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不用害怕,不就是医死了一匹马而已嘛,父君那儿有孤护着你!”
徐离晨越拍了拍胸脯,递给月影一个“相信我”的表情。
“殿下还是去护着那些需要您护着的人吧!”
月影冷冷的扫了他一眼,眼下精疲力尽她是没精力去应付徐离晨越,虽然说这个人目前为止也没什么出格的行为,可她想到昭雄,以及昭家那些人虚伪又恶心的嘴脸,在心里就对徐离晨越没好感。
说罢两人四目对视,一个谄媚一个冷漠,,竟全然不把一旁叨叨个没完的东篱华和李公公放在眼里,还是马医的一声惊呼把众人的目光刷刷吸引了过去。
“尿....尿出来了!”
马医因为情绪激动舌头都在嘴里打结了,众人一看,可不是嘛,这红骓马之所以弄成这个样子起初就是因为不拉不撒,再到不吃不喝,他们这些宫中御用马医全都束手无策,如今这个小丫头却不知从哪儿弄来的偏方,竟给红骓马治好了,马医看向月影的眼神不禁升起几分佩服,同时在心里给月影竖起一个大拇指。
“哎呦!真是奇了!”李公公惊叹一声又朝东篱华道:“丞相大人真不愧是您养育出来的孩子啊!“
东篱华眉头舒展开来,面色也温和了几分,李公公的话让他很是有面子,是啊,这么优秀厉害的孩子她也是自己的女儿,这不正说明自己这个当父亲的更厉害吗?嘴上却仍然是一派谦虚.
“哪里哪里....“
这边马医见红骓马似乎精神好了些,赶紧拿了些麦麸和甘草过来扔进马鹏,那红马先前是因为便秘吃不下东西,这回便秘的症状已经好了,自然也就来了食欲,踢蹬着马蹄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大舌头往地上一卷将麦麸卷入口中。
众人见红骓马能进食了全都松了一口气,
“表妹真是神通广大,不知你是从哪里得知这治马的秘方呢?”
徐离晨越眼眸中流出狡黠,他从第一眼就隐隐觉得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小娃娃身上有太多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
月影见红骓除了身上赤条条血肉模糊的鞭印已无大碍,便收回目光暗暗对徐离晨越问得话翻了个白眼。
“因为这是昨夜在梦里仙人告诉我的法子呀!”
她扬起小脑袋冲徐离晨越眨了眨眼眸子,一派天真无邪,但要问徐离晨信不信她说的话,鬼才信!
一顿折腾已经下午,李公公等人一顿夸东篱华虎父无犬女之类的美言,使得东篱华脸上十分得意,马医在月影的交代下拿笔记着“此后一月内在喂给红骓马的麦麸上适量撒点油,这样有助于肠道消化。
东篱华告别了七皇子和李公公出宫时已经差不多末时了,坐在回相府的马车上,原本闭幕养神的东里华募地抬起眼皮,疑端的开口问道:“你究竟从哪里学来的这些?”
是的,自从几天前这个被自己忽视了十年的女儿毫发无损的从废墟中走出来,接着无论的应对昭家人还是大夫人或是昭落云,甚至是自己,所有针对她的问题她都应对的滴水不漏,昭落云的身手是出自名师,可在她面前却讨不到便宜,昭老夫人那人精一样的存在却在昨天被她气得差点归了西。
这也是今儿早上东篱华才知道的,昨日昭雄出殡后,到了晚间昭老太太就哮喘发作了....这些不说,就说她从未启蒙却能说会道,就连治马的法子她都会,东篱华眼底狐疑铺展开来,冷冷的盯着月影。
“请爹爹相信女儿,这治马的法子是在从前厨房做工的张奶奶拿给女儿的几本书中偶然记下来的,只是那些书都在大火中被烧光了。”
厨房的张氏原本出身书香人家,能识字,这事不是秘密,月影在说书已经被烧了,又死无对证,东篱华一时间虽有狐疑也拿她没办法,索性继续闭目养神,心里却打算好了要派人去查查这张氏。
回到梨亭轩云儿正在收拾着院落,阿墨还没有送饭过来,一天没吃东西又干了一顿体力活这具小身板本就羸弱此时已经是疲倦的不行,在床上一歪竟沉沉的睡了过去。
“小姐小姐,快醒醒!”
当她睡眼惺忪的被云儿摇醒,还以为是阿墨送晚膳过来了,一手抱紧了被子嘴里嘟囔道:“等我睡饱了在说,反正膳房的饭菜那么难吃。”
“不是啊小姐,是....是宫里来人了!”
云儿快焦急的哭了,月影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赶紧抚了抚发鬓,暗道居然来的这么快,走出房间来到院子里一位身穿皂衣的公公已经等候片刻了.
“月影贪睡让公公久等了还请公公赎罪。”
月影莞尔一笑,语气甚是自责,那公公上下打量了她一遍,不知想到了什么只是点了点头道“这位就是相府的三小姐吧?”
“正是小女!”
公公确认过后一挥拂尘摊开一个黄色卷抽清了清嗓子:“三小姐接旨吧。”
除了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等开头的一大堆废话月影听了半天才等到重点,那就是“相府三女东篱月影治好国君爱骑,特赏赐黄金两百两!”
在宣旨的公公走后,月影瞪大了眼睛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这些黄金,两百两,听云儿说相府一个一等丫鬟一个月月钱不到二两银子,东篱月茹的月钱也不过十两银子,月瑶要高点也高不到哪里去,可是她现在有二百两黄金,这笔钱一定要好好利用,也算是她人生的第一桶金了,是以,当晚睡觉前她将这二百两黄金一列地铺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