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木青与来福至客厅只见秋月姑娘被绑在凳子上被打得吐血,柳木青看了不禁有些心酸,为了安抚酸得流泪的心,忙暗道:“罪有应得,教训她,让她长长记性也好。”柳木青心酸的泪水被这理念给抹了去。
段云志看到两人进来忙叫柳木青入座献茶,先对柳木青说道:“柳少侠打扰了,今日叫你来想问你这发簪秋月姑娘是否从你那里得来的。”一面说着一面拿出发簪来。
众人都仰望这柳木青,柳木青因笑道:“段叔叔,这确实是秋月姑娘从我那里得来的。”
段云志因笑道:“柳少侠可否说明白些。”
柳木青想若是把秋月姑娘讨钱之事说出来有些不妥,思忖了一会忙说:“昨日秋月姑娘给我……打水时,看到我床上有一枚发簪便去拿来端详,我看她甚是喜欢,随她拿去,后来我仔细想了一会何来发簪,想了一阵方才明白过来,想必春花姑娘去给我换被子时,被子里面裹着的。”
段云志闻言脸色大变,都怪自己一时性急没有细问就把秋月打得这般惨状,尴尬地说道:“快!快把秋月姑娘抬回房中,快去请大夫来给秋月姑娘看伤势。”众小厮闻言七手八脚地把被打得吐血的秋月姑娘抬回房中。
段露露一壁拭泪一壁说道:“爹!都怪你不问青红皂白就把秋月姐姐打的这么惨。”
这话就像能量一样进入段云志体内,段云志立马尴尬地涨红了脸,根据物理学能量的理念,能量不会凭空产生,也不会凭空消失,只能从一种形势转化为另一种形势,于是段云志把尴尬的能量转换为愤怒,对还在跪在地上啼哭的春花厉声道:“瞧瞧你这厮!怎这等不细心,发簪裹在被子里都不知道,幸而被秋月姑娘发现,不然柳少侠睡下去插不小心插伤了怎么办!”
春花更是哭了起来,段露露忙劝说道:“爹你怎么这么说春花姐姐呢,都怨你把发簪放到被子里。”说毕,忙拉起春花接着道:“咱们出去罢!”春花这才被拉了出去。
这里段云志脸色恢复平静对坐在一旁的柳木青笑了笑说道:“柳少侠让你见笑了。”
柳木青因笑道:“哪里,这是家常之事,没有可笑之说。”
“哈哈…!在府中还过得好些吗?等明日我回朝中办事去,给你找个差事。”
“段叔叔你身体好些了吗?”
“哎!好些了,多亏柳少侠那日救命之恩呢。”
柳木青因笑道:“客气那就见外了。”
“哈哈……!既不是外人,在府中缺什么只管说来。”
“好!以后我就不客气了!”
“这就是了,哈哈……!”两人聊了一会家常,说了些客气话,方到掌灯之时散了,一少一老聊天交不了情,更交不了心,至多交了些“客气!”。
至次日,段露露去楚府上去找方文熙去了,段云志果真去上朝,只留下柳木青一人在院中闲逛,然而没有见到半个丫鬟小厮的影子,段露露去了,秋月被打得躺在床上,院中一下子没有人在那里玩耍,寂静了许多,好比二战时期日本与德国失败投降,感觉世界一下子安静了。柳木青感觉无趣独自在小亭上坐了一会发一会呆。
突然想起去看看秋月姑娘伤势如何,忙起身朝后院走去,少时,至秋月房中,只见秋月躺在床上,见柳木青来了忙翻过身,柳木青偷偷走到床上坐下,只见秋月紧闭着眼睛,假装睡着。
柳木青自知装睡的人叫不醒,歪头睡下,秋月突然道:“起开!谁叫你睡我床了。”
柳木青这才起身坐在床边笑了笑问道:“好妹妹,身上可好些了呢?”
秋月翻过身冷笑道:“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这从何说起?”
“先时我讹了你银子,是不是觉得这是我报应。”
柳木青忙装起圣人来,笑了笑道:“钱财乃是身外之物,不去计较罢!我这真心诚意来看你身上可好些,且说我若去计较那区区几两银子,昨日我早就把你讹我之事告诉段叔叔了,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秋月听了便觉言之有理,因笑道:“何苦来!这会子我与你开玩笑罢,我知道你有心的,你倒认真起来了。”
“哈哈……!妹妹身上哪里痛。”
秋月一面拉起橘黄色的裙子一面说:“你瞧瞧,痛得我下不了床了。”
柳木青只见雪白的腿根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很自觉用手往雪白腿上摸了去,秋月突然喊道:“嗳哟!痛!痛!”v首发
柳木青忙缩手因问道:“妹妹曾可吃药。”
“昨日春花妹妹给我煎了些,吃了些。”
“妹妹身上可好些了呢?”
“好了些。”
柳木青接着说道:“那今日可吃了药么?”
秋月因说道:“方才来福去煎了些来吃了。”
“妹妹现在需要不?我去唤来福去煎一次。”
秋月嗤笑道:“方才还说自己真心诚意来看我来了,若是真心诚意自己不去替我煎去,还唤起他人,也罢。且说这会子府中上下哪有什么人?”
柳木青闻言方才想起,刚才在院中不见半个小厮丫鬟的影子,怔了一会,问道:“府中的小厮丫鬟们都去哪里了呢?”
“今日是中秋节,小厮丫鬟们都到楚府上忙去了,说今日楚府做东一起过中秋节,怎么你不知道?”秋月眼睛睁得瞳铃般大说道。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柳木青通过这两扇明亮的窗户看到她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