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做好了就留在山里的准备,但却管不住江海要去外面的心。
第二天一大早,江海就准备了一辆板车,收拾了家里能用得上的东西,并在板车上留了一个能做人的位置。
被阿爹看在眼里,眼皮一个劲的在跳,有些控制不住。
心道,‘这瓜娃子怕是要来强的。’
但心里打定主意,就是不跟着离开,打死也不离开,单腿跳着不知道从哪翻出自己当年用过的蛇叉,抱在怀里警惕的看着忙前忙后的江海。
江海并没有理会阿爹的举动,而是自顾自的忙着,等到将东西全搬到车上,然后给邻居打了一声招呼,让他将房子看着点。
回到家里,就上前要将阿爹往车上抱。
早就有准备的阿爹将蛇叉横在胸前,怒道:“你要干啥,我不去城里,要去你自己去。”
江海冷笑一声,说道:“去不去不是由你说了算,而是由我说了算,以后饿不死你,我要做是,与给你养老送终不冲突,赶紧上车。”
说着就要上前抓阿爹,但阿爹的蛇叉功夫也不是盖的,一个横扫将江海给打退了回去。
说道:“我是你老子,我说不去就不去,你还管到你老子身上来了?”
江海自然不甘示弱,说道:“我当初不想学抓蛇,还不是被你给打着学会了抓蛇,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群,这个家现在是我做主,不是你,你的时代已经过了,今天轮到你了。”
说着,江海就一个箭步上前,迎接他的事他阿爹子啊惊慌失措中打过来的一蛇叉。
阿爹虽然少了一条腿,但手上的手上的功夫没放下,若是有一批战马,妥妥的事一个武将,出手之际力道打的出奇。
但即使再厉害,也不是腿脚灵活,正是年轻立壮的江海的对手,空手与阿爹拿着蛇叉拼了三招,一个甩身将蛇叉夺了过来扔在一边,上前一个反扣,就将阿爹制服。
抱着就往车上放,阿爹惊恐的喊道:“你这愣子咋回事,有你这样的不孝子吗,我可是你爹,你就不怕被人说不孝。”
江海呵呵一笑,不以为意的说道:“我还是儿子,你当初将你的事强加在我身上的时候,你怎么不这么想,还不孝,今个出了这个山村,谁认识我,谁又知道你,你说出来也没用。”
最终,阿爹还是被江海给放在了车上,想要挣扎,几次都被江海死死的按在原地,并警告他不要动,若不然就将他绑起来。
最终,阿爹也感觉到自己是没法抵抗的,还是放弃了抵抗,只能叹息一声,随着江海的安排。
指着被扔在地上的蛇叉说道:“把我那个伙计给我捡起来。”
江海顿时警惕,问道:“你还要他干嘛,想趁我不注意打我?”
阿爹有些落寞,摇了摇头,说道:“都这样了我还能怎么滴,有个老伙计在手,若是遇到山匪劫道的也好有个照应,别看你阿爹我是个残废,但坐在车上,有个蛇叉也能对付几个,也免得遇到危险你瞻前顾后的。”
江海心中一动,也觉得如此,蛇叉为精铁制作,量身打造,价格不菲,长度刚好达到持有者的下巴,虽然是用来固定蛇的,但前端却有连个尖锐,可扎穿山石。
青城山山石遍地,有些蛇都是趴在石头上的,想要固定,必须要扎穿山石,但也不能将蛇扎死,一般都要扎在石头上将蛇固定,才来捕捉,所以没有一定的力量技巧肯定不行。
捕蛇人一般都有用利器扎进石头一寸的本事,若是用在战场上,即使穿着铠甲之人,也能给他扎个对穿。
若是阿爹有个兵器,自己在灵活的拉着车,遇上一般的人根本不用担心。
但怎么都觉得怪怪的,有点像拉车的牲口一样,但还是将阿爹的蛇叉捡起来放在了车上。
阿爹立即将蛇叉拿走手里,仔细的看着,深怕有一点儿的损伤。
而江海就上前将板车拉起来,就向着山村之外行去。
“驾!”
一声喊牲口的声音从车上传来,江海差点栽倒在地,怒视了阿爹一眼,见阿爹一副得意的神情,冷哼一声,不在啃声,继续拉着板车前进。
很开,一个身材壮硕,脖子里挂着一个砂锅的年轻人,拉着一个装满东西的板车,车上坐着一个一条腿的中年人,就消失山村之外。
接着,或许是老天在送行,或者是在感慨最优秀的捕蛇人消失,下了一场暴雨,天晴之后,两个法师打扮的人找到了山村,并打听到了江海的家。
但看到的只是一个空宅,最后打听到人已经走了。
两个法师顿时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其中一人说道:“法相师兄,人走了,我们该怎么办?”
而叫法相的这位法师也开始皱起眉头,说道:“事情有些不对劲,这件事是青城山大士选中的有缘人,要带回峨眉教他修炼之法的,不应该就此离开啊。”
忽然想到了什么,就说道:“法戒师弟,你擅长追踪之法,看看是否能追踪到痕迹,他们走的时间不长,应该能追的回来。”
两法师出生同门,属于阿萨辛法师的徒弟,法字辈法师,在峨眉山修行,而这位阿萨辛法师就是在山林中与一个白衣白头巾拿着瓶子的大士一起讨论棋子之人。
似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两人法师中,叫法戒的就开始拿出一个大鼻子,装在自己的鼻子上,对着周围的空气使劲的闻着,但闻了半天,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