天帝的唇发呆,便被引诱,把心一横,亲了上去,一会便大脑空白。只见天帝轻轻推开她说:“这次罚你禁足自省并未起效吗?还想再罚?”招帝说:“天帝哥哥果真喜人前一套,人后一套。你方才还说:上次我献吻,你念念不忘,只撞得生疼,下次定要轻些,不是暗示我吗?怎又要罚我?”天帝脸红,说:“我何时说过这话?彦佑?刚才有谁来过?”招帝说:“还有谁来?不是天帝哥哥来了两次吗?”
天帝恼恨,猜那彦佑变化成了自己的模样,前来捣乱,问:“第一次我来,你可有这般?”招帝说:“未曾,你走了,我才想起。”天帝松了口气,说:“第一次来那个不是我,是彦佑变化,捉弄你的。”招帝一想,果真那人与天帝不同,说:“可恶的彦佑,这般捉弄我,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