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晓文说‘也算你说得对,我迷了一路呢。这一看到家庙,我才迷过来。’她说完,想想走过来的路,再想想家的方向,心里说哦,从家来学塾,是走这一条路啊,嗯,记住了,明天走这条路,一直来学塾就是了。
郑晓文正想着,从旁边走过来一个少年和她打招呼说‘晓文,你也过来了?’
郑晓文赶紧回话‘今天没事,我过来转转玩玩。你呢,你也是出来玩的?’
那少年说‘昨天下学,忘带了,我是的。’
这三个少年,一起进来学塾大门,看门人开开一个房屋的锁
郑晓文、杨依林,跟着那个少年进了屋子。这两人子窗户很大,屋里也很亮。
郑晓文见屋里摆放着约有五十多张书桌。屋子两边靠墙各有一竖溜书桌,都是两人座位;两边一共是四个人的座位,桌头儿地方,是竖向两溜儿走道。屋子中央并排的书桌,也是四个人的座位。横向一整排,一共是八个人的座位。
郑晓文数了数,从前排到后排,一共是七排。她站在讲台地方,往教室里看看,见三溜书桌,两溜走道,看着挺整齐的。
郑晓文见那个少年,从中央中排的一个书桌里,对她说‘我把书拿回家,今天还得读呢。’
郑晓文正想看看读的是什么书呢,她随即抬手拿过那少,从中拿出一本赶紧看,见书皮上写着年?郑现策。她又拿出一本,见和那一本书皮上写的一样,她心里有数了,说‘现策,这书上学过的,你都会背不会?’
那少年一听,急了‘哎!我是你叔,你怎么能叫我的名字呢?!’
郑晓文思想一转弯儿,赶紧接话‘咱两个是同窗,这会儿又没有外人,叫你的名字,是和你玩的嘛,等有人的时候,再叫你叔,不就行了。’
那少年笑了说‘只准叫这一次啊,没下次了。这要是让别人听到,会说咱两个没规矩!’
郑晓文拍拍那少年的背说‘现策叔,侄儿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叫你的名字了。’
那少年带笑指着中央靠后一点,另一排的一个书桌说‘晓文,我看见张富也忘拿了,你们两个坐的座位挨着,你和他家住的也不是很远,不如你把也带回去吧。’
郑晓文拿,拿出一本书一看,见书皮上也是写着年?张富祥。她递给杨依林,让杨依林看。
杨依林说‘我的书皮上也是这样写的。今年是年,再写上自己的名字,这书就是丢了,拾到书的人,还会把书还给本人的。’
郑晓文赶快岔话‘我不是让你说这个,我是让你看看,你读的是不是这书?’
杨依林说‘六艺,我已经学过了,我现在读的和这书一样,也是论语。’
郑晓文知道学的是什么书了,她随即又说‘依林哥,明天你来学塾上学,也不知道老师会把你的座位,安排到哪里呢。’
郑现策接过话说‘晓文,你这边靠走道的座位空着呢,原来在这儿坐的人,搬家搬到城里去了。明天来学塾,就让依林坐到你这边的座位上,不就行了嘛。’
郑晓文高兴了,笑了说‘哎?你说的也是啊。’她抬手拉一下杨依林,说,‘过来,坐这里,先体验体验这个新座位!’
郑晓文、杨依林坐在座位上,郑晓文又说‘现策叔,我和依林坐到这里听讲,你就上到台上当老师,我们两个讲课吧。’
这话,把郑现策笑得哈哈的。他说‘我哪会当老师啊,我学老师也学不会。我要是真上了讲台,胡诌一通,你想让我挨手板啊,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