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了清嗓子一字一句道:“你去找些油来,涂在手上,伸进这马的进肛处,记着要直到直肠内,然后抠出结在肠内的粪便,再把盐放进尿道.......”
月影在马医耳边边说边用手比划着,那马医一边认真的记着一边点头。
此时那红骓马被月影一顿鞭打再加上病重又多日不进食已经是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马医在确定了红骓马已经不能伤人了之后走进马鹏,按着月影说的偏方,一套流程做完,已经是正午了,又过了一刻钟红骓马仍然没反应。
此时东篱华和李公公一边死死盯着红骓,一边额头冒着汗珠,“哎呦....这可怎么跟国君交代呦,”
“丞相大人,您的千金可是犯了死罪了,你我恐怕都逃不了!”
李公公焦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就连东篱华也是十分不淡定,见月影只是安安静静的站在那儿眼睛一直盯着红骓,东篱华一声呵斥“孽障,你可闯了大祸了!”
是啊,虽说这红骓马本来也就活不久了,可不治身亡跟被人打死是两个概念啊,蓄意杀害国君爱宠就是定了死罪也不足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