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昨日楚青峰派人送信来的,现在段府上下都去操酒席去了,可怜我这身上不好,这才去不了。”
柳木青暗想此事无人告知自己,自己到底身寄人篱下,连小厮丫鬟们都不如,小厮都知道有这等事,自己却丝毫不知,心中有些尴尬,怔了怔尴尬地说道:“瞧瞧,我就连你们小厮都不如,竟没有人告知自己。”
秋月笑了笑说道:“你叹什么气?我这身上不好,去不了还不是和你一样,知道又有何用?中秋本是团圆之日,你我都是孤身之人,在一起岂不是更好,是上天安排的罢。”
柳木青听了这话仿佛就像热闹的世界里,只有自己与秋月是孤独的,心里更加怜悯秋月与自己。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真的不应该“相识”若是相识了只能增加几分对自己与他人的怜悯之心,哀愁之叹。
柳木青强忍着这怜悯深处的心酸,哀愁之叹笑道:“哈哈!秋月妹妹言之有理。你名字本就叫秋月,中秋之月,可瞧你与今晚的月亮同名姓,岂能孤独之说。”
秋月吃吃笑道:“你又在逗我开心了。”说毕,两人笑了起来。
正笑着,突然来福来至房中说道:“看来来得不是时候,你们两个聊得这么开心。”
秋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你…你不是去楚府上帮忙去了,这会子怎么就回来了呢?”
来福因笑道:“楚青峰让我回来接你们去吃饭。”
秋月接着说道:“我这身上不好,让柳木青与你与同去罢,我恐怕去不了了。”
柳木青忙说道:“妹妹只有你一人留在府上岂不是孤单。”
“没事,你且与来福一同去吧,因为我留下,到时候老爷怪罪下来,我承受不起。”说毕,秋月翻了身,闭起眼睛。
来福忙说道:“那柳少侠与我一同去,秋月姑娘,等一会子我命一个丫鬟回来照顾你。”秋月默不作声。
柳木青本想留下来,但找不到叫自己留下的理由,只得跟了来福去了,来福早已备好车马在府外。
两人至府外上了马车,许久便来到楚府,只见院中挂满了红灯笼,还没有到掌灯之时,红灯笼早已开始点了起来,在夕阳之下不怎么明显。
来到客厅只见小厮们坐两桌,楚青峰与段云志等人坐在正堂之上。楚青峰见柳木青来了忙迎上来请柳木青依席坐下。
楚青峰忙倒上酒道:“来柳少侠今晚不醉不归,来我们先喝一杯。”说毕,两人一气之下干了。
坐在对面的楚辉瑞说道:“柳兄,来,我们也喝一杯。”两人喝毕,接着楚辉瑞又叫方文熙与柳木青喝了一杯,柳木青平时自己不胜酒力,连喝了三杯有些晕乎乎的,脸有些涨红。
楚辉瑞见状笑道:“柳兄不会是醉了吧,来,再来喝一杯。”
段露露笑了笑说:“你忘了“柳木条”酒量不好,上次魏公公大寿,都是你劝他喝酒,害得他大吐,我们吃不下饭。”
楚辉瑞这才道:“既如此来大家吃菜。”
楚青峰接着说道:“我们为段兄大病全愈来干一杯。”
段云志因笑道:“客气,客气。”
说毕,大家举起酒杯喝了一回。
方文熙对楚青峰问道:“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段兄这案子查得如何?”
楚青峰因答道:“这几天我派人去暗中盯好叶流星(九剑)与慧圆大师,无论哪里都没有什么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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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文熙接着说道:“看来我们是打草惊蛇了。”
楚青峰因说道:“这蛇被惊得还没有到冬天就开始冬眠了。”说毕,众人笑了起来。
楚辉瑞忙接着说道:“既然他们过冬,我们也一同跟着过冬岂不是更好。”
段云志因笑道:“为我的事情你们倒操了不少心。”
楚辉瑞忙笑了笑说道:“楚叔叔这是我们的分内之事,无论是谁都是我们该做的。”
段云志看了看楚青峰笑得道:“你瞧瞧!你儿子长大了,懂事多了。”
楚青峰高兴得眯着眼睛说:“大家快吃别客气,来来快吃。”众人一壁吃着一壁说了不少闲话,说一些楚段两家的家常与官场话题,柳木青虽然吃得满嘴是油,油腻的嘴巴对于偶尔插得上的话不打滑,每每想要出口说话,都怪自己嘴慢,自己想说的话被别人抢了去,最终把“丰满”的话挤压得“干瘪”,从油腻嘴巴吐出来的话,干瘪到“皮包骨”看不清楚体态容貌,听得它人云里雾里,众人都说他喝醉了。
少时便到掌灯之时,众人饭毕,喝了些茶。方文熙对楚辉瑞说道:“你们几个年轻人在这里倍我们聊天倒是坐不住,你们先去街上热闹热闹。”
段露露闻言立马站起来说道:“我正想到街上去。”
方文熙因笑道:“瞧,把你急的,快去罢!早些回来。”
段云志忙对段露露说道:“到外面少给我惹是生非。”段露露假装没有听到不回答。
楚辉瑞忙站起来告辞道:“那我们先去了。”说毕告了辞去了。
柳木青喝得有些酒醉跟在楚辉瑞与段露露后面东摇西摆的走着,不一会至街上,只见街上挂忙了红灯笼,热闹非凡,车水马龙,这里一堆人围着看杂技,那里一堆人围着戏抬子看戏,那里又是一堆猜灯谜的。人总是喜欢往人多的地方去,这不单单是好奇心