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一切突然消失殆尽的时候,凌臻回过神来才知道,他之所以对岑瑶那么的情有独钟,是她美好的让他根本放不开手。
岑瑶和凌臻纠缠到了大四的上学期,大四的下学期后已经是基本断了的。
苏柳柳和贾盈,对于岑瑶的沉沦全是看在眼里的,可尽管她们是百般劝,千般阻,换来的也不过是凌臻派人来恐吓,甚至是要把她们送进窑子的后果。从那之后,两人在岑瑶的面前,根本不敢在乱说什么。
因为她们都知道,岑瑶其实心里比谁都清楚。
凌臻是什么人,她自己在做什么。
既然当事者清了,旁观者又何必多说。
所以,苏柳柳和贾盈两个人,成为了亲眼看着岑瑶万劫不复的帮凶,甚至是幕后推手。
从岑瑶大三下学期开始,凌臻几乎已经腻歪了岑瑶,唯一还心存念想的,不过是她的紧致包含着他而已。
所以,凌臻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会直接放手让她也跟着自己。他是铁了心的要拉着岑瑶一起死。
与特殊人的人谈判时,凌臻会带着她在场。全场围观,次数多了,甚至是让她来拿捏主意。她似懂非懂,说了句不然就要一半的时候,对方倒吸了一口气,面上无他的对凌臻说了句有没有商量的余地。
凌臻看了岑瑶一眼,说道:“我说一不二了,何况我的女人。”
岑瑶总感觉她似乎无辜树敌了,她也明白了一件事情,那些人不会动凌臻,但是却会伤害到她。所以,岑瑶战战兢兢的,不敢在乱说半句话,甚至开始害怕,自己会不会某天走在路上,就被寻仇,路死街头?
她开始变得咋咋呼呼,没了安全感的开始怀疑自己,也怀疑凌臻。
做某些事时,她会问凌臻爱不爱自己,凌臻没有回答,她会哭,大喊我不过是你的发泄工具对不对?
凌臻被问得极烦,就算念极了她的紧致,也是每次草草了事,然后穿戴整齐的离开。
苏柳柳和贾盈知道了岑瑶的情况,除了跟她一起哭,却什么也做不了。
凌臻每每总是喜欢带着岑瑶去参加酒会,她气质与众不同,说是冠压全场也不为过。凌臻觉得倍有面子,却又不愿意让太多人和自己共享她的美好。而岑瑶,却是厌恶极了除他之外的所有道上的人,恨极他总是利用她的不谙世事,接机处理掉道上那些他看不顺眼的人。
可,心里却又是因为凌臻愿意带她出来,而感觉心满意足。
如果说凌臻先前还百般忌讳让岑瑶见到血,那么后来凌臻却是能当着她的面,直接拿枪杀人。
一条鲜活的人命,下一秒变成了冰冷的尸体。
那子弹后的窟窿冒着血,源源不断,让岑瑶差点奔溃,差点疯了。
好几个晚上,她都做了噩梦,梦里全是那种鲜红,甚至是那个人死不瞑目的脸。凌臻只安慰她要习惯,甚至告诉岑瑶,这是对她的特别练胆,说岑瑶要是想着跟在他的身边一辈子,就必须接受这样的独特练胆,风风雨雨。
她一边因为凌臻的话,而坚定了内心,一边又是因为凌臻话中的跟着,而不是给名分偷偷的红了眼。
因此,岑瑶对凌臻这样的练胆方式,在后来连连崩溃了好几次。痛哭流涕,害怕得瑟瑟发抖,拼了命的求他不要在让她涉及这方面的事情,最后,都被他强势的围堵得不容拒绝。好几次,岑瑶在众人面前,几乎是忍不住崩溃的喊:“凌臻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不能这么对我。”
她告诉那些人,“凌臻他绝对不敢这么对我,因为他心生愧疚,因为他非我不可。”
二十二岁的岑瑶,以为这两年多的陪伴,就是爱。
凌臻对她,总是百般忍耐。不论她话不经脑,甚至在众人面前,说他的不是,说他对她的愧疚,恩情。大男子主义的凌臻,都是睁一眼闭一眼。
只是,他少了在找岑瑶的次数,有的也只是生理的需要。凌臻在面对岑瑶的猜疑,甚至是咋咋呼呼后,气急了有时弄伤了她,也不管不顾的转身就走。一连好些天都没有出现过,岑瑶找不到他,也根本找不到。
她自己清楚,离开了这间公寓,她和凌臻根本就是天和地。
再见到凌臻,是岑瑶大四毕业。那天,她正穿着学士服,和苏柳柳贾盈两个人,在一块四处的拍照留念,这大学的四年。凌臻来的时候,她刚好正在拍集体的毕业照。
他没有耐心,所以她催了拍照的师兄,草草的拍完后看也不看的,不顾众人最后会怎么说,就跟着凌臻上了车。
那一次,凌臻带着岑瑶,到了岑瑶之前一度认为的修罗场里。
这个地方,对于岑瑶来说,算是久别重逢了。从大四上半学期开始,她和凌臻就淡了去。尽管她次次非他不可,百般忍让,凌臻也没有要找她的意思。
这一次,再来这个地方,已经是三个月后,和凌臻见面,也是三个月后了。
凌臻没有别的意思,纯粹就是想起了这只金丝雀,想要看看这只金丝雀近来如何。还有,她是不是还跟之前那样,说出的那些话让人厌恶,生烦。
那天,岑瑶和凌臻死对头的女人,进行道上设定的铁人三项。
一人一方设定一关,最后一个抽签决定。
凌臻设定的是第一关,攀岩。
对头设定的是第二关,障碍赛。
最后一关是抽签到的拿枪。
攀岩对岑瑶没有半点难度,障碍赛却是有些不大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